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唯一的。
众人定睛一看,发现是狸花猫窜出去。
它们就像是训练有素一样,纷纷窜出去,扬起爪子,就冲着那群下爪子。
“啊!”
只听到惨叫声响起,那群打手的脸都被狸花猫给抓伤了。
还不仅于此,一群马蜂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很有目标性地冲那群打手而去,将他们蛰得左一个包右一个包。
别说是打手们,在场的除了温秋彤,其余人都是目瞪口呆。
马蜂之后便是小鸟,他们不断去抓这群打手的头发。
周成见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毕竟这一幕,真的很骇人,说出去还很天方夜谭。
本以为就这些了,哪曾想最后还有一群狗跑过来,疯狂地撕咬着那群打手。
“啊!救命啊!”
“我错了,我不敢了,别咬了!”
“畜生,别咬了,疼死了!”
温秋彤勾唇冷笑:“这还没完呢!”
之后,又是一群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蚂蚁,冲着他们就是一顿啃咬。
场面一下子变得惨不忍睹。
周成吓坏了,“妖,妖女……”
没等温秋彤说话,白狗就冲着周成汪汪叫,随后扑过去,速度很快,就如同闪电一般。
【坏种,让你骂爷的女人,咬死你!】
温秋彤嘴角一抽:拜托,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啊!
白狗:爷平时都喊你女人啊,你不是女人吗?
温秋彤:是!但不是你的!你是狗,我是人!
气死人,这要是让别人听到,可就误会她了,这太重口味了!
白狗:哦。
它没办法和她沟通这个问题,在它的想法里,它喊她女人,那她就叫女人,如果喊她温秋彤,那它肯定会说爷的温秋彤!
温秋彤看着这一幕,只差拍手叫好了。
花二娘从震惊中回神,说道:“秋彤,你能使唤它们吗?”
“能啊!”温秋彤也不隐瞒,“这猫啊狗啊都是有良心的,养一养就熟了,它们在我家住了很久了。”
花二娘闻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这猫狗确实容易养熟,替主人看家打跑坏人是正常的。
然而,只有花二娘这么认为,虎子等人在一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那白狗确实是温秋彤养的,但白狗从外面带回来的一群狗,从来没在温秋彤家里住过。biquiu
所以,温秋彤在撒谎。
虎子心中多了几分疑虑,决定晚点将这事告诉他的将军。
殊不知,他的将军早就知晓。
周成等人已经是遍体鳞伤。
温秋彤见状,说道:“可以停了。”
说来也怪诡异的,她一韩停,那群猫狗就停下来,然后各回各家,各回各窝。
周成等人躺在地上哀嚎。
“我要报官,将你们抓起来……你们不仅骗我生意,还将我们打伤,你们等着……”
周成挣扎着站起来放狠话。
温秋彤眉头一扬,笑道:“好呀,那你就去报官吧!”
这是她打的吗?
不是呀!这是动物咬的!
有本事,那些当官的就来抓狗啊!
周成眼里都是杀意,他恶狠狠地等着她们二人,“我们走!”
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倾尽所有钱财,他都要她们死!
看着周成等人离开,温秋彤脸上的表情消失。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将周成逼上穷途末路了,如果要想以后都安生的话,就要处理掉周成,否则除非将生意都还给周成,若不然无法安宁。
想到这里,温秋彤转身去跟花二娘说起这件事。
花二娘得知后,轻笑一下:“放心,他们掀不起风浪,从周成算计我,要将我杀害的那一刻起,他的死活在我这里就已经还是定了的。”
“那他的家人……”温秋彤微微皱眉。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秋彤,你现在跟随轩辕在西南,虽然前几年日子是辛苦了一些,但从未说涉及到一些官场的事情,等日后你们若是有机会回京,听姐一句劝,昨日分不要太善良,过于善良只会害了自己,连累家人。”
语毕,花二娘转身回屋。
听到这些话,温秋彤站在原地想了许久。
不可否认的是,花二娘说的确实有道理,但……她不想连累无辜的。
不过,斩草不除根,确实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温秋彤看着已经没了周成等人身影的方向,深深叹气。
或许是自己太过于心软了,这件事毕竟不关自己的事,只要是不危害到自己和家人,她管这么多干什么呢?花二娘自然会管!
于是,刚离开上元村没多久的周成就在一个无人的地方被杀害了,周成的尸骨给扔入河中,至于那些跟着周成来的人,无一例外被人清理干净。
这些,无人知道。
后话就是,周成的妻子见周成多日未回来,还将周家的生意全部转给别人,她一气之下带孩子回娘家,但不幸的是,在回去的路上遇险,娘几个都没了活命。
这些,温秋彤并不知情,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多年之后了。
日落前,轩辕墨回来了。
得知今日的事情,在得知周成和花二娘的矛盾后,轩辕墨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等房子盖起来,再多搭建一个小屋给花二娘住。
日后温秋彤和花二娘在一块做生意的话,也方便。
子时,杂物房。
温秋彤坐在床上整理床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轩辕墨有着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从上往下,直到移到她的腰上。
就在她将床铺铺好,欲要转身喊他的时候,他忽然伸手过来,将她一把从后面抱住。
惯性趋势,双双坠入被褥中。
卧槽!
“你干嘛?”温秋彤被压在底下,眼里都是慌乱,面颊滚烫。
“娘子,这良辰美景,你说咱们还能干什么?”轩辕墨将她禁锢在双臂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吐出自己心中的话语,“娘子你还记得在这杂物房中的趣事吗?”
轩辕墨故意将‘趣事’两个字咬得很重。
温秋彤浑身一僵,“你能不提这件事吗?这都过去多久了!”
不就是上次他喝多了,她一时兴起把他睡了的事情嘛,至于时不时就挂在嘴边吗?
闻言,轩辕墨低低一笑,嗓音低沉带着磁性:“就是过去很久了,我们才要重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