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命镇压五界。
序列能力这样用，也只有掌握序列零的江白能够如此挥霍...
灵尊看向江白，神色不定。
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
【愚昧】权柄，灵尊不是没接触过，江白这个反应，有些过了...
用大白话来讲，就是江白傻的有点假了。
这就让灵尊忍不住怀疑，江白是不是在装傻？
从结果上来看，空天帝获得了他想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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