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以后还怎么赚钱?想想这个事情就难过。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花小姐不会平白无故到这里来的嘛!”
那个百姓知道了这个事情只会就开始做宣传了。
“你们知道吗?这花小姐真的是咱们凤梨县的凤凰,这不过就是去怡红院那借了个茅房的功夫,都能抓到强抢民女的人!”
这不明真相的百姓们一听,立刻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把这个消息给传扬开了。
而另外一边那个傻乎乎的花步纨还真的信了花楹的话就是一直走,都走出了城门二里地了,他也没瞧见花楹说的地上哪里有银子。
就在花步纨觉得花楹骗他的时候,这地上忽然有了反光,原来地上有一枚铜币,这让花步纨瞬间眼睛就冒了光。
难道就是个地方?这个念头让花步纨高兴了半天,他赶紧盯着地上仔仔细细的瞧着周围还没有铜币。
还别好虽然没有那么都,但是这不花步纨还是生生的在地上找到了五枚铜钱,这让他十分的高兴。
他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花楹,立刻就往衙门跑了。
可是,当他跑到衙门口的时候,才冷不丁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他家堂妹似乎好像可能不认识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刚刚堂妹半路去借茅房,后面就没了消息。
那他是不是给堂妹弄丢了?
这个念头忽然闯进了花步纨的脑海中,完了,完了,那他爹他娘还有二叔二婶不得把他给吃了?
他家堂妹可是花家的掌上明珠,他可是花家路边野草。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想想都可怕,这可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花步纨抓耳挠腮的时候,花楹也已经跟着众人来到了县衙门口,远远就瞧见自己家的堂兄在衙门口前发呆。
花楹猛地想起来刚刚她骗这花步纨的时候,说有银子捡的事情,该不会这堂哥走了一圈,发现没有银子回来找她算账来了吧?这可如何是好呀?
而且花楹现在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她也不能停下来了,她这后面还跟着一堆的人呢?没有办法,她就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
这花步纨终于是想到办法,转身就想着去刚才那个地方寻找花楹,看看能不能找到。
可是,他一转身就瞧见了花楹身后还跟着一堆人往这边走,以致于他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眼花了?
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发现并不是他眼花而真的是花楹,便立刻迎了上去。
“堂妹,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这花步纨上前就抱住了花楹。
花楹本来还想着怎么和他堂哥解释,一听这花步纨的话,她眼睛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她家堂哥以为把她弄丢了呢!
那太好了,她也不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理由来骗她家堂哥了。
“哦,堂哥,我没事,但是我有案子要审理了,你先去玩去吧!”
“嗯嗯,不过,我给你说堂妹,下次你在梦见祖宗的时候,你一定更告诉祖宗,今儿祖宗说的那个额地方没有银子,只有五个铜钱,这不划算。”
啊这?花楹哪里想到这花步纨还真的捡到了铜钱。她还能说什么呢?那就是他运气好呗!既然如此她就没有理由再留她堂哥这里碍事了,所以她就这么一句话成功的把花步纨给打发走了。
花步纨也是个识趣的人,跟花楹说完了话之后,就回花府了。
花楹带着一众人都进了衙门,让师爷去把花千怼给喊过来,说这个案子就只能花千怼来审理了。
师爷听了花楹的话立刻去后面把花千怼给叫来了。
花千怼被师爷叫出来之后,一亮懵的瞧着花楹,这审案子的事情,不是他女儿的事情吗?
怎么又找他来了?
他的俸禄都给她了,他才不要干这个破事呢!
“爹,这个案子你来审理,我不能审理,因为我是证人。如果让我审理,有违公平!”花楹的话让花千怼明白了原因。
“我审案子可以,那我的俸禄呢?”花千怼低声询问花楹,希望她有点表示。
“这俸禄嘛,既然你审理了一个案子,那就给你一两银子好了!”花楹觉得这个事情不亏。
“好,一言为定!”花千怼觉得还挺值的,一个案子而已。
他瞧了这么久花楹审案子也明白这其中的套路了。
“堂下是何人,报上名来!”要不说花千怼很聪明,这不会的事情,学得特别的快,还真的是似模似样的,让人真的觉得他是个正经的县令。
花楹瞧着此时的花千怼,忍不住吐糟,早干嘛了?这会这么积极?那五十两的一年的俸禄不比她这一两银子香?
不过,她吐槽也没有用,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爹。
这堂下的人卉儿和孙员外两个人各执一词,不过,好在有花楹和老鸨子,还有几位客人作证,算是坐实了那个孙员外的罪名。
花千怼思量了半天,决定关这个孙员外一年。
虽说这个该罚之人确实进了大牢,可是,那个怡红院的日子就此不好过了。
怎么说这个孙员外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还真咽不下去这个口气。
所以,他人虽然在大牢里面,但是也没闲着,让人四处散播那个怡红院的谣言,说这里是家黑店。
让这个怡红院谁都不敢去了。
那边的老鸨子也知道这个事情,她明白这孙员外的想法,就是想出口恶气。要说这个事情解决也简单就是让她把卉儿给请走。
这一边是孤儿寡母,一边是这一大群人要等着吃饭,这老鸨子也没了主意。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就整天在这怡红院里面唉声叹气的。
“嬷嬷,又叹气了呀!这个事情好解决的,你找问问花小姐不就好了吗?”这老鸨子身边的桃红说道。
“就是嬷嬷,这是自寻烦恼,那花小姐肯定会帮你的,别看人家年纪小,这处事公平可是出了名的!”
另外一个姑娘也开口道。
她们是觉得这个事情嬷嬷去问那花小姐,花小姐那么聪明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总不能让她们这些人都没有饭吃当乞丐去吧!
她们可不想跟街里面的小乞丐一样,每天讨饭吃。
这老鸨子想来想去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也许她应该去问问那个花小姐,又担心那一位瞧不上她,不理她。
“你们说这花小姐是个小女娃,我就这么空手去了,她会不会不理我?而且,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出身名门,会不会瞧不上我们这种人?”
老鸨子的这个话倒是让那两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还是天真了,如果这个花小姐因为这俩理由不见嬷嬷的话,那还是有可能的。
“嬷嬷,不会的,你去试试就知道了!”这卉儿的女儿忽然出现在老鸨子的面前,让老鸨子心又动了一下,这卉儿的女儿平日里面都不怎么说话的,也不喜欢搭理她们。
难得她都出来说这个话,没准还真可行。
于是,这个老鸨子就带上了几种礼物去了这衙门。
花楹最近又招了一批工匠,开始跟工匠研究这个城区内的规划的情况。
却被师爷给叫到了公堂那边。
“花小姐,这怡红院的老鸨子带了许多的礼物来见你!”花楹听了这师爷的话,也是一脸的迷惑,不明白这一位要干嘛,可是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来了,就先见见再说。
哪里知道这花楹过去了之后,这老鸨子见到花楹就跪下了。
“花小姐,可请您救救我!我这怡红院能不能活下去全靠你了。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小礼物,还望您收下!”
老鸨子担心花楹不收,心想着她说得这样明白,这花小姐应该会收下了吧!
“有事说事,你先起来说话,我且听听,想想办法,至于这东西,就都收了吧!您也不想我和我爹因为您这些东西都进去是不是?”
花楹的话说得这老鸨子满脸通红,她果然是想多了,这花小姐哪里跟那些酒桌上的员外爷一样,根本没有那么多事。
“花小姐,自打之前我们那个卉儿再这跟这个孙员外在您这打了一个官司之后,我们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我这怡红院里面那么多姑娘总是要吃饭的!您能给想想办法吗?”
花楹一听这还奇了怪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为何会如此呢?”花楹问道?
“哎,这说来话长,那位员外爷虽然是在大牢里面。可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找人四处说我们坏话呢!说我们是黑店,骗人钱财!花小姐,您也知道这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被砸了牌子。所以我也是万般无奈!”
这老鸨子的话让花楹想了很久,她觉得这个青楼就不应该存在。而今又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不如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好了。
“既然这个孙员外就是想你们的店倒闭了,那你就遂了他的心愿便是了!”
“啊?”这花楹的话让老鸨子一愣,心中的期待也多少落空了,这位花小姐是给她拿主意呢?
为什么她觉得花小姐就不想让她继续开青楼了呢?
“嬷嬷,过来听我的话!”花楹摆了摆手,让这个嬷嬷过来她身边。她在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立刻就让这个嬷嬷眉开眼笑起来,而且花楹还让账房先生拿了一大袋的银子给了这个嬷嬷,这个嬷嬷拿着银子又带着东西走了。
瞧那个模样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一旁的师爷也瞧得迷惑,这花小姐又给这个嬷嬷支了什么招,能让那一位那么高兴的走了?
不过,没几天他就听说了那怡红院出事了,说是被人给买下来当酒楼了,至于这买主是谁,还不知道。这师爷也不是傻瓜,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他大概猜到这买主十之八九就是这花小姐。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这花小姐可是县令的女儿,若是她以后开青楼这花县令以后得被别人怎么议论呢?
师爷还挺担心这个事情的。
可是,事实证明他真的是想多了。
因为这怡红院摘牌子了。
而那位在大牢里面的孙员外听说这个怡红院被摘人买下来,还摘了牌子,心里这个高兴。
哼,也不看看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敢跟他逗,等他出去的,那个叫卉儿的保不齐就沦为这个乞丐了。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嚣张。
不过,这孙员外可是没有想到这怡红院的买主是花楹。
花楹买下这个怡红院之后也是忙得要命,要人重新翻修这个怡红院,并且改了名字。
更是让老鸨子把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给召集到了一出,还有这之前的几个大汉。
这些姑娘和那几个大汉本来听说这个怡红院被人买了,心中就战战兢兢的,又瞧见那个花小姐出现,就以为这花楹是要把她们都给请走,心中难免难过。
“花小姐,人都齐了!”这嬷嬷点了点人,确定人都到齐了。
“咳,那就好!诸位小姐姐们,以前你们做什么我是不管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能再在做了!”
花楹的话刚说完,这些姑娘们就议论纷纷的,都开始询问花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小姐,你的意思是把我们都给赶走吗?”
“那我们要去哪啊?我们没地方去呀!”
“能不能让我们留下来呀?”
“安静,安静,你们都等着花小姐把话说完了之后再开口!”
这老鸨子都开始着急了,她虽然不知道这花小姐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觉得这花小姐话里话外的并没有要把大家请走的意思。
与其这么着急的询问花楹还不如等她把话说完了再问比较好。
“听我把话说完,有问题你们再问!”花楹沉默了片刻,等她们说完了。她才再开口。
众人都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都不敢再开口了。
生怕再开口就被花楹给真的赶走了。
“这里以后就不是怡红院了,而是戏楼了。你们之前做的事情可能是命运曲折,也可能是迫于生活,皆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