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奇葩新思秀,一群“纠结侠”的故事

张角一瞧这营帐之中,布置简约却不失庄重威严。

墙壁之上悬挂的军事地图,线条明晰,标注详尽。

犹如一部无声的史诗,默默讲述着往昔的烽火硝烟与未来的战略筹谋。

排列整齐的兵器,在营帐内昏黄的光晕下闪烁着冷冽寒芒。

仿佛在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召唤,随时准备奔赴沙场,浴血奋战。

恰在此时,夏侯渊和许褚正欲与黄盖商讨要事,二人也在张角进来之后相继而入。

黄盖抬眼瞧见他们二人,脸上的笑意未曾有半分消减,欣喜而急切地高声说道:“妙才,仲康,如今吾等又增添了一股助力,哈哈哈!”

他的声线中满溢着欢愉与憧憬,仿若望见了胜利的璀璨曙光在眼前熠熠生辉。

夏侯渊听闻,剑眉微微紧蹙,那眉间瞬间如刀刻般现出一道深邃沟壑,流露出几分疑虑与轻慢。

他身着的铠甲在光影交织间闪烁着冷硬寒芒,更增添了数分威严之势。

只是此刻,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张角的不屑与漠视,显然对这新来的力量未予重视。

许褚则面色沉凝若潭,神情自始至终未曾有丝毫变化。

仅是淡淡瞥了张角一眼,微微颔首示意,权当打过招呼。

他那壮硕如山的身躯稳若磐石般伫立,仿若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但其眼神中却未见丝毫热忱,唯有一贯的冷静与沉着。

而那夏侯渊竟是丝毫没有打招呼的意向,径直寻了个位置坐下。

他的动作略显粗莽,落座之际铠甲发出一阵细微的碰击之声,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张角目睹此景,心中刹那间犹如燃起一团熊熊烈火,暗自愤懑道:这究竟是何意?

夏侯渊竟如此小觑贫道。遥想当年,贫道引领黄巾起义之际,你们尚在襁褓之中。

今朝却这般目空一切,有何可傲?你们无非是早些年追随曹操南征北战,获取了些许战功罢了。

然而,黄盖一心沉醉于新获助力的欣悦之中,并未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以及张角内心的愤懑。

于他而言,各方力量汇聚于此,皆是为了共赴同一目标,些许细微的情绪波动实不足为虑。

故而,他也未将此放在心上,继续与众人筹谋着未来的战略部署。

就在这个时候,帐外那神情焦灼的探马蓝旗如风一般匆匆闯入了营帐内。

只见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急切而颤抖,甚至带着一丝惊惶向黄盖禀报:“报告黄老将军,魔域大军此刻如排山倒海的恶浪一般急速逼近,距离杭濑州仅有短短二百里之遥!”

黄盖听完,双眸瞬间深邃似无尽的幽潭,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吸纳其中。

他整个人陷入了良久的静默沉思,营帐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凝重压抑,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众人心头。

良久,他目光如电,犹如划破黑暗的利剑,紧接着问道:“那么……此次他们带队之人究竟是谁?”

那士兵先是愣怔了一瞬,眼神中流露出短暂的迷茫与慌乱,似在脑海中竭力搜寻确切无误、万分精准的信息。

片刻之后,他才缓声说道:“听说……好似是如今的魏国君主曹丕。”

夏侯渊一听,顿时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仿若蜿蜒的蚯蚓。

他猛力一掌狠狠砸在了自己眼前的桌子上,那刚猛至极的力道,使得桌上的物件都剧烈震颤,杯盏中的茶水溅出,几欲倾倒。

他义愤填膺地高声怒喝道:“该死!这个曹子桓还有没有一星半点的人情味?”

“主公刚刚失踪,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城投降那邪恶的八岐,竟还恬不知耻地称呼人家为‘殿下’!”

“简直就是……魔域的卑躬屈膝的走狗,吾等大魏的无耻败类!”

许褚一听,亦是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

他连忙随声附和,声音如洪钟般响亮:“俺也赞同妙才所言,他着实太令人失望了,让吾等魏国的将士们心寒彻骨!”

“想吾等昔日为魏国浴血奋战,如今却遭此背叛,怎不让人气愤!”

夏侯渊长吐了一口气,面色凝重如铅云,眉头紧锁似山川,忧心忡忡地说道:“曹丕身边仍带有几位骁勇善战、威名赫赫的猛将,分别是文远和公明。”

“这二人也不知究竟作何想法,现今也不知为何仍死心塌地跟在他身旁,此次作战着实棘手啊!”

许褚一听,猛地站了起来,那魁梧的身躯仿佛一座小山瞬间耸立。

他双目圆睁,正要毛遂自荐,却突然被夏侯渊一把给拉住了。

夏侯渊手上暗暗使力,眼神中传递着警告之意。

黄盖这下可是留意到了,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说道:“仲康将军又有何高见?”

许褚一直看着夏侯渊给自己使眼色,瞬间便心领神会,明白了其中之意。

是赶忙找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说道:“不不不,公覆将军,俺只是一时激愤,难以自制。”

“毕竟那曹丕也是魏国人,如今他干出这等背信弃义、令人不齿之事,俺实在是一时气不过,冲动了。”

黄盖听完,微微一笑,黄盖何其聪慧,目光中透着了然。

心中自然知晓其中缘由,只是他也不想戳破,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坐在旁边的张角可就洞悉了夏侯渊的小心思,心中暗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且贫道不久前刚刚败给了魔域势力,他们如今定然十分看不起贫道。

贫道得亲自证明一下自己,不能让他们小瞧了。

想到这里,他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对着黄盖郑重地拱手说道:“公覆将军,不必忧心忡忡。”

“依贫道之拙见,那张辽和徐晃也并非不可战胜的天神,不就是一个曹丕吗?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

“贫道愿担任先锋官,率先去会一会那曹丕小儿,不知公覆将军您意下如何?”

张角此一番言语,无疑是给黄盖服下了一粒定心丸。

只因黄盖内心极为清楚,夏侯渊之所以踯躅不前,实是由于将要与之交锋的乃是往昔魏国的同袍将士。

遥想当初,他们一同在同一阵营之中并肩浴血、生死与共,“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桥”,那份深情厚谊坚如磐石。

彼时,他们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同沐血雨腥风,共历生死劫难,彼此的牵挂与信任早已深深扎根在心底。

而如今,时过境迁,势力更迭,虽已分属不同阵营,却仍难以割舍曾经的情分。

这种纠结与无奈,犹如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夏侯渊的内心。

他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中透着挣扎与矛盾,双唇紧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黄盖此刻敏锐地洞察到了夏侯渊的为难之处,恰在此时,张角主动请缨,黄盖自是如逢甘霖。

黄盖赶忙说道:“天公将军言重了,以您之谋略与英勇,若此番出手,曹丕必如风中残叶,不堪一击!”

他目光灼灼,言辞恳切,脸上满是期待与信任,那神情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张角身上不遗余力地给张角戴高帽。

毕竟,人皆爱听赞誉之辞,张角心中亦是欣喜,遂郑重地冲着黄盖还礼,“公覆将军请宽心,贫道定当全力以赴,此次必马到功成,为此次战役博得头彩!”

他神色坚定,目光中燃烧着炽热的斗志。

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语气铿锵有力,仿佛胜利已然在握,脸上满是自信与决然。

黄盖豪迈地说道:“好啊,天公将军果真胆魄非凡!来人啊,速速取酒来,吾要亲自为天公将军壮行!”

言罢,他猛地大手一挥,动作潇洒利落,威风凛凛地招手示意帐外士卒取酒。

不多时,只见两名士兵步伐匆匆,肩头担着一桶香气四溢的美酒,手中各持两碗精致的酒皿。

他们恭恭敬敬地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斟满酒,而后分别将酒皿递给了张角和黄盖。

二人接过酒皿,双手稳稳托起,四目相对,目光交汇之处,满含着对胜利的深切期许。

张角一脸决然,那目光坚定如铁,紧咬的牙关彰显出他内心的刚毅决绝,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

黄盖则是神情激昂,双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如同燃烧的火焰,嘴角上扬,眼中透露出对张角的满满信心。

随后,二人同时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那清冽的酒液顺着喉咙畅快流下。

仿佛瞬间燃起了一腔滚烫的热血与豪情,令人心潮澎湃。

饮罢,黄盖这才放心地送张角出征,他大手一挥,慷慨地拨给他两千精兵。

张角领命而去,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铿锵之音。

他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那熠熠生辉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

剩下的便是黄盖和夏侯渊商议军事部署的时刻。他俩神情肃穆,围坐在那张摊开的军事地图前,宛如两座凝重的雕像。

时而蹙眉沉思,仿佛陷入了重重迷雾;

时而低声交谈,声音低沉而急切,似在探索着胜利的路径。

许褚则安静地站在他们旁边,目光专注,神色凝重,看着他们不停的谋划着。

黄盖手抚下巴,目光专注地紧盯着地图,眼神深邃如渊,时而微微颔首,似是对某些策略表示认同;

时而摇头否定,那坚决的姿态显示出他的审慎。眉头时而舒展,仿佛找到了破敌的关键;

时而紧蹙,仿佛遭遇了棘手的难题。

那凝重的表情深刻地显示出他思考的深度和广度,仿佛每一道皱纹都承载着对战争局势的忧虑与筹谋。

夏侯渊则是表情严肃,宛如一块冰冷的坚石。

眼神锐利如

鹰隼,仿佛能穿透地图洞察敌军的一举一动。

他不时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那手指的移动犹如指挥千军万马。

时而握紧拳头,显示出内心的决断;

时而轻轻敲击桌面,发出的声响仿佛是战斗的鼓点。

两人就这样足足谈了好一会儿,气氛紧张而压抑。

最终,黄盖猛地一拍桌面,果断地拍板决定:让张角先出去迎敌,凭借其威名吸引敌军火力。

而自己手下的两员战将蒋钦和周泰,则在大本营形成犄角之势,相互呼应、支援。

其实这里面还暗藏着一记妙策,倘若这两名将领率领精锐士卒往曹丕的粮仓奔袭而去。

若彼时敌人还在与张角激烈对战,无暇他顾,那么这边便可趁机一举夺下粮仓,果断切断敌人的粮草供给。

届时,敌军必定军心大乱,不攻自破。

然后,夏侯渊和许褚则负责退守我方大本营的大门。

倘若曹丕率军攻来,便可凭借他们的勇猛和智谋将敌军拖住,为蒋钦和周泰攻取粮仓争取宝贵的时间。

营帐内,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

众人皆严阵以待,身姿紧绷,目光炯炯,只待大战开启的那一刻。

黄盖目光坚定,犹如穿透黑夜的火炬,仿佛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胜利的辉煌画面;

夏侯渊则深吸一口气,那深沉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营帐中清晰可闻,眼神中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决心和一往无前的勇气。

许褚则双手抱胸,虎目圆睁,浑身散发出悍不畏死的气势,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

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任何敌人都无法将他撼动,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捍卫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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