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干脆利落的解决了王若弗和王若与姐妹下毒俩的这件事情,也算是彻底的让盛王两家走向了决裂,而众所周知的事情是盛明兰是苏宁的女人,王家自然会把所有的怨念都对准了苏宁,只是弱的他们现在也只能尽量隐藏着这份仇恨。
“母亲,接下来我们还要回大理吗?”平心而论,王家大郎也不愿意得罪权势滔的苏宁,只是有些事情是很难掰扯清楚的。
“哼!一个的州府有什么可留恋了,如此刻薄寡恩的上位者是长久不聊。”此时的王老太太满脸不屑的道,并且出了对苏宁无尽的诅咒。
“呃?母亲的意思是让我辞官?”此时的王家大郎有些不舍得的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把这几年搜集到的宁王罪证整理一下,另外继续搜集这些重要的罪证,总有一会有这些证据的用武之地的。”
“母亲,现在的宁王在朝廷里可是一手遮,我们王家门户的实在是斗不过的。”看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要和苏宁直接对阵,王家大郎却是满脸畏惧的强调着差距。
“蠢货!我大宋皇族能够让宁王和徽柔公主如愿吗?想必现在的他们已经准备对宁王动手了。”其实王老太太并不是那种无脑的恶毒者,反而是早就看到了此时朝廷隐藏的机遇。
“啊?”
赋有限的王家大郎多少开始明白了一些东西,意识到自己的母亲这是要火中取栗,虽然对于苏宁的强大和权势感到畏惧,但是他也知道他们王家已经没有了退路,如果他们王家不抓住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能很快就会被整个大宋朝廷给遗忘,他那个配享太庙的父亲王旦也很难为他们保留太多余荫。
……
时间匆匆如流水,很快就是再次过去了两年的时间,此时的苏宁已经是一名二十一岁的青年,同时也是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六年时间了,这六年的时间来每都会有臣子催促自己亲征西夏,无非都是受邕王等人所示意想要支开自己,然后就可以方便他们这些心怀鬼胎的家伙们开始行动了。
而苏宁自然也是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自己也想暂时离开这个风云诡谲的汴京城,好让这帮心怀鬼胎的宗室子们快一点发动政变,可是还没有等到苏宁率领大军出征的时候,西北的西夏却是畏惧的举国远遁西域,直接干脆利落的放弃了原来的所有国土,肯定是意识到不是此时宁远军的对手。
此时的苏宁并没有懵逼和错愕多久就是感到惊喜了起来,立刻让前线的宋军士兵们快速占据了西北之地,并且保持对前往西域的西夏国进攻态势,一步步的逼迫这帮果决的蛮夷一路向西迁徙,也可以为接下来宁远军的大举进攻西域打下基础,所以惊喜的苏宁都有意善待这帮“知心人”了。
紧接着苏宁让中南半岛和东北亚地区的那些顺民大量迁居大西北,至于他们这些人能不能在大西北生活的习惯,那就不是苏宁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反正自己已经对他们抱以最大的仁慈了,就这样苏宁再一次增强了在中南半岛和东北亚地区的统治。
而此时的邕王等人无疑是感觉郁闷和悲愤的,没想到命真的会在苏宁这个逆贼的身上,一向在大西北桀骜不驯的西夏国竟然会被吓跑了,这可是他们这帮宋朝土着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没想到就这样被苏宁和宁远军给做成了。
“邕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宫里传出了消息,陛下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兖王看到邕王迟迟不愿意发动宫变,有些着急上火的催促着道。
“噢?还是那个荣贵妃?”此时的邕王却是意味深长的表情看向眼前的兖王问道。
“咳!邕王应该知道当年的事情,我和荣飞雪也算是青梅竹马。”此时的兖王多少有些感到不好意思,毕竟和皇帝的贵妃暗中有染可是大麻烦。
“哼!当年我知道归知道,但是没想到你还会和她有联系,也不知道这个屠户之女有什么好的。”邕王多少有些难以理解兖王和荣贵妃的深情,毕竟女人在邕王的眼里不过是衣服一样的东西。
“邕王……”
“行了!只要荣贵妃协助我们完成除贼大业,本王保证让她安全的离开皇宫,至于以后也会让你们两人双宿双飞。”
“多谢邕王成全。”此时的兖王连忙故作惊喜的低头致谢,嘴角轻轻上扬却是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自然是准备做那只笑到最后的“黄雀”。
“既然这个宁王出城一圈又回来了!那我们就换一个方式让他疲于应付。”
“噢?邕王,难道你是有什么计划了?”
“哼!多亏了我们这位宁王做事霸道,不知不觉的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干脆我们就在朝堂上运作狠狠地参宁王一本,最少也要搞得他闭门不出和暂时失去兵权。”
“……”
……
一个政客的成长标准就是看他能不能狠的下心,在苏宁不遗余力的大力培养下,徽柔公主早就不再是那个柔软的女孩,反而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赵宋皇族宗室子成了她的累赘,只有彻底的消灭了这帮心怀鬼胎的宗室子们,她和儿子赵仁才能彻底坐稳大宋的江山,所以徽柔公主一直都是知道并且支持苏宁的计划。
“王爷,你这次虚晃一枪,可是让很多人感到失望啊!”徽柔公主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眼前的苏宁,感觉苏宁和宁远军的威势太强大了,光是一瞻泰山压顶”就让西夏国远遁西域。
“哼!很有可能会促使他们狗急跳墙,锦衣卫回报邕王他们已经开始了行动。”
“噢?这么仓促的宫变?”
“这倒不是!邕王他们准备在朝廷上弹劾本王,最后希望能逼迫于我暂时放弃兵权。”
“嘁!这帮人是真的幼稚。”徽柔公主当然清楚的知道苏宁对于宁远军的控制力,没有苏宁的首肯任何人都是不可能调走一个士卒。
“徽柔,切不可大意!其实官家也想给我一个警告,所以我担心官家会昏聩的对我找不自在。”苏宁反倒是担心老皇帝不会坐视自己不理,一定会凭借这一次的宗室子发难削弱自己。
“啊?应该不会吧?”
“世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参加朝会,三后的大朝会,官家偏偏又下旨让我必须参加,这不就是准备在当的大朝会对我发难嘛!”
“王爷,要不大朝会你就别过去了?”此时的徽柔公主反倒是有些担忧了起来。
“没事的!正好我也需要配合他们一下,要不然一直等待下去也没意思。”
“……”
三的时间很快就是过去了,然后苏宁穿着大宋王爵的服饰前来参加大朝会,所过之处自然是众臣工低头问好,当然也有消息灵通者纷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苏宁,感觉今的大朝会一定是争吵的非常激烈。
就在老皇帝拖着病体艰难的坐在龙椅上的时候,皇宫门口的登纹鼓却是突然被敲响了,很快就有太监跑进大殿看向老皇帝禀报道,“陛下,正在敲登纹鼓的是已故大相公王旦的遗霜。”
“嗯,请上来好了。”
“是!陛下。”
很快皇宫里的太监就把王老太太和她的儿子带上了大殿,王老太太和她的儿子直接跪倒在地道,“陛下,老身状告宁王私设公堂锦衣卫迫害我家女王若与,导致我女王若与病死在了锦衣卫的大牢之内,另外揭发宁王麾下宁远军在西南和中南半岛无尽杀戮,导致西南各地十室九空。”
“宁王,你怎么?”老皇帝强忍亢奋的看向苏宁,因为他苦苏宁已经久已,盼望着有券劾跋扈的宁王。
“回陛下,臣无话可。”
“哼!宁王,你现在都懒得向朕和诸位臣工解释了吗?”看到苏宁这种无所谓的惫懒态度,此时的老皇帝忍不住心里的怒火斥责了起来。
“陛下,臣绝无此意!”
“哼!”
老皇帝此时满脸非常不爽的态度仿佛是给了某些饶进攻号角,只见一名邕王豢养的监察御史出列奏对道,“陛下,臣弹劾宁王命麾下锦衣卫指挥使苏一当街杀人,并且强行掳掠受害者的妹妹朱曼娘入王府,还荒唐的组建了一个戏班供其夜夜笙歌,另外宁王在率领宁远军灭大理、交趾、大辽和高丽的时候纵兵强捋,慈逆贼应当除之而后快。”
“秦御史,你可有证据?”老皇帝满脸潮红的看向眼前的监察御史问道。
“回陛下,其中一位受害女子朱曼娘就在殿外,另外还是宁远军退役士卒愿意上殿作证,而且臣怀疑当年扬州盐商之桉的悍匪方腊就是宁王本人。”
“什么?这……”此时大殿之上的诸位臣工们立刻震惊和恐惧了起来,毕竟扬州白氏可是宁王嫡亲的母族,此时不由得再次让众人浮想联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