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川又说:“港城的事情,您尽管放心。”
只是,他颇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有件事麻烦您,小墨的家里情况您也知道,劳烦您多照应一些。”
关于吴永墨的事情,殷小音笑着道:“你们这对未婚夫妻倒是相互惦记,如今小墨总是去找阿燕,说是要学习一些照顾您母亲病症的方法。”
金子川拿着话筒的手,声音顿了一下,瞬间有些发愣,脸上不是那种刻意营造的笑容,而是十分来自内心的笑:“我和小墨,真是天生一对。”
殷小音觉得这金子川大概也真是生来就是商人,天生的厚脸皮。
“你若是担心小墨,平日里多联系联系她,往日里她没有靠山,什么事情只能一个人撑着,如今背后有你,吴家自然要顾忌几分,她自己也是能立得住的性子。”
金子川谢过殷小音。
港城金家。
挂断电话之后,金子川犹且带着笑意坐在沙发一旁,金父如今不管事情了,金家的一大摊子事情都交给了金子川。
也算是定下了以后的继承人。
金家其他子女自然有些不甘心,可是想到那日,如果不过金太太凭借自己的身份拖着殷四爷,后来又有金子川赶回来力挽狂澜,他们金家可就毁了。
因此,想了想,也忍了。
反正父亲也不会亏待他们,日后住在一处,照样是金尊玉贵,钱财不少的,他们各自手里也是有钱的,愿意开公司,愿意花天酒地,全随他们自己。
不过金家平日里家中小打小闹,终究还是认识到团结的重要性,因而还都愿意在金家住着。
金小五下来喝水,瞧见自己大哥一脸春心荡漾的模样,摸了摸鼻子:“大哥,你这是什么姿态啊,咿,乖恶心人的!”
金子川白了一眼她:“滚,轮不到你教训我。”
金小五喝了水,凑到金子川的身边说道:“大哥你前些日子不在家里,可不知道还发生一件大事呢?咱们父亲平日里最是疼三房,那一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处置了三姨太太,啊呸,不能这么称呼了,还有三房一家,全都被撵出去了,你可知道?”
她这也是机灵的过来探听消息的,他们知道的就是三姨太太对金子川动手,被发现了。
可是这位三姨太太,仗着和金父的情分,从前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金子川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他自然不会帮着遮掩,呵呵,竟然敢害自己姓名,难不成还希望他以德报怨。
因而呵呵两声:“那是因为她实在太过愚蠢,金家什么错误都可以原谅,但是勾结外人,绝对是十恶不赦的重罪。”
金小五手中的杯子差些没拿稳,三姨太太竟然勾结外人,天啦噜,原来有这么大的消息。
这下子,她可要好好宣扬宣扬。
呵呵,以前三房那两个姐弟趾高气扬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
金小五义愤填膺:“大哥,您放心,我绝对是站在金家这边的。”
金子川冷哼了一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知道,你这小丫头,平日里刁蛮任性,遇到事情倒也是个能撑得住的,放心,咱们金家,也不会亏待你。”
金小五嘿嘿一笑,放下杯子说道:“哥,我上楼了。”
金小五是六姨太太的小女儿,知道这个消息,哪里还憋的住,立马去找了六姨太太说了。
六姨太太这个人呢,最是一张嘴说话,让她保密的事情啊,保准传的人尽皆知。
于是人人都知道,三房背叛了金家,勾结外人,罪有应得。
这些姨太太长辈们暂且不说,那些小孩子去上学的时候,又瞧见被撵出去的三房两个孩子,那叫一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三房这两个孩子原本被撵了出去,只觉得依靠着金父的宠爱,他们依旧还是金家金尊玉贵的少爷小姐。
于是在外面这些日子,想着早晚能回去,手里的钱财自然还是和从前一样挥霍,他们根本不知道的时候,金家换了天,港城这边,吉克先生也暂时被压制住,仍是像是从前一样去学校,但是那些兄弟姐妹,见了他们,却总是给他们使绊子。
后来,两人连学校的学费也交不上了,跪着要回去求金父,只可惜,金父根本不见人。
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差,他们等着,等着金父原谅他们,把他们接回去,他们不想住在现在阴冷潮湿的小房子,他们也不想吃隔了夜的馊饭,可是,他们等啊,等……
知道等到了港城报纸上面的一则大消息,金父去世了,金子川接任金家。
他们甚至连金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资格见到。
再到后来,他们实在忍不下去了,去求金子川,金子川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们觉得刚嫁给金子川的吴永墨是新媳妇,主意又打到了吴永墨头上。
只可惜,他们的手段吴永墨还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金子川对她好,金家的弟弟妹妹们也敬重她这个嫂子,甚至她都不用出面,已经有人把他们给打发了。
这两人见到金小五耀武扬威的样子,不忿道:“你得意什么,早晚你和我们一个下场,姨太太们和我母亲有什么区别,你们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都不是金子川一个肚子的,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哭?”
金小五啧啧出声:“我们可不像是你们这么糊涂,大哥说了,这金家我们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现在咱们金家工厂赚了钱,大哥还给我们这些人每人外面买了一座宅子,日后,想出去住也可以出去住,啧啧啧,可不像是你们,无家可归。”
金小五越说越觉得大哥可真是太好了。
从前金父在的时候,他们这些人面对一个金萝卜吊在眼前,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很金子川之间自然也有明争暗斗,可是他们光明正大,可不像是三房,丢人……
三房这两个孩子被这种对比气的跳脚,可是他们毫无办法,最后只能艰难穷苦的过来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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