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滇南 第三十五章 逐个击破

李云可不会给他们和外界接触的机会,就连几人都是分别关押的,李云打算逐个击破。。

首先去看的是刀小玉,这个傣王储,虽说地盘没多大,人口也不多,才掌控了一市两县,比起李云所掌控的一州八县可弱的多,但他们在傣人面前有着崇高的地位,是个从1180年就传承到1856年的王族,已经要有七百年的历史,比凤斌的风氏传承还要久远,和缅甸各大土司也来往密切。

“刀小玉,相比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被你们联手算计的哀牢山大土司李云,也是昆明府的杨少,我有一时不明白,我前往版纳收取的茶叶比在思茅收取的要多,我是给你送钱去的,你为何要连同龙家龙坤,镇沅府的普发荣,思茅府的岩应兴联合杀我抢我财物呢?”

“冤枉啊,大土司,我从未派人抢过你的茶叶,更不敢派兵来截杀你呀?我和他们合谋只是为了提高我们的茶叶价格,好高价卖给哀牢山土司府,赚点银子啊。都是你的堂哥李承恩和我说此事有搞头,让我也尾随着涨价就行”

“李承恩这个贪财的家奴已经让我拿白银浇筑成京观,我想你一个傣王储不知道京观是啥吧,那就是把人斩首后,拿首级做成的雕塑形状的艺术品,可保存千年。”

刀小玉一听被吓的连忙磕头求饶,“大土司,都是龙坤这个家伙指使我们做的,我是鬼迷心窍,请大土司放过我一马,回头我给你送五十车上等的茶叶给你赔罪。”

“哦?茶叶我可不缺,毕竟把你放了在运茶也还是会被抢,搞不好还身首亦处,可谁都敢为银子就敢来抢哀牢山的货物,和袭杀他们的大土司那我们哀牢山府的面子何在?”

“本大土司决定在杀你以前扶持你弟弟上位,或者联络思茅土司进攻你傣王室,最少攻打下你们一个县城,你说我离的你们的领地这么远,帮思茅府出兵或者扶持你弟弟上位你说我会不会得到点银子和茶叶呢?”

“李斌带人当众斩下他的首级,浇筑成京观,告慰我表哥王承宇在天之灵,即刻发兵和思茅土司一处,攻下他们的十二坝子,”李云恐吓道,十二坝子是版纳几个出名的茶山,种植的都是达官显贵和宫廷供奉的上等好茶。

“大土司饶我一命我还不想死,你要什么条件我都介绍,割地或者赔款都行,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没参与袭杀你表哥的事情啊”

刀小玉跪地磕头求饶道,

“行了,我当然知道你没参与,可我也不敢和思茅土司开战,亦或者和临安府土司开战,就只能拿你和镇沅府这两个软柿子捏。毕竟你傣王室的领地离我还隔着镇沅府和思茅府好几百公里,我相信你父王不会为了你来讨伐我的。”

“大土司真的错了我,饶我一命求求你了,我活着有用”刀小玉被吓的尿都流出来了

“饶你一命也不是不行答应我个条件,我放过你,我也不怕你事后反悔,毕竟扶持你弟弟上位或者刺杀你,亦或者联合其他土司攻打你们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大土司我都答应,别说一个条件了就算十个我也答应。”刀小玉已经被李云的手段给彻底吓住,毕竟前一秒还在思茅府百花园搂着姑娘享受的人,下一秒就被李云的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掳来了哀牢山府,这等手下如果要杀他那可是轻而易举。更别说李云提到的政治手段。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就可以走了,你出去后就申明你们是被龙坤胁迫,是龙坤杀了王启辰后还要补刀重伤的李云被你们阻止后致使李云重伤逃跑后不知所踪”

李云淡淡的说道

“大土司就这么简单,回头我再给你送点茶叶来感谢大土司”

刀小玉如释重负的说道。

“记住不要和外界说你们被我掳掠的事情。就说龙坤自知闯了大祸后就不知所踪,逃往大理州避难”

“等我处理完其他土司一并把你们释放,毕竟来是一起来的,走你们也一起走吧”

“普发荣你可知道我是谁,让你做鬼也做个明白鬼,我就是你们联手抬高茶价,想来在哀牢山府大赚一笔的大土司李云,也是你们派兵差点杀死的杨大少。你们还派兵杀了我的表哥,”

“大土司,饶命啊,都是龙坤胁迫我们的,我真的只是从犯啊,”

“别狡辩了。你的族卫统领已经被我抓到,供认出你们的部署,这是你族卫的身份令牌。刀小玉没派人,地方也离的远,攻打思茅府中间也隔着你个镇沅府,先把你们给灭了吧”李云淡然的说道,好似杀了这个少土司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镇沅府的实力还远远不如版纳的傣王室,只下辖镇沅,景东两个县城,是雍正时期迤南道的备兵道,所以就有了镇沅府,祖上或许富裕过,但后来的道光皇帝下令,撤州改县后镇沅府一蹶不振,只能在几大土司得地盘中夹缝生存,北有哀牢山土司府,南有思茅府,东有临安府,西和大理府临沧府接壤。

“你镇沅府还不如我才打下的姚州府和镇南府,好歹此战我也获利4个县城。一个州府,打你都不用倾巢而出,7天内就可以给你镇沅府全部攻下”

“大土司你给个道,饶我一条命把,以后的镇沅府为哀牢山土司府的下属府,彻底臣服于哀牢山土司府”

“好,聪明人,我要你和刀晓玉一样出去去后就申明你们是被龙坤胁迫,是临安府龙坤杀了李云的表哥王启辰后还要补刀重伤的李云,被你们阻止后致使李云重伤逃跑后不知所踪””

“就这么简单,大土司,你没开玩笑吧?”

“对就这么简单,我也不要让你臣服了,回去后别透露你被我绑架的事,在警告你一遍,出去后你们都夹起尾巴好好的当你们的少土司,要知道我能从思茅府掳来哀牢山土司府,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派人给你们杀了”

普发荣被吓的连连点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得罪李云这个杀神,就连堂哥都被他浇灌上了白银铸成京观,太狠了,对自己人都这么狠,

“杨应清,岩应兴你俩可知道我是谁”

“你不就是那个昆明府富商杨宏的儿子,所谓的杨少吗,快把本官给放开,掳掠朝廷命官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杨应清此时还分不清楚头势的说道

“快把我放了,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思茅土司府大土司得儿子岩应兴,你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带兵去昆明府灭了你们杨家”

“噢,忘了告诉你们我是谁了,我就是你能一直背地里暗算的哀牢山土司府的大土司李云,你思茅府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土司家族,狗叫些什么”李云一脸嘲讽道

“还朝廷命官,你可知晓我威楚州府原先有威楚高氏土司,武定凤氏土司,镇南段氏土司,姚州阿氏土司,永仁杜氏土司和我哀牢山大土司,”可现在就只有我和凤氏土司共存,被我斩杀的土司们哪一个不是朝廷封的朝廷命官,世袭罔替的土司老爷,就算杀了你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我背后可是云贵总督恒春大人。”

此话一出,杨印清呆愣在了原地,并说道“怪不得敢绑了我们,原来是真的有恒春大人在为他撑腰,朝廷严禁土司们禁止攻伐,行灭族扩地之事,他也像没事人一样,势力就像雪球般越滚越大。”

“杨伯父,他说的可是真的,我咋不相信他是李云呢?再说了李云真有这么厉害吗?”真不知道这个猪脑子平时在干嘛,这么简单的智商都能当上少土司,居然连李云的赫赫战功都不知道。

“是真的,除了李云有这个实力和这个胆子之外,没有外人,”杨应清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早没了当时的嚣张气焰。

“朝廷命官或者少土司我也杀了不少了,就连所谓的大土司也死了三个在我手中,就算杀了尔等也不会嫌多,放心吧我会让人给你们和李承恩一样的刑罚,毕竟贪财的人死后还能被你们带点白银走,也能惊醒世人不要和我哀牢山土司府作对。”

李云又把如何处罚李承恩德手段在说了一遍,瞬间给这位只知道拿着祖产在青楼花天酒地,在领地内胡作非为的少土司也吓傻了。没想到李云会这么狠。

“话不多说给你两讲一个活命的机会,出去以后就说龙坤胁迫你们参与袭击杨氏商队一事,致使李云的表哥王启辰身死,李云也重伤逃离,是你们劝住了龙坤才抱住了李云一命”

“就这么简单,大土司”两人异口同声道。

“对就这么简单,还有别和外面说被我掳掠,或者见过我,我能从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给你们掳来,也能派个刺客,几百公里外又能把你们杀死。”

“龙坤,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

“你是李云,你居然是李云,那个在青楼遇到的富家杨少我是你,传闻你不是重伤逃离了吗”果然这个人的脑子还转的挺快,看来也不是所有的少土司也学这着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

“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李云的

“如果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自然不信,不过我也不想相信,杀了你以后所有的罪责都在你头上,你的族卫已经招认,是你指使他们袭击我的商队,还造成了我表哥王启辰的死,”

“不过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像李承恩那样的人为一两百万两银子就什么也不顾吧”说完李云又把如何处置李承恩德手段重新告诉了他一遍。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李云我们这一代人的佼佼者,败在你手中我不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龙坤硬气的说道

“我要和你临安府开战了,不死不休,外界都传言我重伤还有王启辰身死的消息,我想你们即使能抵挡住我们的攻打,最终也会在朝廷的介入下停战吧!”

“如果我联合了你的盟友们,一起攻打你临安府,不过还有个你们的世仇,广南府的土司和我们前后夹击,我想应该能占领你们大片土地。即使停战我们也能捞一大笔,你阿爸龙思远想停战的话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龙坤疑惑道

“亲手杀了你的母亲,妻儿,还有你,只听说过子弑父夺位的,没听说过父弑子求和的。”

“李云,你卑鄙无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杀了我不要为难我的妻儿和母亲。

“那就看你配不配合,配合好的话,我不仅不杀你,还会放了你。给你成长的时间,毕竟少一个对手挺寂寞的,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你玩死”

李云一脸戏谑的的说道

“配合什么,你想知道什么。亦或者想从我临安府得到什么”果然只要有一线生机,所有人都要往上爬。

“说是谁让你们操纵普洱茶价的,又是谁给你们出的主意抢劫我土司府运茶路线,你龙家即使在临安府称王称霸也远远达不到号令大家的手段”

李云一脸嘲讽的询问到

“是一个女人,很漂亮,很聪明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叫啥,她带来很多金银财宝,游历于各大土司之间,迷的我阿爸他们神魂颠倒,”

“噢继续说下去,这个信息我感兴趣,”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并也不会在和你做对。”

龙坤带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你应该珍惜能见到我的机会,毕竟除非我下令,你是走不出去土司府的”

“对龙坤执行水滴骨穿刑罚,直到我们和临安土司府的战争结束”

所谓的水滴石穿之行,传闻是商纣王看着雨水能把石头击穿而发明的一种特殊刑罚,把受刑者捆绑在行刑架之上,任由水滴一滴滴的滴在受刑者的头颅,最高能长达两年。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有如此的魔力,把几大土司玩弄于手中,让李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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