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辉敲开傻柱家的门,很巧,秦淮茹也在里面。
看到杨建辉提酒来了。
秦淮茹有些意外,脸色还有些复杂难看。
毕竟贾东旭年前在厂里出了事故,人拉回来没两月就埋地里去了。
秦淮茹自此成了寡妇。
现如今贾东旭尸骨未寒,秦寡妇大半夜的不睡觉,出现在傻柱家里还被人撞见,着实有些不合适。
要是有人嚼舌头根,可就会坏了秦淮茹苦心经营的好名声。
这年头名声对一个女人,乃至整个家庭来说那简直太重要了。
如果一个女人成了破鞋,名声臭了,不仅她自己抬不起头,被人戳脊梁骨,就连家人、乃至同大院的人都会觉得羞耻。
更严重的是子女的升学、补助、工作等等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就一直在大院里苦心经营自己的好名声。
此刻被杨建辉撞见,秦淮茹连忙解释。
“建辉啊!你别多想,我就是来找傻柱借点儿粮食。”
“你是知道的,自从你东旭哥走了后,家里的日子过得苦,棒梗几个孩子都眼巴巴等着粮呢。”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自来熟的到傻柱家厨房扛起一小袋粮,里面少说也有三斤,瞧着还是上好的棒子面。
看来秦淮茹来借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拿了傻柱的棒子面,秦淮茹还将目光盯在杨建辉的手里。
西凤酒!黄油纸!
酒不说了!
她家里没个男人,要酒没啥用!
那黄油纸里装着的肯定是吃食!
秦淮茹把自己说的这么苦,按理说,杨建辉怎么着也得把黄油纸包里的吃食一并接济给她。
可杨建辉此刻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非但没将油纸包给她的打算,还阴阳怪气地说道:“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找傻柱借粮跟我杨建辉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事儿我建议你最好白天干,晚上可不是拿来干这事儿的。”
额!
秦淮茹脸色骤变,她可一点儿也不像傻柱那般傻不拉几,一下子就听出弦外之音。
杨建辉看似在好心提醒秦淮茹注意时间,可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讽刺她跟傻柱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更关键是秦淮茹还不好意思就此发作!
简直就是门板夹屁股,有苦说不出。
秦淮茹被说的脸蛋一阵黑一阵红,又不好发作,尴尬地点点头,拎着粮袋就逃走了。
再看傻柱,被秦淮茹平白抢了三斤粮食,非但不觉得自个儿吃亏,反而还一副自个儿是大英雄,做好人好事儿,救人母子的得意表情。
杨建辉瞧着眼里,笑在心里。
要说傻柱傻不拉几呢!
被人算计了,心里还自个儿美气着呢!
这要是搁在正常男人身上,绝对不会让秦淮茹白白拿了粮食。
可搁在傻柱身上,就成了这幅舔狗模样。
傻柱这是当英雄做好人么?
杨建辉都不好意思拆穿他。
他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当然,杨建辉拎酒来不是为专门瞧秦淮茹吸傻柱血,傻柱当舔狗。
而是为破坏聋老太养老大局的!
傻柱瞧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以往秦淮茹大晚上来借粮,他指不定就能摸一摸秦寡妇的小手,感情好还能抱一抱呢,心里那叫一个美气。
可今儿却是半路杀出程咬金,被杨建辉给破坏了。
傻柱多少有些怨杨建辉的不请自来。
可瞧见杨建辉手里的西凤酒,傻柱这怨气就消了大半。
傻柱可是厨师,哪有厨师不好这一口的!
“整点儿?”杨建辉说着,顺势坐在傻柱对面,将酒和花生米都放在桌面上。
傻柱就纳闷了,杨建辉跟他的关系在大院里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有点儿不对付,事事儿总会比较较劲,怎么今晚来找他喝酒了。
细细一琢磨!
傻柱想起杨建辉今儿相亲,这可是杨建辉第十次相亲了吧。
瞧这架势,多半又是吹了。
傻柱心里好笑,瞧着可乐,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
尤其是看着比他长得帅气,又是四级工的杨建辉都找不到对象。
他这老大难就更加心里平衡了。
傻柱瞧了眼半瓶西凤,心里开心,琢磨着今晚能喝点儿再睡。
可惜只有半瓶,不够喝啊。
傻柱家柜子里倒是还有一瓶好酒,却舍不得拿出来。
也不愿到厨房再炒两个小菜助兴。
两人就这么就着花生米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傻柱有些意犹未尽。
杨建辉其实没怎么喝,他一直控制着节奏呢。
毕竟别人喝酒伤身,他喝酒玩命啊!
瞧着时机差不多,假借酒劲儿,拍着傻柱的肩膀,开始出真招儿。
“傻柱!咱两个的命是真的苦啊!”
“你说咱俩为啥生在这红星大院呢?”
“要是生在南锣鼓胡同其他大院里,兴许咱两个早就寻到中意的婆姨结婚,孩子都一打了!”
傻柱一愣神,嘿嘿傻笑:“建辉,你假酒喝多了吧!咱俩娶不到媳妇,跟生在哪个大院有关系么?”
杨建辉盯着傻柱的眼睛,反问傻柱:“没关系么!”
傻柱错愕半响儿,脑瓜子嗡嗡作响,终于品出一点儿味道来,诧异问:“有啥关系?!你是不是知道点啥?”
杨建辉顺势做出一副非常为难地表情,“哎!看来你果真不知道实情!算了,当哥没说过,这事儿太大,你扛不住的,我还是走吧。”
傻柱此刻的胃口被掉起来了,哪儿肯放杨建辉就这么走了。
那是一把拉住杨建辉的胳膊,用求人的语气说:“建辉哥,我的好大哥,别走啊,说说嘛!”
“哎!说不得!说不得!”
“啧!有啥说不得的,你就敞开了说。我倒要瞧瞧有啥关系。”
“那···我可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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