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获得信物

文昊来到蓝月房门,只见房门大开,并未见到蓝月本人,焦急的跑过来对叶天说道:“不好了,蓝公子,不见了”。

“莫焦急,蓝兄出去喝酒了也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太平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文昊听了叶天的话,便也安稳的去干自己的事情。

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看似平静却感觉出非常之焦急。

这街上有家酒馆,围满酒客,而这些酒客却不是来这喝酒,而且是听戏台上的说书人将故事。

“话说啊!咱们的叶天,叶大侠一人独自去那山崖之巅拯救众人,那可谓是一波三折啊!”。

蓝月这时正在二楼喝着闷酒,看着下面的说书人,阴笑着:“我和叶大侠救的众人,而现在城里却只记得他一人,看来我就是被当空气一般”。

这时楼下却有人说:“不对呀!我记得当时去的可不止叶天一个人吧”。

楼下人这般说,戏台上的说书人,便无话可说。

蓝月这时却看着外面的大街。

蓝月位置靠窗,一眼便可看清外面的大街。

忧郁的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一会便听见外面有人喊道:“站住!站住!”。

也看着一群人追着一个年轻男子,而男子也不顾前方有障碍物,只顾的逃命。

蓝月见状,看着一群人追着男子,便放下酒杯,也立即追感上去。

“小子,你跑不掉的,赶紧把手里的信物给我放下,不然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男子不顾后面的人追赶,便快速的跑着。

不知不觉中,男子跑到沙漠之洲的一处破旧茅草屋。

这会后面的人,也使用轻功追了过来。

男子气喘吁吁的时说话声音都带着喘气道:“盟主被陷害,你们不是找陷害盟主之人,为何追我?”。

“我们怀疑是的陷害的?,不然为何我们这么辛苦的追你,而且渠道来报,是你拿了这盟主信物”。

男子听后面的人这般说便是哑口无言。

不一会后面的众人向前面沙漠之洲看去,看见一男子,身着黑衣人,手里抗这一双锤。

这男子便是“黄群”。

“来着何人,没看见这在办正事?”。

这可把黄群惹急,本来找袁齐疯就没有找到,但不曾想在这栽跟头。

立即使双锤,锤了上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蓝月拔出剑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众人见状连连往后退。

“原来是你这逆贼,上次放过一马,你又在这害人?”。

黄群见状,立即收回双锤,便调侃的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你虽然救了众人,但到城里,那些百姓可没把你当回事,你还要替他们卖命,值得吗?”。

众人听见原来此人是蓝月,便拱手问好道。

蓝月看见这帮如此对自己这般有礼!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询问道:“你们这一帮人追一个人,是为何?”。

后面的男子上前拱手说道:“蓝大侠有所不知,当今武林盟主被人陷害丢失信物,但他又是盟主的贴身侍卫,所有我们怀疑是在他身上,故而才一路追赶”。

但这是男子却解释道:“我虽然是盟主的贴身的侍卫,但我干不出这种勾当,毕竟盟主对我也有恩”。

听着两遍各执一词,蓝月这时出来打合场讲道:“我听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我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但我觉得应该都不是这公子所做,看着这公子手无缚鸡之力,何来盗窃行为呢”。

这时黄群却来火上浇油说道:“那我觉得可不见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众人听着黄群说的在里,便直接拔剑杀之。

但黄群知晓,这种情况下蓝月肯定会选择帮助男子,便说道:“各位,我助你们一臂之力”。

话说完,只见黄群使出双锤,想蓝月砸去,蓝月顺势夺过。

但双锤砸在沙漠里,瞬间就起非常之大的雾霾。

这时蓝月见状,便一个反身踢,将黄群踢飞数米远。

黄群反应不及时,手里双锤脱落,这时蓝月找准时机,使用轻功快速的来到黄群面前,拔出手中宝剑,一剑刺入黄群身体。

“你在山崖之巅没有要你性命,是念你有善心,既然你要害人,我蓝月必杀之”。

众人看见,使用双锤都被蓝月轻松秒杀,也看了看自己,就这般功夫肯定还不够蓝月回鞘可能就殒命。

“蓝大侠,看来可能是我们找错人了,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这就走”。

男子眼看众人逃跑便也大胆了起来,还喊道:“你们不是要我性命吗?怎么就走了?”。

蓝月看着男子这般说,便一个眼神就镇住了眼前的男子。

不过男子为报答蓝月救命之恩,便决定送蓝月一宝物。

蓝月中腰间拿出一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奉顺应天”。

“蓝大侠,你今天救了小弟我,我将这牌子送你,以后方可有大用”。

蓝月看着眼前牌子想也没有想,便接过牌子,后看着男子倒地,蓝月见状立马放下牌子半蹲式扶起男子。

男子声音微微说道:“感谢大侠,我之前被毒镖射中,现在我命在旦夕,也给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但希望大侠,拿着这牌子去找盟主,只要盟主看到这牌子,就算是有天大的过错,也会烟消云散”。

男子话说完,还没等蓝月仔细询问,便殒命。

蓝月见状,悔恨般的将男子眼睛合上,便离开沙漠之洲。

这地方便不是所有都是沙漠,在不方圆三十里处,便有一个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这地方四面环山,但奇怪的是这地方又绿油油的草地,也有生机勃勃的树木。

这地方便是人人都向往的武林圣地之地。

“主公,都是我们不好,没有将东西拿回来,但我知道现在在谁手里”。

在前方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皮包似骨,头发显白,声音有些许苍老,看上去年纪不大,差不多三十有五。

只是这中年男子腿脚不便,便出门都是以轮椅代替。

“都是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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