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也不明白这许大茂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把自己和秦淮茹凑在一起,可能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攻击了吧?
不过在这个人人都把自己摆在道德最高点的四合院,这样的攻击往往也是最有效的。
毕竟在目前这个时代,大家对于寡妇改嫁这件事情的包容度还是很低的。
对于主动靠近寡妇的人,总是会有那么几分无端的恶意猜测。
可能是因为他们心中恰好就有那样的想法吧?
“许大哥,心中所想,必有所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我和秦姐凑在一起,该不会是你自己心里面有这样的想法吧?不然为什么别人看到的不是这样,偏偏就你这样认为?”
一番话成功的让大家将怀疑的焦点转移到许大茂身上。
这种空穴来风的事,许大茂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因为完全没有证据与理由,这不过只是无端的猜忌,是人们心中的想法。
“你,你说要血口喷人。”
张启“咦”一声,“既然心中无鬼,怎么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成功让大家的怀疑又加重几分。
看着大家怀疑的眼神,许大茂越发的慌乱,连忙撇清关系。
“你们可不要听他胡言乱语啊!我没这样的想法,谁会喜欢一个克夫的寡妇,我可不想当短命鬼!”
他着急忙慌的想要把自己给摘出来,说出的话完全没有经过脑子,也没想过会有多么伤人。
克夫!
这两个字无论是放在哪个女人的身上,都能直接毁了她们的一辈子。
秦淮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但每次听到,心依旧会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许大茂,我老公是在工厂去世的,他因公去世,是得到厂里嘉奖的,你要说我克夫,我不服!”
可能是因为被戳到痛处,她说话都硬上几分,平时说不出来的那些话,也能脱口而出。
“更何况你也放心,我不可能瞧得上你,你也没机会被克!”
这不就是明摆着在告诉所有人,她瞧不上许大茂?
于是大家看许大茂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嘲讽。
许大茂没想到,就连秦寡妇都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他居然没有讨到半分好。
“秦淮茹,你果然和张启有关系,跟在他身边久了,连嘴都变得能说会道。”
秦淮茹冷笑连连。
张启适当的接话。
“许大哥呀,这就是你不对了,虽然说秦姐看不上你,但你也不能因爱生恨,这么中伤人。”
“大家都知道秦姐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老母亲不容易,平时邻居们都是能帮一把是一把,这是外人都看在眼中,并且啧啧称赞的,难不成在你的眼里,所有人都和秦姐有一腿?”
这个地图炮开的有点大,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大家纷纷坐不住了。
“许大茂,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言乱语,要是真让外人误会,到时我们院里走出去,不得被人吐口水。”
“没错,你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过分。”
“就是,大家都觉得好好的,没有什么问题,偏偏你揪着不放。”
许大茂不明白,凭什么张启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的对立点,大家怎么都纷纷来对付他了?
许大茂的老婆娄晓娥,是最清楚自己丈夫是什么德行的,这个时候站出来了。
“许大茂,还不赶紧回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这话虽然说的泼辣,但也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下,还真让他给回去了。
秦淮茹看着依旧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儿子,头疼不已。
“你到底想做什么?”
棒梗停下动作。
“我要吃糖,凭什么给那两个赔钱货,明明应该是我的。”
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回绝。
“不可能,你推了两个妹妹,难不成我还要加奖你?”
贾张氏看着自己在地上灰扑扑的大孙子,那叫一个心疼哦。
“我的老天爷呀,我的宝贝大孙子,你怎么躺在地上,这得多凉呀,可别把身子骨冻坏了,快起来。”
说着,她一把将棒梗拉起来,对秦淮茹吼。
“你这个丧门星,有了野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了,居然就这样看着他在地上打滚。”
棒梗看到贾张氏,就好像是看到靠山,躲在她的身后,仰着脑袋,盯着妹妹和母亲洋洋得意。
“奶奶,妈把糖给了两个妹妹,不给我!”
贾张氏立刻就骂开了。
“贾张氏,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欺负我的孙子,这个是我儿子唯一留下来的种,你这是要断了我贾家的香火呀。”
“你这个贱女人,坏女人,我儿子怎么就娶了你这样一个扫把星进门?”
秦淮茹站在那里,任由她扑打,心中的委屈却化为泪水,顺着脸颊不停的流下。
“我没有,这几个孩子里面我一直都最疼棒梗,有什么好的,总是第一个想到他,结果这孩子变得越来越蛮横。”
“刚刚就因为两个妹妹挡了他的位置,就直接将她们推在一旁,差一点就撞在桌角上。”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的大孙子被人欺负了。
“我看你就是看我们祖孙俩不顺眼,想要叫我们一起欺负死好找下家。”
“不过就是两个小丫头片子,明明就好好的站在那里,棒梗当时肯定下手没有多重,偏偏被你描绘的那么严重。”
“更何况,就算真的推倒了,那也是两个妹妹不对,谁让她们非要挡在我孙子面前。”
对于这样的家务事,院子里一向秉承的少管一事是一事,一时之间,居然无人阻止任由贾张氏打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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