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熙时可能是做梦的原因,醒的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那个梦?是真的吗?
醒了不久,白燃礼就给苏熙时发了消息:昨天黑狐成功把一批毒品运到国内,但他们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时:大约多少?
礼:最新消息100吨往上。
时:知道了。
礼:我已经给国家那边发信息了,最近一定要注意毒品这一块,也是我们大意了。
苏熙时了解白燃礼,肯定是向国家那边请罪了。
时:老头,不用自责,等老子把人找出来,你亲自押着去国家那边负荆请罪。
礼:黑狐狡猾的很,咱们这么多年了都没抓到。
时:别说丧气话,有点斗志。
自从上次从老宅回来,苏熙时就找人在暗中盯着苏泽信。
这不,来信了?
苏泽信,昨天晚上夜里去了边境与荆南分界线附近。
果真,苏泽信就是那个人在荆南,甚至打通荆南的工具!
所以,他不会轻易抛弃苏泽信这个好用的傀儡。
苏熙时动作很快,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老宅。
与此同时,白燃礼也与顾祁说了此事,与苏熙时确认了一下,也在向苏家老宅赶。
到的时候,苏凌天正在院子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
见苏熙时来了把手里等东西放下,招呼着:“萱姿来了啊?”
苏熙时有些惊诧,爷爷又认错人了?
“爷爷,我是熙时?不是姑姑。”
苏凌天拍着脑袋:“哎吆吆你看我这脑子,不记事了啊。”
“不过,萱姿,你好久都没来看爸了,爸怪想你的。”
苏熙时定定的站在苏凌天身侧,刚刚不是……说认错了?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种想法,苏熙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凌天身子骨不是很健康吗?怎么会呢?
苏熙时直接给苏泽湛和苏萱姿打了电话,让他们回老宅一趟,爷爷好像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等着他们来,苏熙时安安静静的陪在苏凌天身边。
他抱着奶奶的照片自言自语:“老婆子啊,萱姿这个大忙人都来看我了,你都不来看我!
我也没做错什么呀……”
不到一个小时,苏泽湛和苏萱姿就到了老宅。
由于老宅已经没有那些规矩了,他们来的很快。
在苏凌天见到苏萱姿的时候,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她,语气不自信到失声:“你,你是老婆子吗?”
一瞬间,苏萱姿红了眼眶,她反手握住苏凌天的手:“我不是,爸,我是你的宝贝女儿萱姿呀,不记得了?”
苏泽湛在一旁用眼神示意苏熙时:“什么情况?”
“就是你们看到的。”苏熙时轻叹。
这时,苏泽信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伸了个懒腰。
见大家都在,有些心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事都知道了吧?
可除了苏熙时看了他一眼,根本没人搭理他。
既然苏凌天已经这样了,苏泽湛和苏萱姿就商量着给他去做个全身检查。
苏泽信听他们说的东西,什么情况??
就在两兄妹走了以后,苏泽信想要抬腿跟上,而苏熙时拦住了他的去路。
苏泽信一脸不耐:“起开!没看到你爷爷出事了吗?”
苏熙时冷笑一声:“呵~你还知道爷爷出事啊?
你在这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还是让我这个不怎么来着的人发现的。
苏泽信,你怎么做的儿子?”
这些话好像把他惹怒了,整个人憋红着脸:“苏熙时!我是你叔叔!你别没大没小的。”
话音刚落,顾祁就带着几个缉毒警过来了。
其中一位警察亮出证件在苏泽信面前:“你好,警察,最近有一起毒品交易案需要您配合调查。”
说完,便把苏泽信拷了起来。
苏泽信整个人被迫跟着他们走了:“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只是配合调查!不是你们的囚犯!”
“喂!苏熙时!是不是你搞的鬼……”
话音越飘越远,苏熙时和顾祁默契的碰了一下拳头:“干得漂亮!”
早就应该拿苏泽信下手了,奈何一直没有实质性证据。
找出黑狐,苏泽信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不能丢。
可顾祁一想到苏泽信和苏熙时的关系就忍不住皱眉,万一上面强制阿时退伍怎么办?
忧心忡忡的。
苏熙时对那几个缉毒警点头:“多谢。”
随后与顾祁跟上了他们。
一路上没有任何意外。
苏泽信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苏熙时与顾祁在与白燃礼打视频。
既然毒品是昨晚运来的,那这几天一定不会太平。
自从上一次苏熙时被绑架,曾毅德虽然还在军营,但他的存在几乎没有什么必要了。
军营那边白燃礼去找人,苏熙时和顾祁安安稳稳的在警局商量对策。
话说回来了,苏熙时确实不知道苏泽信到底是不是也吸毒。
她不做军人不要紧,她看重的是黑狐这个社会毒瘤到底能不能进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莫名的,苏熙时想到了昨晚的梦。
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
苏泽湛和苏萱姿陪苏凌天检查完已经是下午了。
检查结果令两个人都很沉默,但不出所料,是阿尔兹海默症。
苏萱姿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在某一天会把自己忘了就心如刀绞。
她是爸爸的小棉袄哎,爸爸会忘了她吗?
苏泽湛想了想还是把结果告诉了苏熙时,瞒不住的。
怪不得苏凌天把所有的规矩都取消了,是因为儿时太爷爷太严厉了,自己也并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规矩?
苏熙时觉得思绪很乱,不过被顾祁打断了。
“熙时,等会咱俩去月色看看,听小道消息说,那里经常有人私下购买毒品。”顾祁敲了敲桌子。
苏熙时木讷点头:“好。”
与此同时,苏熙言再一次偶遇了许书云。
两人四目相对,苏熙言自嘲一笑:“呵~看来许小姐最近过的不错?”
许书云旁边是一位学校的男老师,他想请她吃饭,她拒绝了好多次,这次实在推脱不开。
许书云也扯了扯苍白的唇角:“嗯,阿言,祝你也幸福。”
苏熙言紧握拳头,突然又想到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好啊,我当然会幸福,起码会比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幸福百倍。”
话落,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阿言,祝你也幸福。
许书云,你不觉得可笑吗?
最后一次,你我在无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