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胤行的话让季元兴眼皮子跳了跳,得,他说什么都是白说,这位花娘娘他可是服气了,偷一文钱能记一辈子,那要是偷心了呢?难道也不会被记得?那要是这么说的话,他现在似乎能理解之前傅胤行的诡异行为。
莫非都是皇上为了让花娘娘记住他而做的事情?哦呦!他似乎好像可能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呢!!他又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下傅胤行,却被傅胤行犀利的眼神给吓住了。
糟糕,皇上好像猜到他想的是什么了。
“瞧什么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朕的楹儿就是特别!”傅胤行的话里慢慢的骄傲感,他怎么会跟季元兴说他和楹儿前世就有缘,不只是前生前世,今生今世,还有来生来世。反正他们俩的名字已经刻在三生石上了。
两个人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福星河过来了。
“皇上,花娘娘说明日是休沐日,她刚刚和身边的人说明日准备拜神!”福星河这是刚刚听林侍卫过来传话,让他告诉一声皇上。
季元兴自然也是听见了,他倒是很感兴趣,这花娘娘又是闹哪样?之前他就曾经听见宫中诸多传闻,不知道这一次他没有就会亲眼见证一下。
“知道了,明日朕也去!”傅胤行大概能猜到花楹要拜的是谁,应该是之前他们在梦中梦见的那座在三生石旁边的那个女神。
想来爱吃糖葫芦的也是那一位吧!
“是,奴才知道了!”福星河明白皇上明日去的话,他得让御膳房再多准备点糖葫芦才行。
“咳,那个皇上,明日微臣能不能一同前去?”季元兴不为别的,就想瞧瞧这花娘娘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能把皇上迷得要魂不附体了。
“你想去便去吧!”傅胤行知道若是他不答应这个季元兴,想来这个家伙肯定也会偷摸去见的,还不如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看看。
“谢主隆恩,微臣去瞧瞧那个云嫔去了!”季元兴看了看时辰,想来也差不多了。就不在这里叨扰皇上了。
说罢便翻窗离去,傅胤行头疼,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从来都不走门,就喜欢翻窗户,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翌日一早,花楹早早就梳洗完毕,让几个小丫鬟在庭院里面摆上了供桌,有红烛,还有各种新鲜水果,中间放了一个小香炉。
她让石榴给了她三根糖葫芦,然后,跪在蒲团上,面相供桌拜了三拜。
“感谢小祖宗保佑,徒孙,额,不,曾曾曾孙,算了,反正小祖宗,我是个孝顺的后生晚辈,您瞧见了,之前跟您说,让您保佑一下我,我就给您一万根糖葫芦,现在这里是一千根糖葫芦,剩下的我日日还您一点,如果您觉得好的话,那就收了我的糖葫芦,如果您觉得不好的话,那您就别说话。我自己猜就是了!”
说罢花楹就把三根糖葫芦放在了香炉里面,然后又拜了拜。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发现糖葫芦不见了。花楹一脸愕然,这是小祖宗把糖葫芦吃了?那是不是也忒快了点?她刚放上就没有了?
“咳,所以,小祖宗您这是高兴了是吗?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还有好多的!”说完花楹又跟身边的石榴要了三根糖葫芦插上了,眨个眼的功夫,糖葫芦又没有了。
“你们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小祖宗听见我的话了,这是收了我的糖葫芦了,快快快!赶紧都帮我把糖葫芦给插上!”
花楹差点兴奋的跳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瞧见小祖宗真的显灵了呢!不容易不容易。
“娘娘,娘娘,奴婢们,能不能也拜一拜您说的这位祖宗神仙?”石榴和金桔一直都不知道花楹到底拜的是谁。但是,今日真的瞧见了这位显灵了,也有点跃跃欲试的。
在此之前娘娘未出阁之时拜的时候,那老爷和小姐都是闹了一堆乌龙。
“拜拜,不过,不要乱许愿,什么害人的事情,求财的念头都不要有,就算求了小祖宗也不会答应的!”花楹觉得她就见过小祖宗显灵,就是因为她不会求那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是的,娘娘!”几个小丫鬟也学着花楹的模样拜了起来,就连着几个小太监也心动了,还有那几位在冷宫的娘娘,也都纷纷出来看热闹,也顺便拜了拜。
这花汐宫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好多人都扒着宫门口想去试试看。
等傅胤行过来的时候,立刻吓走那些人,傅胤行微微的勾起了薄唇,看来这花汐宫又要热闹了。果然是,她在哪里哪里就热闹。
“娘娘,皇上来了!”小金子在花楹耳边说了一句。
这让花楹眉头一皱,这个家伙来干嘛,总不会是也来拜祖宗吧?
她刚想说什么,转过头就瞧见了那个令人心烦的家伙出现了,还直接奔着她过来了。
“楹儿,看见朕不开心吗?”
傅胤行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花楹的手。
“皇上真会说笑,臣妾我每日上朝都要累吐血了,哪里有功夫想你呢?”还不如想她的猪蹄子来得实际一点,花楹在心中吐槽到。
说来都是他的问题,如果不是他搞一堆作死的事情,呼啦啦的一堆幺蛾子能找上她来?
“楹儿,再辛苦一段时日,朕必定会把事情给一口气解决掉!来,给朕笑一个!”傅胤行抬起花楹的下巴,让她能对着他笑笑。
花楹对着傅胤行敷衍的扯了扯唇,让傅胤行无奈,没办法,谁让他得罪她了呢!
“楹儿,朕也去拜拜那位小祖宗,祈求她保佑我们两个长长久久,恩爱到白头可好!”付银行的花让花楹心中一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大概就是曾经在梦中看见了那个“她”和傅胤行的前世的悲伤故事之后,她就觉得这长长久久,恩爱到白头跟做梦一样。
可是,她又不忍心让傅胤行失望,于是就点了点头,这一点头,让傅胤行高兴了许多,他的楹儿到底还是在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