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寒年活了快二十八年了,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成为他的软肋。
眼前这个女人,她做到了。
她成为了他的软肋。
每次她疼的时候,他会更疼。
甚至连发脾气,他都要掂量分量了。
顾易柠握住他的双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她腰间:“没办法就没办法,以后这种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说,狠狠的批评我,不要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自己化解怨气好吗?”
傅寒年微微扬唇,“嗯,好。”
顾易柠终于看到他扯起了一丝笑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那你……要不要跟我再求一次婚?”
提到这件事,傅寒年又恢复了一脸冷漠,“不求了,过时不候。”
顾易柠撇了撇嘴,明明很惋惜,但又不能强求他:“那好吧,反正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当初先下手为强是对的,你不求婚,我也还是你妻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哈哈哈,婚礼我也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小丫头钻入他怀中,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
傅寒年被这丫头撩-拨的早就不行了。
他不由的反手一扣,将顾易柠推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顾易柠陷入柔软的大床中,青丝铺陈,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她似乎早已做好准备。
傅寒年单膝跪在床上,握住她白皙无骨的脚踝,将她拉到面前。
断断续续的缠吻带着他霸道的警告:“不许再放我鸽子。”
“知道了,老公……”
“不许再去容家。”
“好。”
磁性十足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力,将她的意识一一击溃。
“每一个明天都要比今天更爱我。”傅寒年柔声叮咛她。
“老公,我会做到的。”
……
漆黑的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暧昧的纠缠之中。
女孩儿低声的附和逐渐被男人强烈的攻势变成哀声的求饶。
他这一次,带着惩罚的意味,并不温柔。
楼梯口的几个人在听到争吵声变成另外一种交响曲。
一个个缩着脑袋走下楼梯。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进来。
厉风害怕温寻摔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被握住手腕的温寻,定住脚步冷冷瞪着他:“你干什么?”
厉风条件反射性的松开她的手,并立马捂住了自己的脸,他害怕被温寻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我害怕太黑,你摔倒!所以就握了你的手一下而已,你要是嫌弃,你可以去洗手。”厉风求生欲满满的说。
温寻冷眸微抬,把自己的手放到身后:“我的确该去洗一洗,我夜视能力很好,用不着你的关心。”
温寻率先下楼,厉风匆匆跟上去:“我是男人,保护女人是应该的。”
“看来厉特助经常这样撩女人。”温寻缓缓往洗手间方向去。
厉风摇头:“我可没撩过女人,我只是想保护你。你在我眼里,只不过也是一个弱小的女人而已。”
温寻定住脚步,冷漠回头:“你……说谁弱小?”
她一直都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人,他竟然敢说她弱小?
“我……没说。”厉风立马捂住这张破嘴。
明明自己情商挺高的,为何每次到温寻这儿就笨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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