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从明月宗回来后,林战问起了林阳:“你在这两个月你怎么达到了四真修为的?”
林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跟林战说:“父亲,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林战质疑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这种事情你可不能撒谎瞒我。”
林阳不耐烦的说:“你让我说几遍你才信?”
林战突然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于是又和蔼可亲的说:“小阳啊!关于你变成龙血战士的事情,我给你圆过去了,现在有几个人知道你在两个月之内突破了两个等级?”
林阳也知道紧在两个月里面从二真修为突破到四真,或者说仅在五天内吧。
因为不认识林阳的人以为他在三真停留了很久了呢,如果让人知道,肯定会轰动整个南圣洲,甚至是整个圣洲大陆。
林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目前只有你,我,陈蝶的父亲和李老。
林战思考了很久,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卷轴。
林战看着卷轴说:“这个卷轴可以帮你瞒住修为,只要不是仙域强者,他们不会发现的,但是不要轻易的跟人打斗。”
林阳接过卷轴,把自己的手指头咬破,往上面滴了一下鲜血,卷轴突然变成了金色的光芒,进入了林阳的体内,把修为给隐藏了起来了,变成了三真修为。
林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一切要注意,不要暴露了修为。”
林阳还不等林战说完就跑了出去,而林战看着林阳背影,表情严肃了起来。
这时李老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说:“问不出一点线索吗?我估计小阳可能有圣级法宝。”
林战慢慢的转过身,看向了李老说道:“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看他不像在说谎。”
李老又继续说:“如果他真有圣级法宝,我们一定想办法把它弄到手,千万不要让上面的知道了。”
林战看了一下李老,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然后跟李老说:“小阳说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会不会怀疑我们了?”
李老沉思了一下说:“我觉得不可能,因为我们一切都做的很好,根本没有漏出什么破绽。”
林战最后也说不出什么了,然后跟李老说:“陈念那边你去处理一下吧!他也知道林阳在两个月内从二真达到了四真修为的事情。”
李老点了点头说:“交给我吧!我把他的记忆给清除掉就行了,林阳的事情要不先放一放吧!”
林战最后点了一下头,然后李老凭空消失了。
丹辰学院
林阳告别了父亲他们,他们坐着马车又回到了丹辰学院,其中怀蝶也过来了,而青炎不敢在跟陈蝶谈婚姻的事情了,或者说应该是没有脸面去谈了吧!
陈蝶回到了她的塾舍,清萝带着怀蝶去吃饭去了,只剩下木琴心和林阳了。
林阳发现木琴心半天一句话也不说,一直是一个苦闷的脸。
林阳问木琴心:“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非常的不高兴?”
木琴心赶紧漏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哪有的事,你一定是误会了。”
林阳看向天空,然后笑了一下,好像事不关己的说:“你不说可就没有办法解决了,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木琴心脸突然红了起来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林阳看向木琴心说:“这不就对了吗?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不好吗?”
木琴心更加脸红了,然后小声的说道:“我父亲想让我嫁给你,想让我们尽快完婚。”
林阳:“……”
林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心里悄悄的说:“这个木轩什么事情都要管。”
林阳看了一下木琴心说:“这个…这个…你回去你父亲就给你说了这些事情 ”
木琴心脸红的点了一下头。
林阳的塾舍内
先生拍了一下桌子说道:“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一个好消息要跟大家说一下。”
顿时塾舍的人安静了下来,都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都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好消息。
先生又继续说道:“炼丹大赛决定在北圣洲举行,因为圣洲大陆的炼丹师都要参加,所以这次的炼丹大赛的人数非常的多,其中也有各个门派的人也要参加,这次的炼丹大赛代表着丹辰学院,其中丹辰和景炎跟我们丹辰学院带队。”
顿时安静的塾舍瞬间热闹了起来,也有人吃惊的说:“景炎,我的天啊,没有想到我这辈子还能跟他见一面。”
也有花痴尖叫的说:“丹辰可是我的男人,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也有花痴说:“切!你懂什么,还是景炎好,他可是九级的炼丹师啊!在整个圣洲大陆能有几个九级以上的炼丹师。”
也有人说:“不管是景炎还是丹辰,都是我仰慕的存在。”
先生又拍了一下桌子说:“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塾舍的人有没有要参加炼丹大赛的?如果有人要参加,要提前在我这里报名。”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傻眼了,因为大部分人都不会炼丹,林阳犹豫了一下,最后跟先生说道:“先生,我要参加炼丹大赛。”
先生看了一下林阳:“你叫林阳是吗?”
林阳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了一下头。
先生又继续说道:“明天来道场集合就行了。”
先生又看了一下,然后奸笑了一下说:“没有报名的明天也可以去道场,可以去参观炼丹大赛。”
这时学员几乎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非常的无语。
随后又有了两人报名了参加炼丹大赛。
课后,林阳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始终有一种淡淡的不安感,自己又说不上来,可是一直压抑着林阳,让林阳非常的不舒服。
林阳背后突然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直接被撞了个仰八叉。
林阳一个手扶着脑袋,一个手按着地站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木琴心。
木琴心依然侧躺在地上,犹如一个睡美人一样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