“你看看这个。”
江白将空写的信递给他。
看完信,阿贝多也有些惊奇。
他最近也在雪山,但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外加雪山山顶始终有厚厚的云层阻挡,他也没发现天上多了一根寒天之钉。
“我刚刚上去看了,真的升起来了!”
阿贝多仰头看着被云层遮盖的山顶,有些感慨。
“想不到这跟寒天之钉真的是升入了高空。”
之前他们想了好多种办法想将那根插入地面的寒天之钉拔起来,最终选择了最有可行性的爆破。
但即便是爆破,也只是将那根长钉炸碎,并没有真的让这根长钉重新升入天空。
“我上去看看。”
阿贝多将画具收起,动身前往山顶。
江白没什么事,顺道跟他一起。
一路来到山顶,阿贝多看着那根升入天空的寒天之钉陷入了沉思。
“你说,这寒天之钉为什么只悬浮在雪山的上空,而不直接飞回天空岛呢?”
“呃……”江白挠头,这问题他怎么会知道?
一根柱子而已,难不成还被设置了自动返航程序?
要是有这样的程序,还会在这雪山待个几千年?
阿贝多也没指望江白能回答他的问题,他摇了摇头,“算了,这涉及到天空岛,不是我们目前能探寻的。”
天空岛是整个提瓦特的统治者,就连神明都对其忌讳莫深,他们擅自去探寻这些东西,很可能引来未知的危险。
“你有空不,我们去我上次说的那个横过来的宫殿看看怎么样?”
既然寒天之钉的研究卡住了,也不能什么都不干,空一时半会找不到,江白索性拉着阿贝多去上次说说的地方。
“嗯,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你说的地方。”阿贝多欣然应允。
经过差不多一天的赶路,两人来到了无妄坡。
来到那些跟雪山遗迹很像的石柱和巨大的拱门下,江白看向知识渊博的阿贝多,出声询问:
“我看到很多地方都有这样样式的遗迹建筑,就连雪山也是,拱门、石柱上面的花纹都是一样的,但是他们出现的时间地点年代又各不相同,关于这些,你知道什么吗?”
这个问题江白真的好奇很久啦,问师父钟离,钟离谜语人,还要江白自己去探索。
江白能怎么办呢,只能求教其他可能会知道的人了。
“我对这些也有一些猜测,不过也只是猜测,不一定准确。”
阿贝多看着那拱门上凋刻的由一条连续的线组成的凯尔特三角花纹轻轻出声,“这些花纹无处不在,但却只存在于那些古老的过去的事物上。”
这花纹摩拉上面也有,但摩拉从被创造以来,上面的花纹就没有改变过,同样是非常古老的事物。
有一种说法是,摩拉上面的花纹就代表着提瓦特。
但究竟是不是,估计只有这方面的符文学家和制造出岩神本尊才能回答了。
“我也发现了。”江白点头。
现代的建筑,不管是蒙德还是璃月,都不会使用这种花纹。
“你还记得雪山上的那些壁画吗?”
“嗯,记得。”
雪山的壁画是曾经的芬德尼尔留下的,记录着芬德尼尔德诞生。
从守卫在旧都的菱形器械造物来看,这个短暂的国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拥有了建造机械守卫的能力。
按照正常的发展,着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壁画上记载着有天空的使者从天上降下,带领着人们建造出了繁荣的芬德尼尔。”
听到这,江白显然也明白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这些位于不同地点,不同年代,不同国度的建筑,都有一个共同的引领者,共同信仰着天空岛?”
这样确实能够解释为什么明明不同国度,不同地点,但建筑花纹都是一致的。
因为他们都信仰着天空岛,遵从天空岛的指引,使用了这带有特殊意义的花纹。
“所有信仰天空岛的文明,都变成了遗迹……”
江白细思恐极。
芬德尼尔的存在相当久远,那时蒙德尚还是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温蒂还没有成为风神,尘世七执政的体系还没有建立。
也就是说,天空岛一开始是亲自降下使者引导人类的,但到后来,她不再回应这些信奉她的国度,而是从魔神中选出了七位魔神成为了神明,划分领地,代替她管理人类。
天空岛不再回应地上的声音之后,这些久远的国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息,可能是像分德尼尔一样被天钉毁灭,也有可能是卷入残酷的魔神战争之中,成为某位魔神的子明,又或许被魔神战斗的余波波及,死去……
这些曾经存在过的文明并不像芬德尼尔一样留下壁画与文字,要不是大地上还留有这些古老的建筑,他们都像是不曾存在过。
“这么一想,芬德尼尔还挺幸运的,至少他们还留下了曾经存在过的证明。”江白唏嘘。
他真的越来越好奇天空岛究竟是什么玩意了,奈何因为契约,钟离很多东西都不能说,他一触及这些话题,他就打哈哈。
阿贝多摇摇头,“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知道天空岛究竟是怎样的,所有的推测都是片面的。”
“是啊,那上面究竟是有一个神?还是一群神?还是什么都没有?我们都无从得知。”
江白仰头看着天空中隐隐能看到一个小小轮廓的天空岛,天空岛究竟是什么样子?
居住在上面的又都是什么?
是七神的更高位存在吗?
在久远的过去中,那些更高位的存在又是否有过交替与变化?
天空岛既然派出使者去引导人们生活,建立城邦建立王国,并发展了相当程度的科技,某一天却有突然不再回应地上的声音,让他总感觉有些奇怪。
没有什么是无缘无故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江白将自己的推测与阿贝多说了,阿贝多也很是赞同。
高位存在对自己的子明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那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权利受到挑战自顾不暇,或许是被子民惹恼干脆不想再管,总是有一个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