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我已嫁人! 所以就把岑森哥叫来了! 天天书吧
连景言又不能和岳峰说明自己非去不可的理由,只能说:“我其实早就想去那边看看了……这一次既能工作还能游玩,我觉得很不错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不明真相的郑弯弯也跑进了岳峰的办公室,一听也激动的不行,嚷嚷着要和连景言一起去,还和岳峰勾肩搭背的说:“这样,我陪着景言去,多一个人多一份照顾,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连景言都这么说了,岳峰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只能让她去,他长叹一口气梵。
“明天我会派人去接你和弯弯,这期节目已经做过宣传是要深入拍摄的……地形当时已经去考察过,山路崎岖又窄又难走所以车小连司机一共只能容纳五个人,我会重新安排一个走过这条线的司机给你们。铌”
“好……”连景言点头。
郑弯弯这会儿激动极了,冒险什么的最有爱了,她最喜欢了,现在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收拾东西了。
“去了之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司机那有卫星电话……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让我知道你平安。”
岳峰就像是送女儿离开的妈妈一样唠唠叨叨的,郑弯弯一下子就急了:“哎呀……景言又不是小孩子,岳峰……你要是在这样叨叨下去我会以为你暗恋景言的好吗!”
岳峰白了郑弯弯一眼抿唇:“行了……总之你们要小心,去吧……”
离开岳峰的办公室,郑弯弯已经显得激动难耐了,她一个劲的絮叨着关于出发去哈尔腾的事情。
所以,连景言以明天要出差回去收拾东西为借口,那天下午并没有回连家吃饭。
倒是岑森……听说这是第一次正经八百的去连家拜访,所以准备了很多礼物,十分传统恭敬的送上了烫金边的礼单。
连景言回去之后看过,虽说连家什么宝贝也都见过,可是岑森送的这些个东西当真算是稀奇。
送给连立群的是一对唐代的秘色瓷碟,据说是从宫廷里流传出来的一个就已经是相当难得,更别说还是整整齐齐的一对。
还有一尊红玉雕琢的下棋寿星像,栩栩如生……红玉质地干净柔腻一看就价值不菲。
连志文喜欢收集古董灯,从烛台到燃油灯再到后来的电灯全都喜欢,也不知道岑森从哪里打听到,竟然转成托人从拉斯维加斯的黑市上拍回了一对秦朝时期皇室庆典上用的烛台,连志文喜欢的和什么似的。
穆淑珍爱宝石,岑森更是送上了六块纯天然无杂质并且还未经雕琢过的宝石块,那些宝石个头都不小,像这种未成型的宝石可以由穆淑珍自行决定打磨成什么样子,而且没有像直接送宝石项链那些显得俗气,可以看出岑森是用了一番心思的。
而送给连景墨的就没有正式的写在礼单上,他喜欢枪……各种各样的枪都喜欢,岑森私下托关系为连景墨找到两把他一直想要却没有弄到过的枪,着实是让连景墨高兴了一把。
连景言不在,岑森在连家那顿饭吃的却并不尴尬,他和连家的人有说有笑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
尤其是连立群说道连景言小时候的事情,岑森眼睛里的笑意浓郁温柔的都要让人沉溺在里面。
有时无意提到林叶凡,连穆淑珍都颇感尴尬的对连志文使眼色,可是岑森倒一副不介意的样子追问然后发生了什么。
岑森的大气和稳重中透着那股子亲和力,说实在的……除了年龄方面比连景言大出那么多之外,穆淑珍挑不出任何毛病。
吃完饭,岑森陪着连立群下棋,和连志文穆淑珍聊天融入的恰如其分,仿若他本身就在这个家庭中一般。
连景墨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军事游戏,抬头看了眼正在和连立群下棋的岑森,琢磨了一会儿干脆拍了张照片给连景言发了过去,一句多余话都没有说。
连景言洗完澡出来看到照片时心里没由来“咯噔”一声。
连景墨这是在告诉连景言,家里人已经接受岑森了吗?!
照片里……连立群和岑森对面而坐,两人说着棋局笑意盈盈,连志文坐在岑森一侧指点着再说什么也是笑意盈盈,穆淑珍为连立群端上西洋参茶亦是笑容明媚。
顿时,连景言的心情变得沉重复杂。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放下手机,只觉得脑仁儿疼得厉害。
然后她反复的问自己,连立群问了自己的问题……自己是否还爱岑森。
其实,她自己心里是清楚的,可是她不敢给那个肯定的答案,只要忘不了林叶凡连景言就不敢。
现在似乎真的像郑弯弯说的那样,全世界都希望连景言和岑森在一起,可连景言自己却还在迟疑却步,或者说压根就不敢往前。
只是让连景言没有料到的是郑弯弯把自己出卖的那么彻底,第二天郑弯弯摄影师还有连景言从敦煌一下飞机找到了举牌迎接他们的司机师傅之后,一上车连景言直接就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位置带着墨镜看报纸的岑森。
连景言当时心头一惊,差点都要问自己是不是上错车了。
这时,倒是岑森转过头笑看着连景言:“你们要走的路,我以前去过,可以给你带路。”
“是啊是啊!”郑弯弯也忙着帮腔,“我联系司机师傅了,司机师傅说那条路他小时候跟着父亲走过一次,所以也不太熟,我想着咱们的车反正还能坐下一个人,再说……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所以就把岑森哥叫来了!”
见连景言不吭声,郑弯弯有些心虚用极小的声音问:“你不会怪我吧?”
“你不忙吗?”连景言眉头紧皱看向岑森,“我们去的时间不短,你确定你可以放下你的公司不管?!”
“我能来自然是都安排好了。”
不明真相的摄影师放下摄影器材之后一个劲的对岑森说,要不然岑森坐在后面和连景言一起坐,郑弯弯那小脑袋点的和什么似的。
岑森见连景言的脸色不好看,便笑呵呵道:“我和司机坐前面……我们俩能轮换着开车,你们安安心心坐后面,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
郑弯弯对这辆车很是好奇,老远看起来改装的就像是变形金刚一样,让人觉得谁都撞不过它,这坐在里面又发现里面也高科技的不行,兴奋的这儿摸摸……那按按,问司机怎么把车改装成了这个样子。
司机这才说:“这辆车啊……是岑先生提供的,我那个车……和这个没法比的。”
郑弯弯挽住连景言的手臂故意道:“岳峰就是抠门……都不关心我们的安全,还是岑森哥好,换了这么一个变形金刚,就算是碰到野兽都不害怕了!”
连景言没吱声,她从包里取出充气U型枕靠在右侧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她这会儿哪能真的睡得着啊。
以前的岑森就算是喜欢,他的手段也是不温不火的,怎么突然现在变得这么凌厉和急切让人招架不住。
路上,郑弯弯央求着岑森讲之前他来这里发生的故事。
岑森便说了一个,时间正是连景言回来前的一个月,他是硬被李墨时拽来的,他们也是刚走到哈尔腾就被一队骑着马的藏族牧民给拦了下来。
当时岑森见那些牧民的手里都有枪,已经都爬到后座准备拿出家伙上膛了,谁料那些人只是来告诉李墨时他们别把车往里开了,说里面有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大野牛,他们之前无意碰到结果其中一个同伴被野牛的犄角顶死了,到现在已经七天了,他们同伴的尸体还在大野牛的犄角上挂着,他们现在就是在这里堵截那只野牛……想要抢回自己同伴的尸体。
当时郑弯弯就震惊了,到现在人的尸体还在犄角上挂着,那是得多大的野牛才行?!
岑森说,后来……李墨时劲头足,说是他们的车上有特别好的枪支弹药可以提供,想要一起加入到猎杀大野牛的行列中去。
连景言闭目听着,这倒真的很像是李墨时的个性。
他们怕汽车的声音会惊着大野牛就把车停在一旁等牧民送来了两匹马和他们一起寻找大野牛的足迹。
找到野牛的时候他也在奋力的想要把犄角上的人弄下来,可不论它怎么做都都是徒劳。
后来,那只大野牛被他们逼进了山谷弄死在了那里,等靠近了之后那只野牛大的程度简直让人震惊,岑森说……感觉那只牛都要成精了。
但他们靠近后,那只野牛还在动……藏民几个人一起上齐心协力割断了野牛的脖子,把自己的同伴从野牛的犄角上取了下来。
那只野牛大的程度,李墨时把车都开过来开到最大的,在那种崎岖的泥路上车轮一边打滑折腾了几分钟才拖出不到五百米。
后来李墨时干脆就放弃了,让藏民们自己想办法把野牛弄回去,他是帮不了忙了。
郑弯弯听的惊心动魄,一个劲在问他们这一次去会不会碰到那么大的野牛。
岑森直笑,郑弯弯更是害怕。
尤其是想到把人挂在犄角上一路跑的野牛,心里莫名的扑通扑通直跳。
可当郑弯弯从窗外看到一大群盘羊时整个人都激动了,她打开天窗站起身……
盘羊的生活习性一般都是3-5或数十只为一群,很难见这一群几乎是十五六只盘羊在一起。
摄影师也连忙拿起设备架在天窗上拍摄。
“可以速度放慢一点轻一点,慢慢靠近……”岑森对司机说完转身对摄影师道,“拍照片的话不要用闪光灯,会惊着那群盘羊的。”
车缓缓向那一大群盘羊靠近,在很近很近的时候,岑森让司机把车停了下来,说是盘羊的视觉、听觉和嗅觉敏锐,性情机警,稍有动静,便迅速逃遁,靠近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再靠近就会把那群盘羊惊走。
郑弯弯被摄影师挤了下来很是不高兴,一见已经离那群盘羊那么近了忙和连景言换了位置拿出单反,快门一按下去,闪光一亮,岑森心里大呼不好。
果然,那群盘羊在突然惊乱之后就朝着他们冲来。
“开车!”岑森忙道。
连景言此刻也坐不住了,忙把郑弯弯拉回来命按下关车窗键。
但,越是到这种紧张的时刻就越容易出问题,车轮居然一直在打滑根本开不出去。
司机急的满头大汗。
连景言亲眼看着一头盘羊疯了似得朝他们冲来,就在连景言猛然关上车窗那一刻,那头盘羊一头撞在了郑弯弯坐的那一侧车窗上……
顿时,车身剧烈摇晃后窗的玻璃花了一片。
也就是因为盘羊这一撞,把车轮从坑中撞了出来……
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盘羊群还在后面追赶,司机因为害怕一路狂奔,在剧烈的颠簸中连景言刚给已经吓傻了的郑弯弯刚系上安全带,司机突然猛打方向盘连景言直接撞进了摄影师怀里。
下一刻,连景言只觉天旋地转之后竟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连景言做了一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是个夏天……她们一起爬上树捉知了,可是她从树上掉了下来,摔破了头,胳膊痛……背也痛,腿也痛……特别的痛。
她窝在连立群的怀里哭,连立群对她说……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是啊……睡吧……
连景言也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她都闭上了眼,却听到那一声声急切的声音在喊自己。
好熟悉的声音,好着急的声音啊!
景言……景言!景言……
就那么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景言……景言!”
好像……是岑森的声音。
连景言只觉有谁正在拍打着自己已经麻木的脸颊,感觉……湿漉漉的。
湿漉漉……这是水!
水?!
连景言的指头动了动,她想要张开眼……却怎么都张不开,仿佛眼皮上压着一座山一样。
意识已经逐渐清醒,耳边雨滴砸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眼皮上的山似乎也渐渐的消失不见,她睫毛一颤……眼睛只是张开了一瞬间又再次闭上。
她似乎看到了岑森一脸的焦急。
“醒了!谢天谢地景言终于醒了!”郑弯弯几乎要哭出来。
她此刻正跪在连景言头的那一方用衣服帮连景言挡雨。
此刻逐渐清醒起来,连景言才觉得疼痛越发难忍。
她紧皱着眉头张开眼,口腔里全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周遭是一片黑暗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雨声,只有放在一旁的手电筒给这里带来了一点点光明,可也仅仅只能让连景言看到岑森和郑弯弯焦急的面容。
“岑森哥……怎么办?!景言怎么又昏过去了?!”郑弯弯终于哭出了声。
连景言手指动了动,郑弯弯的声音就在耳边,她不是又昏过去了……只是,眼皮太沉重。
“水……”
那一个字嘶哑难听的厉害。
“要点水吗?!”岑森问。
“嗯……”
连景言只觉得没说一个字,嗓子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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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患难见真情……岑大叔总会有办法攻陷景言的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