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眼前的任务面板,在脑海中竭力的搜索自己有没有漏掉相关的情报信息;
而后在将情报资料整理了一番之后,发现按照原本自己的猜测,一切都是被分封在艾拉尔城的五皇子是幕后的黑手;
但自己击杀五皇子之后,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五皇子就是在幕后操控一切的人,但是,五皇子只是被推到前台的傀儡同样有着各种嫌疑;
而且后者的嫌疑目前已经愈发的扩大,别的不论,就艾拉尔城的扎克虫子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根据从梦娜和安歌尼亚身为墟之守卫身份获得的情报,“王之血”并非是用来操控虫群的;
但五皇子却将操控虫族的能力当做了王之血特有的能力;
就这一点方面,就非常可疑;
甚至秦风曾一度猜想,是幕后之人欺骗了被推到前台的五皇子,并告诉对方,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力量;
现在研究成功了,你也有份;筷書閣
如此想来的话,一切貌似就能够说得通了;
而实际上,幕后之人则是将五皇子手下研究出真正的王之血掉包,只是将控制虫群这种次级能力给予了五皇子;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先前已经有情报证明,初代的南斯大帝,就是因为制造了太多的扎克虫族,所以导致自身生命力透支过度,提前老死;
而这些情报汇总整理再结合起来的话,简直就宛若一个一元一次方程中所设立的未知数一般,若取消了幕后之人的猜想,一切都不符合逻辑;
若是设立了,那这一切的谜题,都能流畅的解开;
但此时,在秦风的猜想中,可能性最大的两人中,排在首位的便是在军事上被誉为“帝国利刃”的三皇子;
至于大皇子,根据秦风目前手中的情报,对方更符合那种利用帝王权术,来让目前帝国内部各个权利阶级为自己所用的人;
所以两者相比较,显然武力更为强大的三皇子是更有可能安排出这些事情的;
而且,一个能指挥国家大部分军事武装力量的掌权者,若对方真的只是一个武力至上的鹰派,那根本不可能;
战略指挥这方面,可不仅仅只是用权利地位武力就能达到的;
秦风在将这些想清楚之后,任务后续的大致目标也算是暂时定了下来,目前所缺失的,那便是关于三皇子所在地,对方在王都内的势力或者利益代表集团在哪,居所在哪,这些东西,都需要秦风尽快的调查清楚;
两个任务都是需要再三天时间内就要完成,虽然看着时间上有些紧;
但是,两个任务非但不冲突,甚至可以说,秦风在做自己这个特殊世界任务的途中,就可能阴差阳错的直接将第一个任务完成;
而也就在这时候,艾琳的声音突然打断了秦风的沉思;
“骑士,你明天负责哪块区域?”
“嗯!?”
秦风闻声抬头看去,发现艾琳等人已经围在篝火旁,艾琳的脚边所摊开的,正好是一张王都各区域的地图,其上大致的标注着王都各个区域的功能分区,以及一些关键性的要点建筑;
例如,最为显眼的核心区,用三个红点分别标注了,诺法帝国三名最为重要的官员,即三权分立体系的三名魁首,分别为财务大臣,西卡尔,帝国审判总长,尤里卡,军务大臣:蒙歌齐力;
与地方行政体系不同,这三名大臣目前是直接对老皇帝负责,虽然目前帝国内所有一切的权利平衡,看起来都是大皇子在三名大臣的支持下做出的谋划;
但实际上,三名大臣却是直接对老皇帝负责,也就是说,目前所有的一切政令,看似是由大皇子在掌控,而实际上则是属于老皇帝的授意;
“这,这,这,包括这里,刚才蔷薇他们都选完了,所以唯一剩下的地方就只有你负责咯。”
艾琳用一根木棍在地图上圈圈点点着,几乎是将整个王都外围的区域全部圈了进去,只留下最核心区域,也是最靠近皇宫的区域;
见到这一幕,秦风不由直接抬头看向了一旁的蔷薇,又看了看还在原地啃着骨头缝里的梦娜;
而蔷薇则是面不改的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说道,
“这也不怪我们,先前艾琳说了大半天,你都不理会,所以他们就先选了~”
秦风听完蔷薇的话,嘴角略微抽了抽,但也没生气,直接对艾琳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就负责这块区域;
“那行,暂时就这么定了吧,明天主要是收集情报,晚上我们还是在这里汇合!”
艾琳见秦风同意,当下便直接将地上地图捡起,重新卷成一个卷轴,塞进身后的小背包里;
到了此时,众人吃饱喝足,各自负责的区域也已了解清楚,所以众人便各自找了个地方休息;
次日一早,秦风在朦胧的睡眠中,听见了几人淅淅索索离开的声音,还有艾琳的对话声;
对此,秦风也只是微微抬头撇了一眼,便由得蔷薇几人独自离去;
但没过多久,秦风又感觉到一阵脚步声靠近了自己,随后来人将一个小号的卷轴压在了自己的衣服内,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秦风则是在听见其声音逐渐走远之后,这才坐起身来,将怀中的东西出去;
然后便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小号的卷轴,在展开之后,秦风才发现,卷轴内有两样东西,其一是一张略小的羊皮上,大致画着王都区域分布图;
至于另外一张,则是艾琳夹带的私货;
“老战友,再次见到你很开心,这是王都的分布图,以及部分我们红卫军收集的内部情报,应该对你完成任务会有所帮助。……艾琳留。”
秦风将艾琳夹带的私货看完,整个人都直接被这小丫头的徇私给逗乐了;
同时也是暗自庆幸,幸好先前和艾琳一起潜入五号研究所的时候,对对方只是戒备,并没有破坏双方的关系;
否则,可能就没有了现在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