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侍卫的话,让傅胤行一愣。楹儿在别人的面前喝醉了?恩,她该被打屁股!他之前说过的,不让她在别人面前喝醉酒。
这小妮子就是不听他的话。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继续盯着!”傅胤行准备晚些时候,过去花汐宫瞧瞧情况。
而且,那个柳贵人,他是得让人去打听打听她的底细,若是对楹儿不利的话,他可是一点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正好傅胤祉也下朝过来了,瞧见了秦侍卫,便知道这人肯定是来跟皇兄报告皇嫂的事情的!
“皇兄,皇嫂那没事吧!”傅胤祉也知道花楹昨儿喝醉的事情。
“没事,晚点我过去瞧瞧,你那里可有什么动静?”傅胤行觉得他手上的事情,还是抓紧都给解决了,让花楹天天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不然,日日都要担心她。
“有些动静了!”傅胤行让秦侍卫下去了,便和傅胤祉两个人开始密谈了一些事情。
北苑的云欣桐这两日正在忙着劝着枕边人去看看别的妃嫔,要雨露均沾。可是,这皇上根本就不听她的,还是日日过来和她纠缠不清。让她有点上火,她还想办法要让那花楹以后不能再怀龙嗣呢!
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按照她预想的来走,让她很是着急,再加上春蝉又受重伤,她从府里面带来的丫鬟只有两个,除去春蝉,剩下那个又有点木木呆呆的,宫里面给的她又不放心。
也不知道父亲怎样了,最近又忽然没有了父亲的消息,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娘娘,皇上让人给您的补品,让你趁热赶紧喝了!”云欣桐正想着事情,心不在焉的,一听说皇上让人给她送补品,才回过神来。
“哦,这次是什么?”云欣桐接了过来,最近这阵子她总吃补品,都吃胖了。可是皇上,还是每天都让人来送。
“冰糖燕窝炖雪梨!”小丫鬟将那些炖品给倒了出来,递给云欣桐喝。
“恩,这个我喜欢!”云欣桐一听是这个,那是她喜欢的,味道清甜还滋补,看来皇上就是打算让她生下第一个孩子,没错了。
可是,就算她生下第一个孩子有什么用呢?她的位份不高,孩子不是嫡子,只是庶出。这庶出的孩子还有可能被嫡子给排挤了。
还是说皇上这么做的原因是要废后?
如果皇上真的是要废话,重新立后的话,那肯定要找一件有子嗣,并且出身高贵,德行良好的妃子。
这么看来,那皇上诸多妃嫔里面,就只有她是最合适的。
没准皇上之前那么喜欢花楹就是为了转移大家的视线呢!毕竟,这后宫得宠的妃子,都是横着走,自然也会树敌无数。
更是人人眼中的一根刺。
那花楹虽然说不至于横着走,但是树敌估计不会少,想来这皇宫内院这么多妃子,听说皇上就翻了她一个人的牌子。
那皇后就更是不必提了,听闻内务府的小太监里面传出来的消息,皇上去皇后那里都是屈指可数。
这让云欣桐更加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春蝉,最近可有好些?”云欣桐喝着补品还没有忘记要关心春蝉最近的情况。
“回娘娘,春蝉最近的情况好了许多,已经可以吃下东西了!也让御医过来给看了,再过个两三日就可以下床了!”
丫鬟回答着云欣桐的话。
“哦,那便好,让她好好的养着!”云欣桐听到这里便放心了,待春蝉好了之后,她再想法子对方那个花妃好了。
既然皇上最近这么喜欢赖在她的身边,她也没找那么多事好了。
至于山奈那边,她再只会一声便是了。
云欣桐想到这里,嘴角便浮上了一丝算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夜幕降临,傅胤行一个人又变装成侍卫的模样从花汐宫的宫墙跃进了花汐宫的庭院之中,秦侍卫和林侍卫两个人一见这个情况,两人赶紧飞身下来,准备和傅胤行打一架,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
居然胆敢夜闯花汐宫,不要命了。
“你是谁?”秦侍卫和林侍卫拔刀指向了傅胤行。
“恩,还不错,你们俩人的警觉性还不算生疏。但是,连朕都认不出来了?”傅胤行有的时候在想,他是不是不应该把这俩憨憨放在楹儿的身边?
总觉得不太靠谱的样子,这该拦的不拦,不该拦的,第一时间就跳出来,让他颇为头疼。
“皇,皇上?”秦侍卫和林侍卫两个人,万万也没有想到是皇上来了!这皇上可真是的,那有门不走,非得换一身侍卫装从宫墙上飞下来。
有了昨儿那个柳贵人的后遗症,俩人知道了男女都得防,尤其是防那种从宫墙上随随便便飞下来的那种。
“嗯!是朕!你俩继续好好盯着吧!”傅胤行这会也没心情和这俩人多说话。
“是!”秦侍卫和林侍卫两个人立刻又都跳回宫墙之上,继续守着。这秦侍卫白天和傅胤行说话的时候,可是没有说,他们俩昨儿在花汐宫里面蹭了一顿烤肉。
那顿饭是真香,这俩人现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在被花妃给同化了,这俩人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傅胤行多少还是有点感觉的。
毕竟,这花楹什么都是些什么人,他还是心中有数的!
傅胤行借着月光,从窗户里面翻进了花楹的屋子里面。
此刻的花楹正披着被子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的,想着要如何把柳贵人从这花汐宫给请走呢!
还有那任娘娘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非得去收这个柳贵人当徒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来屋子里面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兜兜转转的想不明白,可是谁成想,这冷不丁的有个人忽然站在她身后,还无声无息的,让她直接就撞进了傅胤行的怀里面。
傅胤行也乐得没人再怀,最喜欢的就是花楹对他投怀送抱。
“傅胤行?”这个路数,花楹觉得很是熟悉,觉得能这么干的十之八九就只有那个招人烦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