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厅。
毛不易语气一顿,又笑道:“其实是我错怪了老师,他是一位好老师,在请假一周之后,竟然向我一个孩子道歉,也不留余力的教我学习。”
“因为老师的帮助,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我还是很感激老师的,毕竟我当初确实不懂事。”
毛不易不希望破坏了老师的形象,又解释了后续。
路豫:“在那教育混乱的年代,大人能向小孩认错道歉,这是多么珍贵的品格,看来老师也是您成长道路上的指路明灯之一。”
顿了顿,她又说道:“就在刚才,我们有幸通过母校联系到了当年的班主任,他现在已经退休,老师也在看这场节目,我们将采取连线的方式,了解一下当年的过往。”
笃——
演播厅响起了短促的通话声。
笃——。
良久过后,电话被接通。
“喂。”
富有沧桑的老人声音响起。
“您好,我们是《路豫有约》栏目组,您正在看节目吧,您作为当代巨星带指路明灯,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路豫道。
“指路明灯?”
老人声音有些颤抖,片刻后,就只剩下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当年我原来是真的误会了你,我也不知道,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我真是个畜生!”
老教师悔恨不已。
这无比反转的话语,让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
不是说当年就已经为此道歉了吗?
怎么现在说才知道?
老师为何突然骂自己?
难道当年的事情,有隐情?
难道老师突然道歉,另有原因?
所有人脑袋里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正当人们疑惑之际。
老教师似乎做出了决断,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说了出来。
“我愧对于优秀教师的称号。”
“愧对于人民。”
“我现在老了,即将入土,名利也不重要了……”
“我不想带着悔恨埋葬。”
“借着这个机会,我就把当年的事情说一说吧……”
……
在老人沧桑的腔调中,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下!
老人把当年的事情,缓缓说了出来!
2012年的深夜。
作为小学数学老师的顾雄回到家里。
刚打开灯,却下了大跳。
自家的沙发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
“你是谁?”
“你是小偷?跑我家里干什么?”
“快出去,否则我就报警了!”
顾雄色厉内荏。
“你是老师?”
青年自顾自的掏出一包烟,他把口罩微微上移,把烟塞入不薄不厚的嘴唇上。
“我当然是一名人民教师,你究竟想干什么?”
顾雄紧张的望着这来历不明的青年,不知他究竟有何用意,想到新闻上的一些凶杀案,心里顿时有了些许胆怯。
“呵,人民教师?”
青年讽刺一笑,缓缓起身,双手揣兜,一步步走到顾雄面前,一米八的个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顾雄,给他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压迫力,冷汗直冒。
“兄弟,有事您请说,您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顾雄服软了。
“钱?”
青年从兜里随手一套,就是一叠厚厚的红钞票,掏出一银制打火机,甩了甩,‘啪’的一声,点燃了红钞票,又用钞票来点燃香烟。
香烟点燃,火星亮了一下。
两注青烟钻入了男人的鼻腔。
随后又从他的口中吐出,冷不丁迎面吹在了顾雄身上。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告诉我,这句话是谁说的?”
路清隆微微眯起了眼睛。
顾雄胆颤心惊的望着路清隆,他心里已经确信,这个人是个疯子!
大晚上的闯到别人家里。
竟然只是问一句诗文是谁说的?
此刻他处于高度紧张之下,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
再说,他是数学老师。
你特么问我语文是几个意思?
“兄弟,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说,我——”
顾雄话未说完。
路清隆反手就是一耳光,“我让你说话了吗?”
‘啪’的一声脆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顾雄脸火辣辣的疼,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殴打。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路清隆嘲讽道。
顾雄只觉得这句话非常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屈辱、不解、疑惑、种种情绪笼罩在他的心头。
“老兄,你几个意思?”
“你再打我就不客气了啊,我表哥是道上混得,一个电话随便摇来几百个弟兄。”
“当年我也是混过的!”
顾雄色厉内荏,捂着脸后退了一步,又装作不经意间,扯开了藏在衣袖间的手臂,上面竟然出现了一道纹身。
“纹身嘎?”
路清隆身子微微前倾,眯着眼问,“黑社会?”
“兄弟,知道厉害就赶紧走啊!”
顾雄瞪眼道,似乎有了些许底气。
但下一秒,迎接他的又是一耳光!
“刚才那道题出自于孔子的《论语》。”
“身为老师,你跟我讲社会?”
路清隆抓起顾雄的头就往墙上撞,膝盖猛地往他肚子的撞,疼的顾雄连连哀嚎,头破血流。
“大哥,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把!”
“我哪里得罪了您,是小的不对。”
“您放过我吧!”
顾雄哭嚎不止。
“你没有得罪我。”
路清隆的回答出乎了顾雄的意料,他一脸的茫然与悲愤。
不认识你打我做什么?
正当顾雄疑惑不解的时候——
路清隆如死鸡般把顾雄拎了起来,嗤笑道:“听说你很喜欢罚站是吧?”
“你给我打一盆水举着,老老实实举一晚上,我就放过你。”
“另外,我要明确告诉你,你所欺负的孩子——”
“有家人!”
路清隆语气变得冷酷,恍如恶魔的浅语。
顾雄这下总算明白了!
白天他收拾那小子家长打上门来了。
正当他悲愤不已的时候。
路清隆又掏出来一叠文件,扔在顾雄身上。
“你是什么人渣我不管,但你想保住工作,保住家庭,最好给我当一位合格的老师,不要让他受到欺负,懂?”
顾雄捡起文件,瞳孔猛地一缩。
上面是他的开房记录。
甚至还有监控截图。
很显然,这个人调查过自己。
有着可怕的人脉关系。
如果这些事情败露,他不光会身败名裂,一切都毁了。
这比打他还难受。
想到这里,顾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把你儿子当祖宗供起来,求求您放过我吧?”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我要你!举着水盆,站一晚上!”
路清隆眯着眼道。
顾雄连滚带爬的跑到洗手间,当真举起了水盆,一脸屈辱的站在门边。
而路清隆,还真就守了一晚上。
一旦他稍有松懈,就是一顿毒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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