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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长袍的小二哥,傻傻地,逢人就说:“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我看见有人在天上飞了……吓死我了,吓傻老身,吓傻老身……”终日念叨不休,警察找上门来,访谈了半天,这人除了这句屁话,其他的一问三不知。警察无奈,问那老闆,龙老闆便推脱到小二哥身上,那小二哥傻了,便也问不出啥。拖延下去,就不了了之,这件怪事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怪谈。但谁人也记不明白到底那天看到了些什么,只知道有人在天上飞来飞去,几十个乱战在一起,于是江湖传言出许多种版本,警察把这些组装起来,也只得知——

那“沙河古墓”之下,有“富可敌国”的财宝,开启财宝的法门,就是那盏神灯!可神灯的去向,就是那曾今一度消失了的“子杰组”,而关于子杰组的了解,就只有一个“离奇消失”的传闻和那几千个“凭空蒸发”的警察。而这卷案宗,就摆放在警察局机密要件的最底层,怕是已经布满了灰尘……

第三十二章 西凉山“人吃人”谜案

车子在路上狂奔,几十辆豪华轿车和跑车排成一条直线疾驰着。透过反光镜,血眼镜额头正往冒着冷汗,拿着帕子使劲地擦着汗。我有些得意,似乎感觉他威慑的神情被洗刷一空,我讥笑道:“怎么?您也会害怕?”

那傢伙白了我眼,笑道:“我怕什么?别忘了,这里是‘子杰组’的地盘,我怕什么?”

我不想继续争辩下去,与这种自视清高的傢伙争执下去只会动刀动枪,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安抚下自己怒火中烧的心境,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一路奔波,本就有些破旧的衣物现在更不成样,像是几块破布搭拉在上面,皱皱的。95式还抱在怀里,死死地抱着,这是我抗争的武器,即使它对于我几乎毫无用处,但枪,在某些时刻总能够给人以安慰。无名中年人的衣物却丝毫没有皱皱的的感觉,这让我再次意识到“神灯”的某些特异功能,这玩意足够让世人震撼!虽然所有人都认为,古墓里的财富富可敌国,但没有神灯的开启,那神秘的光环,离奇的诅咒,随时可以要人的小命!

在我依稀的记忆里,父亲是那样的慈祥,时代变迁,难道父亲的组织真的是一个纯粹的黑社会性质?**掳掠?杀人放火?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似乎每一个黑社会的词语都与父亲的那个慈善的面孔挂不上勾。我忽地感觉我的父亲好陌生,陌生到自己的儿子都不曾知道他做些什么?一个原本美好的,劫富济贫的形象完完全全损毁了,我强烈的挣扎着,内心的煎熬胜过被人拿着枪指着脑袋的感觉。我不曾设想,我的父亲,就带着一帮小混混,挨家挨户地收保护费。我不奢望我的父亲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圣人,但我也不敢想像一个瘪三、流氓的形象出现在一个巫术高人的修行者身上。这是在玷污巫术,我不知道巫术的渊源是不是加害与人,在我幼稚的朦胧的意识里,巫术是“祈福”、“求安”、“咏生”、“念佛”的善道,而现在我所看到的巫术性质似乎全变了——“血腥”、“暴力”、“杀戮”、“争斗”,是我的意识错了,还是世道的发展错了!?

高级跑车在荒郊里七弯八拐,接着出了南郊,直奔“西凉山”而去。西凉山,西南最蛮荒的山野之一,其蛮荒的程度几乎等于是一块**地带。因为地理条件的偏僻和恶劣,这里仅仅生活着不到500人的蛮荒土着人。中国第三次人口计划生育统计局r市分局曾进入这里进行人口普查,上头研究后分三批派进。原因很简单,第一批遭遇不测之后第二批接着上,这就是政界的“潜规则”,已经很是明了了。像顾班长和高连长之类的人才这时候就得跑快些了,人生旅途的机会就那么几次,有人连一辈子一次都没有,所以能有这么几次机会也还得烧高香感激八辈祖宗了。

第一批抽调的组员有八人,三人是部队上退伍回来的,分别是叶忠,黄英烈和毛子。这三人主要负责保卫和安责,每人配发了一支“八一槓”半自动步枪,弹夹十个,子弹若干,还配有消声器。这待遇是三人碰枪三年加起来还不如的数目,怕是只有枕着“黄粱”的梦中,才能见到的无与伦比的场面。三人激动得一晚上都没睡着,掐着自己的手脚吻对方是不是在做梦,意识到是真的后当即朝东方跪下,大拜,念毛主席语录,唱《东方红,太阳升》。

激昂嘹亮的歌声嚎了一夜,第二天出发时嘶哑着喉咙跟领导作报告。领导一看,那个激动啊,当场就信誓旦旦的表示:“同志们啊,你们是党培育出来的新一批国家栋樑啊。好好干,等你们圆满完成人物时,我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咳咳,我的这个位置,就是你们的了。”领导是当时r市某步兵连后勤部部长,立马把三个人转了正职。国家三级军人待遇。把个退伍回来的三人激动得愣在当场,18随从军,当兵五年,退伍半年,20出头的年轻人那里经得住领导的夸耀,顿时端起面前的酒杯,朝领导三叩九拜,感谢之词不绝于耳。

喝了践行酒,八人就上路了。其他五人二个专家,一个地理,姓谢,一个气象,姓蒋;两个学者,一个人文,姓赵,一个生物,不知道叫这啥子,人人都尊他为老先生。还有一个是生物学者的助理,长得眉清目秀,跟其他四个高鼻樑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专家学者有明显的区别,据说也是某学院的研究生,老先生总是唤其为“清凉”,怕是言语之间带些清爽凉气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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