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射出的第一箭,是马的脖子。按道理从马脖射进药效进入的快,马会很快就无力倒下。可是那马却象疯了一般,狂奔的更快。”
“肖晔辰与二姑娘没有什么过节,也没见过他们俩人之间有私怨。那天马球比赛,肖晔辰提杆打球,误将球打到二姑姑马上,不象是故意的。”仇志毅道。
“比赛前,大家有应急分工,如果有马匹失控,就用预先淬过麻药的箭射马,可以让马快速安静下来然后昏睡,可保证人员安全。此次比赛,书院特别选了五位马术和箭术匀好的人来负责,这其中包括三位先生和我。”
“所以,当我看到二姑娘的马失控冲向射箭场时,马上就骑马跟过去。”
“我射出的第一箭,是马的脖子。按道理从马脖射进药效进入的快,马会很快就无力倒下。可是那马却象疯了一般,狂奔的更快。”
“那马带着二姑娘对着学院的围墙就冲过去,我担心马跃不过墙,那二姑娘就会被马甩在墙上,那肯定会当场就毙...”
仇志毅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说了忌讳的字,快速扫了一眼在坐的吕相、吕婉莹和仇嬷嬷三人,见他们都在专心倾听没有任何反应。
仇志毅当即长出一口气,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为了阻止马继续往前冲,我就对准马前腿射出了第二箭,那马才因前腿中箭一下失衡,扑到在地,二姑娘就从马背上飞出去,我离的太远,根本不够时间去接住二姑娘,等我过去的时候,二姑娘已经摔的浑身是血晕迷过去。”
吕相听闻吕婉馨原来是这样受的重伤,不由的眼眶泛红。
吕婉馨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三个孩子当中,就属吕婉馨不喜读书,独爱舞刀弄枪。
自从夫人薨后,吕婉馨性格越发的象男孩儿。
吕相深知这个女儿脾气倔强,除非她愿意。
所以他没有特别拘束她的喜好,只希望她能平安快乐,没想到祸从天降。
“当时,我想着先安顿好二姑娘,送回相府赶快医治。后来,我回到天耀书院去检查那匹马。可是,事情怪就怪在马这里了。”仇志毅说到这里顿了顿,扫了一眼在座众人。
“首先,马身上的两支箭不是我射的那两支。”仇志毅道。
这件事从头至尾都透着蹊跷,众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仇志毅,示意他接着往下讲。
“其次,箭所在的位置也不同。”仇志毅双眉紧锁。
“位置怎么不同?”吕婉莹一惊,瞳孔骤然收缩。
“我射向的是马的后臀和马右后腿。但马身上的箭一个在臀部,一个在马左后腿上。而且我找遍马的混身上下,没有其它的箭伤,只有这两处箭伤。”仇志毅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你的箭都没射中马,被其它的箭代替了?你的两支箭在射出中途被人射落,对方又补了两支箭。而且,当时你的注意力全放在婉馨身上,所以才没发现。”吕婉莹黛眉拧紧,若有所思道。
吕婉莹几句话,如惊雷炸耳,书房内气氛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