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营驻地。
凌风和关永胜回来之后,营地的几个为首的人围了上来。
“营长,怎么样,大会上出风头了吧?”王二炮乐呵的说道。
“别叫营长了,改口叫团长。”关永胜说道。
众人一听,脸色一喜,白连长说道:“那咱们钢铁营,是不是就不用解散了?”
“当然,现在是第九集团军直属新编钢铁团。”
“哈哈,那感情好,咱们又能在一起打鬼子了,要我说,团长都给小了,给个旅长都不多!”王二炮说道。
“王二炮。”
“到!”
“这里是江州,嘴上给我有个把门的。”凌风训斥道。
王二炮笑容一收,急忙说道:“是!”
“叫连以上的军官,到指挥室开会!”
很快,从敌后被凌风带来的所有连级军官都来了指挥室。
凌风看着这些人,说道:“跟大家宣布一个好消息,钢铁营不会解散,上级将我们几股队伍整合成新编钢铁团,归第九集团军直属!”
“所有参战军官,士官,官升一级。”
随后,凌风拿着编制书和任命书说道:“任命凌风,为钢铁团团长兼炎龙特战大队大队长!”
“原钢铁营一连,升为钢铁一营:营长白焕!”
“原钢铁营二连,升为钢铁二营:营长孙德昌。”
“原钢铁营三连,升为钢铁三营:营长马尚道。”
“炎龙特战营,改为炎龙特战大队,任命关永胜为副大队长兼指导员。”
“下辖,雄鹰特战支队,支队长,胡彪!”
“下辖,猛虎特战支队,支队长,马赖!”
“下辖,飞豹特战支队,支队长,王二(二排长)!”
“下辖,眼镜蛇海陆突击支队,支队长,顾正义!”
“下辖,闪电援救支队,支队长:林飞!”
“下辖,骑兵侦察支队,支队长,张赛。”
“下辖,夜老虎特侦支队,支队长,王二炮。”
“团警卫排:排长阿力,副排长陈默。”
“团侦讯班:班长李卫星。”
凌风合上了任命书之后,说道:“现在,炎龙特战大队,大多数还在木兰山,上级让我们休整三日我觉得,用不了那么久,大家各自回去,通知下面的连队,今天大吃一顿,都给我休息好了,明天我们就开拔,赶赴木兰山!”
“是!”
就在这时,张青从外面跑了进来,说道:“团长,外面来了一个病秧子,说是上级给您指派的副官。”
“副官?”
听到这,其他人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关永胜说道:“团长,上面给您派来一个副官,这摆明是要看着你,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得汇报啊。”
“啥意思,放个眼睛,时刻给上级汇报,还怕咱们搞什么小动作不成?”王二炮问。
“管住你的嘴,别胡说八道!”凌风瞪了王二炮一眼。
王二炮拍了下嘴,说道:“不说了,不说了。”
“都听着,一会儿他进来之后,都不要多说话,我心里有数。”
凌风说完,对张青道:“带他进来!”
很快,张青的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病恹恹的男子,虽然穿着军装,但是没有丝毫的男子气概,整个人纤瘦无比,从后背看,身条更像个女人,脸上无精打采,面无血色。
任谁第一眼看过去,都觉得这个人快完了。
“黄埔青浦培训班,第一期学员,吴炳奉军正部命令,前来报道!”吴炳软绵绵的敬了个军礼,然后将文书递给了凌风。
石头走上前,警惕的看着吴炳,接过文书后,走到了凌风的面前。
凌风拿过之后,并没有着急看,而是一直打量着这个吴炳。
虽然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但是面对这么多的人,一个刚刚毕业的学员,竟然没有丝毫的胆怯。
看他的年龄,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像经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
可是就这么一个状态,却被指派来做他的副官,凌风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打开了文书,上面有吴炳的个人资料。
果然,这个人不同凡响。
二十岁燕京大学毕业,二十一岁加入青年运动,二十二岁参加青浦培训班,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曾经三次执行任务,全部成功。
“你才二十二岁?”
“长官不也才二十吗。”吴炳淡漠的说道,就好像他的脸不会动表情一般,如果说陈默是懒得说话,那么这个人是带着一股阴冷,尤其是那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阴冷的瘆人。
两人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凌风说道:“营里有卫生队,你要不要先去看看身体,有病先看病!”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看不出什么毛病,习惯了,放心,拖不了后退。”
凌风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走了走了,都出去吧!”关永胜招呼着。
关上门之后,关永胜等人并没有走,而是在门口偷听。
凌风悄悄走到门口,猛的一开门,十几个人呼啦一下踉跄了好几步。
“诶,这门好像有点坏了,我去找人修修!”关永胜说着话,调头就走。
王二炮一指门缝说道:“恩,是坏了,老关,等等我!”
这俩人一跑,其他人哪还敢逗留,呼啦一下全都跑走了。
凌风转过身,看到吴炳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走上去问道:“你是天生就没有表情吗?”
“模具脸,硬皮病,听说过吗?”
这一次,吴炳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凌风看的出来,他的眼神却充满了苦涩。
当然,这种说法,凌风还是头一回听到。
“还真有这种病?”
“恩!”吴炳应了一声,又道,“我没什么好说的,看习惯就好了,说说你吧凌团长,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几个意思?”
“你要坐好坐牢的准备!”
凌风一懵,问道:“坐牢,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玩笑。”吴炳的眼神无比的认真。
凌风收起了轻视之心,任何一个反常的人,必有其原因。
“你怎么知道?”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