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石一三和米粒醒了,在感谢完前来帮忙的各路英雄后,石一三夫妻两人把米鸡娃和锦书带到一片空旷的开阔地。
“锦书是吧!”石一三无奈的开口。
“是的!”锦书乖巧的点点头。
“你能不能先变成人的模样,成天这样黑不溜秋的也不是办法啊!”
“我也想啊,刚出来就遇见王天霸他们,导致我元气大伤,等一整子我缓过来吧!”
“唉…你和鸡娃的事情,随你们吧!鸡娃的身体能滋养你,你白天就待在他体内吧,记住!不得害人!”
石一三和米粒还是妥协了,女妖锦书在鸡娃的体内正好能滋养自己,鸡娃体内过多的阴气也正好能排出去,一举两得!省的老是被那些各路野鬼盯上,再说了,有锦书在鸡娃体内,以后也不用担心鸡娃的安全问题了。
女妖锦书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石一三和米粒。
“还不快谢谢爸爸、妈妈!”米鸡娃激动的跑上前。
“锦书在这里给公公婆婆敬请福安!”锦书双手放在腰间浅浅的弯曲着膝盖。
米鸡娃这次没有和陈不欺准备回到魔都,他们现在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就准备直接在米家小院里等着过年,过完年在做打算。
齐鲁这老小子也没处去,干脆在这里玩到过年前两天再回旁边晋省的妹妹家,靓仔今年是要回晋省自己家过年的,顺便看看能不能过完年跟着自己的这个外甥一起合作点什么项目,毕竟现在靓仔也是腰缠万贯的主!
“石爷,那我走了!”陈不欺憨笑的看着石一三,两只手不停的搓。
“你小子,放心吧,王天霸的钱我不会赖账的,我已经打电话安排人把钱打进你的账户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你看你,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多了,我不急!”
“你小子什么货色我门清,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赶紧走!”
“别啊,还有一件事情我要确定一下!”
“什么事情?”
“您看您,这不就贵人多忘事嘛!你说的,只要鸡娃闯过这一关,我叫你死….”
“你个小兔崽子,我们刚团聚,你就想要我死啊!”
“哎呀,你看你这话,我是说以后你可欠着我一条命呢!”
“知道了,滚!”
陈不欺笑哈哈的坐上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巴前往最近的火车站,面包车算是给米鸡娃的贺礼了。
王天霸接到陈不欺的电话后哈哈大笑,直夸石老头讲究,给陈不欺留了一百万,接着王天霸就化成陈不欺的模样,拿着存折去取钱了。
谛听必须带着其他三位兄弟好好感受一下人间的美好,什么叫做纸醉金迷!
十二月的豫省下起了鹅毛大雪,广阔的平原上早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了,陈不欺一路千辛万苦的总算赶到了最近的火车站,刚准备买一张回魔都的卧铺,电话想起了。
“不欺是我!”
“怎么了池老太?”
“你小子,就不能叫我一声婆婆!”
“都这么熟悉了,叫不出口!”
“唉…你在哪呢?”
“豫省啊,现在准备回魔都。”
“鸡娃那边怎么样了?”
“搞定了!”
“那就好,你别急着买票,方不方便去一趟上京!”
“啊?上京?不方便!”
“那里美女多!”
“你当我什么人!”
“我安排了几个一米七多的大姑娘接你,不去看看!”
“你要这么说,你先告诉我什么事情?”
原来是池老太年纪大了,去不了这么冷的地方。
很多年前,年轻的池老太逃难经过这里的时候,受过这里一大户人家的救济,池老太在这大户人家休养的期间也帮家主解决了一些棘手的问题,后来池老太要走了,家主那是连忙献上重金以求池老太可以庇护他的子孙,池老太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接过小黄鱼,接着递给家主一面黑色的旗帜,告诉对方自己只会出手一次。
现在这户人家的家主早就走了,但是死之前告诉了自己的儿子有池老太这一人,家族里要是遇见了解决不了的邪门问题,可以找她来帮忙,并且把一面黑色的小旗子交到自己的儿子手中,在万分紧急的时候点燃这旗帜,对方就会知道赶来。
“我怕冷啊!”
“小子,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老太婆我真是腿脚不便!”
“唉….您都这年纪了,欠不欠我人情也不重要了是吧!”
陈不欺是真不想去,主要那里太冷了,小学课本里就说过黑省的冬天那是冰天雪地,寒冷至极,南方人去直接能冻成冰雕,别说黑省的省会上京了,就是现在下雪的豫省都已经把陈不欺冻的够呛。
“我今晚就吊死在你的出租屋里!”
“啊呀….你…你…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我这边有一件至宝,
这事情完成后我送给你!”
“至宝啊!值多少钱啊?”
?????
池老太直接懵逼,你问至宝值多少钱?
“我卡里这些年存了一百多万了!我都给你吧!”
“不用这么多。30万就够了!”
?????
池老太再次懵逼中。
开往黑省上京的火车上,陈不欺左右打量着身旁的人群,这还是陈不欺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北方人。
“大哥,您东北哪的啊?”
陈不欺笑眯眯的问道身旁的一位膀大腰圆的老哥。
“黑龙江啊!你怎么知道东北的呢!”身旁的大哥好奇的问道。
“这一趟车不是去黑省的嘛!”
“哦….我还寻思着我也妹有口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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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欺懵逼的看着这位大哥,就你这还没口音啊!
“老小弟去黑省探亲还是旅游啊!”
“旅游!”
“你可真会挑时间啊,这大冷的天跑黑省来旅游!”
“这不是没去过嘛!想看看冰雕!”
“看冰雕?你可别在这儿扯犊子了,净说些没用的。”
“真的,我小学书本看到介绍上京的冰雕,我一直想去看看呢!”
“呵呵,你这孩子还真是不消停啊!俺们那旮旯儿压根就没有你这种人儿!你就尽糟蹋钱吧!”
一路上陈不欺都是竖起耳朵听着这群东北大汉侃大山,陈不欺突然发现东北人的幽默真的是与生俱来的,怪不得春晚上的小品和相声都被东北人一直霸占着呢。
“老弟,别光怵在哪啊,走一个!”一名东北大姐豪爽的递上一瓶啤酒。
“谢谢,谢谢。”陈不欺笑哈哈的接了过来。
“谢啥谢啊!喝啰!”大姐利索的用打火机敲开自己的酒瓶盖。
“小老弟,你们南方人说话就是好听!”这时候另一名大哥打着酒嗝看向陈不欺。
“有嘛?”陈不欺一愣。
“大伙看我学的像不像啊,南方:先生你做什么工作的呀!北方:大兄弟你干哈的啊!”大哥惟妙惟肖的模仿着。
整个车厢里笑声一片,好不热闹,陈不欺是被这群人逗的哈哈大笑,基本一晚上都没停过。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不欺想着过完年要不要来东北的某个城市住上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