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浴池

虽然两人早就赤身相对过了,可是这时见周临渊还记得给自己包上衣服,明绣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层已经被撕破的衣服表示在他面前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可是总归让她心里会觉得安全一点儿,也要自在一些,不过顺着他的目光,明绣转过有些酸软的脖子,看到床上的喜帕时,忍不住有些羞恼,连忙捂住他眼睛:

“你别看!”

她原本以为自己面对这样亲密的场景时应该是极紧张的,可是真的等到二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这样的亲密事却也做得十分顺溜,好像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般,见周临渊皱眉时,以为他是嫌弃了那血渍,心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干什么皱眉啊。”

周临渊两只手将她抱在怀里,这时被她捂住双眼不由有些无奈,有些宠溺的哄道:

“为什么不能看,你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他一边说那只勾住她双腿的手又开始有些不老实了起来,轻一下重一下的开始抚摸了起来,呼吸又开始有了变化。

明绣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异状,忍不住轻喘了一声,有些羞怒的放开他的眼睛,想想又有些不甘心的将手伸回他脸上捏了捏,见他只是看着自己温柔的笑,笑容得意而又放肆,这才知道他刚刚可能不是在嫌弃自己,见着他这笑容,脸蛋一下子埋进他肩窝里头。

被她的发丝拂在脖子周围,周临渊只是觉得心里有些轻痒,就像有一只羽毛轻轻拂在他心上一般。感觉到她的亲近,心里一软。忍不住有些担忧的说道: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受伤了?”

他话一说出口,明绣就感觉自己血液直往脑袋里冲,有些不满的拧了拧他结实的胸口一下,只是她这一下力道对别人来说就跟蚊子咬了一口没什么差别,影响完全不大,因此周临渊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满,反倒是要将她放回床上,看他眼神往烛火那儿瞄。从架势来看是准备要去拿龙凤烛看她那处了,一想到这儿。她哪里会答应,连忙双手死死巴着他脖子不放,一边催促的拍了拍他后背:

“把我放进浴室里去!”

周临渊咧嘴一笑,暂时放下有没有受伤的问题,见她脸色因为刚刚的羞涩而变得有了丝血色,比起刚才苍白的样子好看许多,也放下心来,跨步走出了内室里头。往左边的浴室走了过去。

浴室里果然又倒满了一池还冒着白气的热水。下头烧着地龙,因此水温不但没有降下去,反倒手摸过去还有些烫。他将明绣衣服扯开,试探着慢慢将她放了下去,见她白玉似的窈窕身段没进了水里,眼神一暗,也开始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明绣酸痛的身子被温热的水安抚了一些,只是双腿间疼得厉害,怕真是如周临渊所说受伤了,只是这时却不敢说出口,只得强忍着那股疼痛,一边伸手拍了拍水面,正自感舒适间,却看到周临渊已经转到水池的旁边,脱光了衣服也跟着下水来,让她吃尽苦头的地方还极其嚣张的怒挺着,忍不住有些大惊失色,又羞不可遏的转过头去,一边还伸手将双眼给捂上,有些惊慌的叫道:

“你干嘛也下来?让我洗完你再进来啦!”

周临渊却不管她,双腿站在热水里头,热水漫过他的大腿,一边往明绣走了过来,大手一捞就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两人一道靠着浴池边缘坐在水里,明绣坐在周临渊大腿上头,水刚好没到他们肩膀处,将全身都泡得暖洋洋的。(.无弹窗广告)

如果不是屁股下头还硌着一个东西,明绣也会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她现在身子酸软无力,就算是她之前没被他折腾时,也是挣扎不过他,因此这时也不白费那力气,见他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老实的抱着自己,也就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以免反抗过后引起这人逆反心理,反倒是兽性大发,再次把她给吃了。

看出她皱起的眉间已经舒缓,周临渊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一边拿了丝瓤替她擦背,一边不着痕迹的用手替她揉捏着,并不时的顺些内力进去,让她有些疲乏的身子能感到好受一些,两人洗擦干净,池里的水在地龙的哄烤下,依旧是冒着热气,周临渊想起之前在床上见到的帕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趁着明绣不注意时,他憋住气将头埋进水里头,一边伸手将她身子举了起来,看了那里虽然还渗着一些血迹,虽然有伤口不过还好不严重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这么一折腾,明绣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只是任她怎么扑腾,也没能将周临渊铁钳子一样的双手掰开来,等他检察完了这后才被放开,等他刚一松手,这姑娘就顾不得自己还身体不适,立马远远的游到池子另一端去泡着,脸孔绯红,任他怎么招呼,死活不肯再过去一步。

见她有些羞恼了,周临渊也是拿她没办法,只得站起身来,见明绣尖叫了一声转过头去,忍不住低笑了两声,起身捞了一旁之前脱下的破衣裳穿上,又回头看了明绣一眼,见她还背对着自己趴在池子边缘,雪白如玉的肌肤在大理石的辉映下显得更是如瓷一般的光滑细腻,白得有些晃眼,他眼神一凝,赶紧呼吸一口往外头走去。

没听到后头的声响,明绣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时浴室里已经没有了周临渊的影子,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原本两人泡在池子里她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这么一走,她心里却有些酸涩了,明绣皱了下眉头,伸手捏了捏自己肩膀,池水热气腾腾,泡在里头浑身都觉得舒适了几分。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懒洋洋的靠坐着。不经意的看到旁边还挂着周临渊的干净衣服,可他之前穿着的那件撕下来的新郎袍子却不见了。

正有些疑惑间,周临渊已经披着破烂的袍子又走了进来,一双修长的腿在走动间若有若现,虽然是个男子,可是面孔貌若潘安,是难得的俊美男子,一双眼睛烁烁发光,瞧起来十分勾人。

明绣没料到他又转身回来了。忍不住呆了一下,只是他穿着衣裳。总算是没有之前那种害羞,因此愣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子窃喜,有些纳闷的问道:

“怎么又过来了?”

周临渊冲她扬了扬手上的东西,眉头也跟着挑了挑,等到他又脱了身上的袍子跳下池子时,池水飞溅得到处都是,明绣躲闪不及。脸上也被溅了满脸。不由有些气恼的拍了拍水池,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腰却被人勾住。一把带了过去。

她这才看清周临渊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子,她正有些疑惑不解,那人已经将瓶上塞着的木塞子打开,摊着手从里头倒了些晶莹如玉而又泛着幽香的粘稠液体出来,明绣自己常做美容用的东西,里头不泛各种香气扑鼻的液体或者是透明的,只是第一次见着这种略有些稠的,不由来了兴趣,任周临渊抱着自己靠在他身上,一边凑过脸去,抽抽小鼻子闻了闻,略有些惊喜的抬头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还满香的。”

她仰着小脸,脸上还带着水珠,衬得她的脸蛋如雨后的花瓣般清新娇嫩,一对大眼睛烁烁生辉,笑起来红嫩的小嘴弯着,露出几颗白玉似的整齐牙齿,明明是看惯的容貌,可偏偏这时周临渊觉得她吸引人得不行,忍不住一只手举着玉瓶,一只手搂过她嘴唇就覆了上去辗转反侧,一阵亲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周临渊眼神更是变得幽暗。

明绣正害怕间,却见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又伸出手来将玉瓶往掌心里倒了倒,之前倒的那些液体已经在他二人亲热间融进了水里头,这时他重新倒了些在掌心里,才拿了一旁池边上放着的木塞子又将玉瓶堵上,放在一边又捞过明绣,嘴里回答道:

“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玉髓,对于伤口有独特疗效。”

明绣一听这话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又羞又怒,感情这人之前出去是让人拿这东西了,只是这时候别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这么一思索,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没两样,心里有些稳不住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去出门见人?

一想到这儿,她有些又羞又怒,还不是这人之前作乱才害得她现在这般,现在又去找人家拿什么雪莲玉髓,心里这么一想,立马恶从胆边生了,伸出纤细的小手狠狠的在他胸膛抓了一把。

她这么一点儿小力道,给人挠痒痒都不够,反倒是像挑逗似的,配上她现在羞怒交加的可爱表情,让周临渊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某一处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想起之前看到的情景,连忙将这点儿绮丽心思压下,立马捞了明绣在怀里,手已经勾住她腰要将她提出水面。

明绣哪里肯依,死活不肯就范,挣扎个不停,嘴里还焦急的叫道:

“周临渊,你别乱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她这么拼命的挣扎,倒是让只用了一只手,又深怕将她给伤到的周临渊弄得狼狈不堪,脸上被她扑腾出不少的水珠儿来,见她还是在挣扎个不停,周临渊更是觉得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他已经忍得万分辛苦了,可这姑娘却是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到最后也是有些急了,威胁她道:

“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明绣欲哭无泪,忍不住她也要挣扎,这么大喇喇的在他面前让他给自己那么隐密的地方上药,不如杀了她还比较容易,她嘴巴也硬:

“我偏要动,你让我自己来。”

到嘴的福利哪有这么轻易就让出手去,周临渊也不让步,一边死死的用一只按紧了她的身子,一边理所当然的道:

“你又看不见,我上药才能更加稳妥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提起明绣的身子。只是见这姑娘依旧挣扎不停,而且脸孔涨得通红。摆明誓死不就范的模样,他也真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要逃的小姑娘,将她按在浴池边儿上,边用一只手将她上半身给压住了,一边用自己的腿将她双腿给制住,这才仔细的凑近看了看。

这一仔细的看比在水里看要清楚得多,那伤口还真不小,小巧精致的地方看着被撕裂了一道小口。已经泛着粉白色,而且经过她刚刚那么一挣扎。又在流出血来,他越瞧越是有些着迷,强忍住心里的绮思,一边将倒在手心里的晶莹液体抹了上去。

手指相触,两人都是浑身一颤,明绣羞愤欲死,这人老是用强力手段来折腾自己,连现在上药也让她心里泛着羞怒。虽然身子被周临渊压住动弹不得。不过也不妨碍她小小的报复一下,伸腿踢了踢,将水又溅得周临渊满脸都是。她这时才忘了他之前的动作,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

水珠散在周临渊脸上,给他俊美异常的脸孔增添了几分男性魅力,这时他眼睛死死盯着明绣翘起的地方,一边又沾了些雪莲玉髓在手指上,轻轻抚摸着那渗血的位置,渐渐的气氛又起了些变化,原本是在单纯的上药,可是这时他气息已经粗重了许多,不经意间手指头借着雪莲玉髓的晶莹液体微微滑了些指尖进去。

两人对这一动作都是浑身一僵,明绣是有些害怕了,她刚刚才经过了一次,这时还没恢复好呢,而且那地方火辣辣的疼,涂了些雪莲玉髓上去虽然感觉到清凉疼痛缓解了些,可是这药作用虽然神效,毕竟不是神丹妙药,总得给它一个治疗的时间,不是说立马涂上就恢复了,因此那儿还是有些疼,只是比起刚才要令人舒缓了许多而已,这时感觉到他的动作,而且除了那只不安份的大手借着涂药的名义在那儿留恋不肯撤去之外,他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胸口,力道有轻有重的揉捏了起来。

她心里一惊,转头正欲呼叫时,却被一个温热的嘴唇堵住,带着他特有气息的舌头已经伸了过来同她嬉戏纠缠,一时间竟然开口说话不得,只是感到自己顺势被他压在了浴池边缘,背脊被大理石坚硬的池边硌得生疼,可是却叫喊不出来。

浑身上下被人双手不停的揉捏,甚至因为之前抹药的机会,周临渊已经极是熟练的好似寻找到了方法般,一只手已经不客气的将她那儿摸了个遍,一根手指还费力的试探着伸了进去,感到一阵刺痛,她身子一僵,可是嘴唇被人堵住说不了话,只能在小巧的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要是平时不用说,她有一点儿什么头脑发热心情不爽等症状,这人已经早就急哄哄的关切问候她了,可是这时正在头脑发昏欲火中烧时,哪里听得清楚她的轻哼。

明绣心里暗暗叫苦,想起周临渊之前粗漭的动作,那股撕裂她的疼痛,心里有些害怕了起来,只是这时他明显不会罢手,她也只得尽量放软自己的身段以免受伤,只是心里越这么想,她身体却是僵得越硬,眼泪跟着滑了出来,又迅速被周临渊舔去,等他移开了嘴,明绣也艰难的将自己脸偏到一旁,费力的推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也管不上自己胸又暴露了出来,有些焦急的道:

“我还疼呢,等下次好不好?”

美人儿软语哀求,周临渊却视若罔闻,见她不肯将脸蛋凑过来,而是将脑袋睡在了浴池石头上,他眼睛连忙移到胸口的粉嫩处,嘴巴亲了上去,一边手还顾着空余的那只。

明绣原本心里极是害怕,可是被他这么一弄,又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糊,连思绪也有些混乱了,同他之前硬来乱撞不一样,这次他明显手段温柔了许多,而且动作也放缓了,不如之前一开始就直接上来,她感觉到一丝异样,更何况他一只手指放在那儿,虽然这种感觉还有些不适,可是明显不是难以令人忍受的,周临渊也迟迟没有其他的动作,被他这么纠缠了一会儿,明绣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眼里水汪汪的。脸蛋上浮起了一丝红晕,嘴里不停逸出轻喘。

正觉得并不是难以忍受。而且不光是痛苦时,她感觉到周临渊已经抵在了外头,想起之前吃的苦头,她心里一慌,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思绪立马又清明了起来,眼里忍不住露出哀求,正准备要惊呼让他停下来时,那人已经极没有耐心,一下子顶了进去。

之前因为周临渊已经做足了前戏。再加上又有药膏的滋润,因此进入时虽然还有种被撑裂感。可是却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虽然觉得还是有些撑得很不舒服,可是却也并不如之前那般需要咬牙承受了,只是那撕裂的伤口处又被他撑开,而且好似又撕开了一些,这下子隐隐作疼,明绣脸色苍白,周临渊刚进入也观察着她脸色。这时虽然浑身冷汗直流。被她四面八方紧紧包围住,又是甜蜜的舒适又是痛苦的折磨,恨不能立马就将她压倒。可是却不敢再乱动一下,一边安抚的亲着她嘴唇,一边还不停的伸手揉捏她,想替她减轻些痛苦。

半晌才有些忍耐不住的试探着动了一下,这么一动,他却是再也停不下来,一边摇摆着,一边喘气咬牙对明绣说道:

“绣,儿,我忍不住了。”

明绣身子给他撞得有往池上滑,虽然听见他在说话,可是耳里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如何好受,好似所有感官都被周临渊左右,不管是他施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或者是他四处游走的唇,还有他给予的疼痛。

周临渊开始是试探着轻轻移动,可是他就算是再大的忍耐力,这时被她紧紧箍住,后背泛起一阵寒栗,一把将她提起身来平放在浴池边上,一边迫不及待压了上去略有些粗暴的动作了起来。

明绣嘴巴小口不停的喘息,一边嘴里小声的求饶,夹杂着哭音,听起来特别的撩人,不但没使人停得下来,反倒更是火气大炙,后背隔着冰凉的大理石,身上却又压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原本受伤的地方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可是对他的拥吻却又并不排斥,好似身处在甜蜜而又受折磨的氛围中,神智越来越模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完事被人洗干净换了衣服抱回床上的。

第二日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虽然已经是三月的天气,可是外头仍旧是冷得让人呵气成冰,树梢上一些积雪还没能融化,屋顶上头还能见着白霜,秋霜以及元禄等人守在屋子外头,几个侍卫犹如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厨房准备了热水的婆子们也提着桶等在了外头,仲嬷嬷以及尤嬷嬷过来时就见着这么一副情况。

院子里头还挂着红色的灯笼,里头的蜡烛还没燃光,亮着红艳的灯光,门口柱子处贴着喜字,四处还残留着昨日太子大婚时的候的热闹,仲嬷嬷见大家都围在门口没有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同尤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有些不满的道: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准备了热水就先送到厅堂里再说,等下一应东西准备完了再去内室叫主子,今儿要去宫里向皇上以及娘娘请安,别在这儿一直磨蹭了。”

尤仲二人是从宫里出来的,本身自己就有几分体面,再加上平时明绣对她们也很是有些倚重,在宫中也是贯常使唤过小宫女,拾掇起春夏秋冬几人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因此在这春夏秋冬几人眼里很是有威信,平素对她不说言听计从,可是两位嬷嬷只要有事吩咐,几人依旧都是规矩完成的。

这两位嬷嬷也是人精儿似的人,做事老道不说,而且该她们管的绝不含糊,可不该她们管,管了又讨人嫌的东西,她们也绝不沾手,因此虽然严厉,可是也颇得这些姑娘喜欢,对她们倒是又敬又畏的。(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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