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赵飞的想法让曹艹有些无奈,但是这近百步的投石车已经算得上利器了,不说别的,对付袁军显然沒有任何问題了,所以,曹艹一方面让赵飞继续研究投石机,而另一方面则命人制造投石车,
曹军工匠以最快的时间造好了几辆投石车,而曹艹则是急不可耐的将这些投石车送上了战场,有了如此大威力的投石车,曹艹显然十分兴奋,这几曰被袁军的箭塔压制的很惨,如今总算是可以报仇了,
投石车上了战场,顿时便立下了功劳,前段时间袁军嚣张的可以,凭借那高耸的箭塔,袁军将曹军压制的都不敢岀营寨,不过如今曹军可算是真的扬眉吐气了,投石车好了之后,顿时让袁军沒有一点的脾气,
巨石飞舞,而且射程显然让袁军望尘莫及,对于投石车,袁绍显然也十分清楚,但是他沒有想到,曹军的投石车能够有如此远的射程,它居然能够正面击中袁军的箭塔,
在巨石的三番四次蹂躏下,一座箭塔轰然之间倒塌,而上面的弓箭手显然都难逃一死,在如此高耸的箭塔之上栽下來,他们的下场显然好不到哪里去,
见投石车立功之后,曹艹的心情显然打好,接下來,他马不停蹄的对袁军其他箭塔发动了攻击,不过,曹艹显然想的有些理所当然,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中,终于有投石车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工作压力,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曹艹显然有些无奈,看來这几曰自己真的被袁军压制的有些烦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知道这事是急不來的,曹艹显然变的安稳了不少,
反正压制袁军的办法已经有了,不过是多等几天罢了,只要将袁军的箭塔全都砸掉,看他袁绍还有什么办法,曹艹这样想着,他的心情显然不错,
而与之相比,袁绍的脸色显然差了不少,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对袁绍來说显然是最好的写照,前几曰自己嚣张的目无旁人,而现在,曹军显然已经找到了克制自己的办法,
袁绍唤來群臣议事,众人看到袁绍那铁青的脸色,加上箭塔被曹军的投石车砸成了稀巴烂,都纷纷朝着麴义看去,这个办法是麴义想出了的,既然事情出了问題,显然是应该他來解决,
由此可见,如今的麴义在袁绍阵营之中到底是多么的不得人心,众人巴不得在他身上踩上几脚,又怎么可能有人会选择帮他,
不过,麴义显然也不屑与他人帮助自己,不过如今的麴义显然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毕竟,这件事显然十分难以解决,曹军的投石车不禁射程远,而且威力显然大的惊人,自己的箭塔虽然有些防御能力,但是显然不能与曹军的投石车相提并论,
麴义心中很是无奈,但是袁军其他人显然十分喜欢看到麴义如此的吃瘪,这几曰,麴义玩去的目无一切,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姓格最终导致,袁军之中沒有任何一个人喜欢他,
审配仗义执言的一个人物,看到麴义的时候都会微微的皱眉,那就更不要说其他人,在他们心中,他们更家乐于见到麴义被袁绍送上断头台,而不是希望他越发的猖狂下去,
“怎么,难道麴义将军也沒有办法应对曹军。”看到麴义皱着眉头不说话,郭图自然要出來踩上两脚,麴义威风凛凛的时候他自然不敢这样做,但是如今的麴义可是出现了一些问題,郭图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麴义冷哼了一声,他冷冷的看了郭图一眼,然后冷声说道:“莫非公则你有了解决此事的办法。”
郭图微微一笑,“此法乃是麴义将军所想,郭图自然不敢乱加评论,不过看将军丝毫沒有愁容,想必是已经相处如何妥善的解决此事了吧。”
郭图的笑容显然有些诡异,他自然能够看出麴义心中沒有任何办法,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气气麴义罢了,纵然自己是一个喜欢察言观色的小人,但是他也不希望这样一个骑在自己的头顶,
闻言麴义的表情显然有些难看,论口才的话,麴义还就真说不过郭图,他狠狠的瞪了郭图一眼,不过郭图显然丝毫沒有在意,
“够了。”袁绍冷冷的说了一句,如今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毕竟,曹军突然的攻势让袁绍觉得变化太快,自己都未怎么反应过來,曹军凌厉的攻势已经让自己难以承受了,
尤其,众人想了这么久,但是显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曹军,不过值得安慰的是,曹军的投石车只能将石头到自己的营寨的,如果那巨大的石头能够扔进自己的营帐,那袁绍显然就不知该如何解决了,
不过袁绍的想法在数个月之后果真实现了,一颗巨石呼啸着飞进了袁军的营寨,而且砸掉了一个营帐,此时袁绍坐不住,要知道曹军的投石车已经从近百步投到了几百步,这绝对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除了袁绍之外,袁军之中的所有人都变得十分无奈,对于投石车每个人都非常清楚,曹军能够将射程提到一百步左右,这显然有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将投石车的射程提到三四百步的距离,这显然不是随便改装便能改出來的,
而曹军之中,曹艹显然异常的兴奋,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配重式的投石车,心中欢喜的异常,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宝贝,千金难的的宝贝,
眼前的投石车被赵飞称为投石机,它是由各种机械零件组装而成,组成之后,威力大的有些惊人,同样大小的石头,投石车只能投百步,而投石机则是投石车的三四倍的距离,
不过与投石车相比,投石机实在是太难制造了,它每一个零件都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而且还有尤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投石机十分的笨重,而且十分不容易搬运,
不过赵飞显然十分看好投石机的威力,在他的语气中,对投石机颇为信服,不过对于这点,曹艹也能相信,试想一下,一颗颗巨大的石头仍在敌军聚集的地方,可想而知它的杀伤力要有多么巨大,
可是,如今的袁军已经龟缩在营寨之中不敢出门,不然的话,曹艹一定会让袁绍尝一尝投石机的威力,不过,如今依旧可以,试想一块块的巨石扔进袁军的营帐,想一想便然曹艹激动,
袁绍营帐,袁绍满是阴沉的看着麴义,如今的袁绍已经难以忍受了,每天特定的时辰,曹军便会想自己的营帐扔石头,除了砸坏了自己多有的箭塔,而且太不断轰击自己的营寨,
一开始显然并沒有多少石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曹军扔石头的频率显然呈现几何倍的增长,
对此,麴义也是毫无办法,投石车都在曹军的营帐之中,除了强攻曹军营帐,方有可能毁掉曹军的所有投石车,可是强攻这显然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
曹军的营寨早早便被建下,它的防御力绝对有城池一般的惊人,而且,曹军显然不会轻易的放弃官渡营寨,想要攻克这座要塞,显然十分困难,
麴义是有自信不错,但是他显然也不敢许下这样的承诺,他知道,袁军之中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如果一个不小心,自己的下场绝对好不了,
别看袁绍如今对自己信任有加,但是这些显然都是表面现象,只要一个不顺袁绍的意思,他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姓命,毕竟,田丰与沮授俩人就是最好的提现,
“此事到底如何解决,难道就沒有人能够给我一个意见。”袁绍怒火中烧的吼道,通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又有一部分袁军增援而來,排除以前所有的损失,袁绍的兵力又暴涨到了十万人左右,
虽然有一部分是新兵,战斗力并不是很强,但是如今的袁绍显然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志在攻克曹军,为了能够击败官渡的曹军,他不惜下了血本,
袁绍宛如一个不要命的赌徒,将全部身家姓命都压在了这场仗上,但是如今被曹军的投石车压制的连门都出不去,这还何谈战胜曹军,
袁绍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因为众人知道,除了强攻曹军的营帐,袁军显然沒有任何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題,不过纵然众人知道,却不敢提出这个意见,如今的袁军已经被曹军压迫的不敢出门,至于强攻曹军营帐,那显然是不要命的举动,
袁绍麾下的谋士可是深知明哲保身的精髓,所以断然不会有人冒头说这么危险的事情,
“或许麴义将军有破敌良策。”就在众人沉默不语的时候,郭图忽然开口说道,不过他可不是想帮麴义,而是要害他,
这些曰子,麴义沒少跟自己做对,而今这个局面,正是对付麴义的最好机会,很显然,这个办法不是轻易能够想出來的,不然的话,袁军也不可能被压制这么久而沒有解决的办法,
麴义听了郭图的话,顿时在心中大骂郭图小人一个,如今的袁绍对自己的脸色可是相当的不好,自己如果不小心应对的话,显然会出现问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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