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氏漫步走进院子,一股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扑面而來,这座院子也算是陪伴了自己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也承载了赵飞不少的思念,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二个家,
看着那异常熟悉的小院,赵飞心思异常的回味,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郭嘉,看那他那与自己差不多的神情,想必也是在同自己想的一样,
“奉孝,你在想什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赵飞开口问道,
闻言,郭嘉扭头看了看赵飞,随后一脸回味的说道:“这座宅子承载了吾多少美好的思念。”
赵飞点了点头,但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郭嘉再次开口说道:“吾在想,想当年这个院子之中可是堆放了多少蒸馏酒任吾挑选啊。”说完,郭嘉还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随后还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看到郭嘉那副表情,赵飞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本以为郭嘉是在为了怀念以前在此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居然实在怀念蒸馏酒,不过也是,对于郭嘉來说,有酒的曰子可是最为快乐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赵飞开口说道:“除了酒,你便沒有其他别的想法了。”
郭嘉扭头朝着赵飞看去,随后皱眉想了想,随即坚定了摇了摇头道:“沒了。”
对此,赵飞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郭嘉,赵飞是沒有丝毫的办法,“真是那你沒有办法。”赵飞开口说道,随即便不在理会郭嘉,
不理会郭嘉,赵飞刚想进屋,随即想到了什么,要知道典韦大哥与嫂子阔别依旧,现在正是应该让二人好好温存一下,自己再贸然进去不是去做电灯泡么,想到这儿,赵飞拉拉还在幻想满地酒坛的郭嘉,然后给他打了个眼色,
郭嘉倒是很懂赵飞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赵飞一同走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赵飞便与郭嘉以及几个护卫一同去了颍川书院,去书院的路上,俩人可谓是有说有笑,毕竟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乡,俩人多少都会有些心情激动,
几人很快便出了阳翟的城门,随后带着略显激动的心情朝着颍川书院而去,
当赵飞郭嘉俩人抵达颍川书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俩人有些难以接受,以为呈现在俩人眼前的颍川书院早已经破败,完全沒有了当年的那种文学气息,反而是透着种种的破败,
看到此情此景,赵飞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就连玩世不恭的郭嘉眼神之中都闪现了一丝丝的悲伤,带着略显沉重的心情,赵飞缓步的朝着颍川书院的大门走去,
來到了颍川书院的大门,看着那早已经被腐朽的大门以及门口出被摔成了两半的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的心都不禁隐隐作痛,
赵飞弯腰捡起匾额,轻轻擦去匾额之上的尘土,一丝泪痕划过了赵飞的脸颊,时过境迁,自己在走了几年,原來的颍川书院却是落魄到了如此的模样,对此,赵飞那是心痛不已,要知道,自己可是在书院整整的生活了四年,这四年之间,颍川书院给力自己很多梦寐以求的东西,
要知道,沒有现在的颍川书院,便沒有现在的赵飞赵鹏举,忽然,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回想当年,自己第一次來到书院,第一次看到古灵精怪的郭嘉,第一次在学堂之内上课,第一次结实荀彧,第一次跟郭嘉荀彧跷课,赵飞的内心便有些抽动,
擦好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再度迈开自己已经很是沉重的双腿,朝着出院里面走去,越是往里走,赵飞的心情越是低落,因为越是往里走,越显得书院破败不堪,
“不行,吾绝对不允许书院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破败的颍川书院,赵飞不禁暗自开口说道,
带着郭嘉,赵飞二人又在颍川书院游走了一会儿,随即俩人便带着满腹的悲伤离开了此地,不过离开的时候,赵飞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自己以及狼群将士需要有住的地方,起初自己还沒有办法,但是现在却全部解决了,让狼群的士兵驻扎在颍川书院,一则是士兵们有了住的地方,二则还能让狼群的将士來修正破败的颍川书院,
赵飞俩人带着低落的心情回到了阳翟城,正不知要干什么的时候,赵飞忽然被城门处贴的告示所吸引,赵飞抬步朝着告示走去,郭嘉也急忙跟上,
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之下,赵飞郭嘉二人挤开众人來到了告示跟前,
由于几个护卫较为蛮横,以至于围着告示的人群有些不满,但是众人看到赵飞郭嘉俩人气宇轩昂,而且还着带人高马大的护卫的时候,众人便将心中的不满压倒了心底,很显然,这两个少年一定是出自名门望族,不是自己这群小百姓能得罪的起的,
看完眼前的告示,赵飞心中心情更坏,眼前的告示是一篇处决告示,而告示之中提到的要被处决的人,赵飞却是十分的熟悉,因为此人正是徐福,
“兄长,这是徐福。”看着跟前的告示,郭嘉略有疑惑的看口问道,
“应该不差。”赵飞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既然吾等碰到了,还是要管上一管,断不能眼看着徐福被斩头啊。”赵飞看着眼前的告示,对一旁的郭嘉说道,
郭嘉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虽然不知徐福为何杀人,想必以他当年的个姓來看,这人也一定是无恶不作之人。”
对于郭嘉说的这点,赵飞也很是赞同,因为以徐福的侠义心情,他是绝对不会去为难一个弱者,绝对不会欺负一个穷苦百姓,他杀得这人一定是穷凶极恶之徒,
“好了先别愣着了,先去看看徐福把。”赵飞对着郭嘉说道,说完便挤出了人群,
阳翟城的监狱,赵飞却似第一次來到这个地方,虽然他在阳翟生活了四年,但是这种地方却真的是第一次到來,
看着眼前那简陋还散发着恶臭的监狱,赵飞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已经想到监狱的环境好不了多少,但是却沒想到真的恶劣到了这种地步,
“什么人。”未等赵飞俩人靠近监狱,守在监狱四周的士兵便叫住了赵飞一行,不过虽说叫住,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柔缓,毕竟赵飞俩人衣着工整而且还带着护卫,这使得俩人在守护监狱的士兵眼中身份高了不少,
“吾來狱中访友,还望能通融一下。”赵飞來到那士兵的跟前,伸手塞给了那名士兵一粒金子,要知道赵飞这些时候可是真的赚了不少的金子,所以他通常出门的时候,多数带着金子,很少带铜板,毕竟带着那么多的铜钱还不如一粒金子來的实在,
士兵提头看了看手中那绽放着迷人黄韵的尽是,士兵顿时便满脸堆笑,而且赵飞瞬间便变成了财神爷一般,
“不知哪位是先生您的好友,要知道次监狱关押的也都杀人犯,个个都是罪大恶极。”收了赵飞的金子,那士兵显得更加的好说话,而他这句话显然也很是为赵飞着想,
小小的一粒金子居然有如此的魔力,赵飞也算是深有感触,看着正常冲自己媚笑的士兵,赵飞沉着声音说道:“这是吾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士兵听赵飞语气不善,急忙开口说道,
“好了。”赵飞摆了摆手,随即开口说道:“吾要见徐福。”
“徐福。”士兵嘀咕了一下,随即便是满脸惊恐的说道:“大……大人,那徐福是您好友。”
赵飞看了一下那士兵,随即点头说道:“自然。”
“大人不是吾说,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又怎么会有徐福这等杀人如麻的朋友。”那士兵说道徐福杀人如麻,显然神色之中有些不定,
“此事用得着你管。”赵飞继续沉声说道,随即又开口问道:“既然你说他杀人如麻,那便跟我说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大人不是本地人把。”那士兵出言问道,
赵飞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刚有洛阳而來,今曰才进城。”
“吾就说。”那士兵理所当然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便开口说道:“其实这也不是秘密,毕竟那徐福当街杀人,阳翟城内很多百姓都看到了,您别说,那徐福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胆子可是真的大的每边,那历山在阳翟城内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沒想到居然死在了那徐福的手中。”
听到历山,赵飞忽然感觉到一丝的熟悉,一旁郭嘉好些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努力的在想着什么,
“那历山是何人。”赵飞开口问道,
“这历山可是不可了。”听到赵飞的话,那士兵继续说道:“那历山可是阳翟一霸,早些年的时候历山不过一介地痞无赖,可是黄巾之乱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却是带着大量的粮食跟手下出现在了阳翟,大人你也知道,打仗最消耗的便是粮草,所以这历山出现在阳翟之后,很快便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他也凭着手中的粮食跟一批手下迅速的在阳翟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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