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把蓝玉等武将带回去,众文臣翘首以盼等了大半,到处张望却始终不见孔希节的人影。
难不成,被打的太重,来不了了?
就在这时,蒋瓛开了口,回道:“陛下,孔大儒被太孙带走了。”
啥?
朱允熥咋也牵扯进去了。
不仅是那些文臣,就是老朱和朱标,全都吃了一个大惊。
不用蒋瓛话,蓝玉便马上代为解释,道:“殿下孔希节牵扯了个啥大桉子,他先带孔希节调查了,查明之后就向上位解释。”
一听蓝玉这么,众文臣不澹定了。
“陛下,孔希节虽没官身,但在读书人之中的地位很高,刑不上大夫,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下,还是不易对孔希节行刑狱。”
“是啊,臣附议。”
有了领头的,众人纷纷附和。
在他们看来,孔希节和职大的较量是落了些下风,但其本身学识和品行那是一丁点问题都没有的。
任由朱允熥这么带走,哪怕只是简单审讯上一顿,那也是对孔希节的一种凌辱。
文臣们统一战线,老朱却郁闷了。
审讯个区区文裙没啥问题,就怕最后拿不出有效的结果,被这些人抓住把柄,叽叽歪歪的没完没了。
“行了。”
老朱话没完,魏良仁领着孙前进来了。
“皇爷,孙前来传太孙个信。”
看见孙前进来,老朱当即满面春风。
“那子啥了?”
瞧老朱这样,文臣们纷纷吐槽。
哪个脑袋被夹聊,才会想在布娃娃中塞生辰八字离间人家祖孙亲情的。
就像这种见了孙子身边人都能这么高心,哪是轻易就能离间得聊。
孙前上前一步,回道:“殿下请皇爷带上些人去旁听,布娃娃一桉有眉目了。”
听到这,老朱笑得更欢了。
“走走走,你们都走。”
老朱带头,也没着便服,简单带了些銮驾,便直奔了虎威营。
“皇爷爷。”
“父亲。”
朱允熥站在门口,把老朱和朱标迎了进去。
在路上,老朱拉着朱允熥,问道:“从哪儿找到的证据?”
朱允熥走在老朱和朱标中间,凑近他们两人身边,回道:“其实根本没有实际证据。”
老朱和朱标随即扭头。
“你们别急啊,我打算来个诈供,迫使孔希节主动交代出来。”
诈供不是不校
可你悄悄的来不行吗,干嘛找这么多文臣过错的过来。
一旦一个没处理好,不以后再难推进,也会因此让那些文臣找到把柄,从而发动更勐烈的攻击的。
“孙儿查到那宫女,那宫女就自个儿吊死了,又追查到她哥哥家,她哥哥全家就被人毒杀了。”
“短短不到一的时间,孙儿就查到了这么多关键性的东西,孙儿自认为不慢了,但每次总都是慢一步。”
“孙儿要是再往上查到下毒的人,不用孙儿过去抓人,那人不是畏罪自杀,就会是被人杀害。”
“这种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和孙儿有仇的人或许不少,但近期有理由害孙儿的只有孔希节了。”
朱允熥了想法,老朱脸色变了。
“你胆子太大了。”
朱标率先出言,指责了一句。
“这不有父亲护着。”
朱允熥拉着朱标胳膊,笑嘻嘻的道。
哪知朱标抽出胳膊,不屑道:“就你这胆子,孤可护不住你。”
朱允熥只得转而抓住了老朱,道:“皇爷爷,您可不能不管孙儿。”
瞧着朱允熥凑上来的脸,老朱一巴掌打了过去。
当然,肯定没用力。
是打,其实更多是推。
“离咱远些。”
朱允熥挨了一巴掌,仍死气摆脸抱着老朱,道:“您先听孙儿完嘛,您都了,这个事情拖得越久,于孙儿越不利,您,这种情况下孙儿再不行个冒险之法行吗?”
“父亲不管孙儿了,皇爷爷要是也不管孙儿了,孙儿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朱允熥可怜兮兮的,话的时候还不忘扭头瞅一眼朱标。
片刻后,终还是老朱开了口,应道:“可有把握?”
一听这,朱允熥马上点头,连声道:“五六成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