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林朝暮预测的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
临近细柳的各方势力都已经接到了有关于雄霸消息。
嵩山派大堂。
寂静的令人不安。
赫赫有名的十三太保站在两侧。
小心翼翼的望着上位的掌门师兄。
嵩山掌门兼五岳盟主的左冷禅。
他正在看看一封信,脸色阴沉的快能滴出水了。
“好一个雄霸,一掌镇天下。”
“绝顶境,陆地仙......”
“看来五岳并派的事不能再拖了。”
天下会建于龍门,距离恒山只有半日的路程。
对于天下会对抗金国骑兵这事,恒山派是非常支持的。
派门下弟子援助不说,还捐出大量的香火钱。
给予天下会一定的经济支持。
换句话说,如果左冷禅要强行并派五岳,华山衡山和泰山还好说。
可一旦对付恒山,就等于是对付天下会。
左冷禅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一流境巅峰,至今没有突破顶尖。
算是他十三位一流境的师弟以及招揽的十余位的一流境的黑道好手。
一拥而上怕是也挡不住雄霸的排山一掌。
“下个月是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乐师弟,钟师弟。”
话音一落,大阴阳手乐厚和九曲剑钟镇同时站了出来。
“你们同丁勉、陆柏、费彬三位师弟一同去刘家庄。”
“是!”
左冷禅为了万无一失也是下足了本钱。
十三太保一下子派出去五位。
......
江南孙府。
与北方的十二飞鹏帮一南一北,双方对峙近二十年。
两家的势力之强堪称掌握着半壁江湖。
被人尊称老伯的孙玉伯正在花园里浇水。
他穿的一身粗浅的白衣,像一个寻常的花匠。
而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年轻人是律香川,孙府的管家。
江湖上公认的年轻一辈三大暗器高手之一。
“鸽组又传来消息了。”
话是询问,语气却很肯定。
而且绝不是小事,否则律香川不会大清早的跑来打扰他。
“是,细柳镇昨晚发生了一场大战。”
孙玉伯走到一角,继续浇水。
“近千名江湖豪杰汇聚细柳,可白玉匣子只有一个。”
“打起来不奇怪,伤亡一定很惨重吧。”
“被人制止了。”
“谁?”
“天下会的雄霸,他以一招排云掌大败细柳群雄。”
“消息说雄霸只出了一掌,毁了半座细柳。”
始终微微低头的律香川抬头一看,似乎想看看的老伯的反应。
老伯淡淡一笑,“看来雄霸是真的达到绝顶境了。”
“对大宋来说多一位绝顶强者是好事。”
律香川轻叹一口,“对十二飞鹏帮来说也不见得是坏事。”
孙玉伯停止浇水,转身去看律香川。
“你担心万鹏王会和雄霸联手?”
“不无可能。”
“如果他们联手是对付金辽西夏等异族,我很高兴他们能联手。”
......
京城。
宰相府。
富丽堂皇的书房。
陈列着古往今来著名书画家的作品。
而蔡京自己也是一代书画名家。
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写一幅字帖。
在他面前正端坐着一位年轻俊秀,衣衫华贵的年轻人。
他淡笑着品茶,目光瞥向大门。
来人了,速度很快。
他心里暗暗一笑。
看来是有急事。
急事一般不是什么好事。
书房在后院,距离前院正门至少有上百米的距离。
一般人别说是靠听,就算是瞪大眼睛看都看不见。
他可不是一般人,是当朝显赫的新增权贵。
神通侯方应看。
江湖人称谈笑袖手剑笑血、翻手为云覆手雨、神枪血剑小侯爷。
他是蔡京新收的义子,这次是来给蔡京送画的,
“应看,看看这幅字如何?”
方应看走上前,嘻嘻一笑,摇头道,“义父快别取笑我了。”
“应看自小顽劣,不爱读书练武。”
“但武功有义父盯着,不敢说得到他的真传,但好歹没给他老人家丢人。”
“但是书法字画这方面......呵呵。”
方应看面露惭色,不好意思的笑了。
“况且是在义父这位天下书法名家面前妄加评论,简直是自取其辱。”
蔡京对这位比他最年幼的小儿子大不了几岁的义子小侯爷是有几分真心喜爱。
他微笑慈爱着说道,“无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应看就胡诌一通,义父可莫要生气。”
“这幅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与义父往常的字大相径庭。”
蔡京满意的颔首,让人取来另一幅字帖。
这幅字包裹的十分精细,显然很受蔡京的喜爱和看重。
“不错,再看看这一副。”
蔡京亲自将其缓缓展开,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破坏了一点这副画作。
方应看暗暗惊奇,蔡京一向自视甚高,与他齐名的书画名家他都瞧不上,为何独独对这幅字如此在乎?
“哎,这幅字倒是和义父写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此人的字比义父的字多了三分潇洒,三分气魄和四分的诗情画意。”
“说得好!”
“相爷!”
这时,传信的人终于跑了进来。
蔡京一惊,不小心碰到桌角,砚台一晃洒出几点墨珠,落在了字上。
“出什么事了?”
“细柳传来密信。”
蔡京身边的护卫将信拿给蔡京。
蔡京扫了一眼,面无表情。
“应看,你看看。”
方应看接过信一看,当看到雄霸用排云掌震慑近千名江湖豪杰时脸色微变。
“武道尽头是绝顶,没想到这位雄帮主居然是绝顶境的高手。”
“不知道他与令尊相比谁的武功更高一筹。”
方应看微微一愣,道:“义父他老人家已经多年不与人交手了,应看也不是很清楚。”
蔡京点点头,说道,“你一路辛苦了,去,带他好好休息休息。”
“是,相爷。”
护卫将送信的人带出书房,没几步,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蔡京置若罔闻,也或许是这种惨叫声听多了,习以为常。
他正看着被毁的字,长长的叹息一口,“可惜了,可惜了......”
方应看虽然不说话,但心里却更好奇。
这幅字到底是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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