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晚林车子开出去不久,他就收到了楚震的消息,楚震给了他一个定位,他扫了一眼后,就直接驾车过去了。
不过因为中午和晚上都没吃东西,此刻他倒是有些饥肠辘辘,想着楚震现在还在魏家,于是他直接开车去了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张晚林买了一桶泡面后,就在便利店内泡起了面来。
五分钟后,正当张晚林要吃面的时候,便利店门口开来了两辆悍马,车子一停下,李树新的那张面孔就出现在了玻璃窗外。
“还真是阴魂不散。”
张晚林眉头一皱,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自顾自地吃起面来。
李树新踏步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张晚林身侧,他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张晚林。
“咳咳。”
张晚林有些无奈地将叉子放进了面桶,询问李树新,“李先生,我无意和什么护龙者接触,还希望你不要再做说客了。”
“张先生,护龙者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而这车里的那位护龙者更不是一般级别的人能见的。”
李树新苦口婆心地说道:“张先生,车里那位先生只是想和你谈一些事情,只要你愿意谈,在天海市地界,我可以为你开一间双林医馆分店。”
“你若还看不上,我还可以为你打破天海的外卖市场,让你们跑跑腿公司也走出古城,你看如何”
为了让张晚林松口,李树新真的是下了大血本,这无论是让张晚林在天海市开医馆,还是打破外卖市场,他都得大出血。
为的还仅仅是一个见面,这对他李树新来说,还真的是前所未有呢“我张晚林无功不受禄。”
张晚林淡漠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他就继续吃起面来,惹得李树新倒吸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快被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给气死了正在李树新拿张晚林没辙的时候,悍马内突然传出了一道狂躁愤怒的声音来:“大哥,我他嘛受不了啦”
“这他嘛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不给我们面子,老子下去撕了他。”
说着,悍马车门被打开,一个膀大腰圆,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汉子走了下来,然后气冲冲地就冲进了便利店。
那便利店内值班的女店员见了那犹如活张飞一般的恶汉,当即吓得尖叫一声,然后直接蹲下了身子,躲进了柜台下了。
“叫什么叫
老子是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那活张飞对着柜台方向吼了一句后,这才大踏步走到了李树新身边。
李树新赶忙起身对那活张飞说道:“二哥,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老三,你给老子让开。”
那活张飞气急败坏,一把抓住李树新的衣领,直接给其扔到了一旁。
李树新踉跄了好几下才稳住了身形,但他再想夺回自己的位子已然不行了,此时那活张飞已然一屁股坐在了张晚林身侧了。
只见那活张飞怒目瞪着张晚林吃泡面,怒声斥责道:“吃吃吃你他嘛是个猪吗
你知道老子大哥是什么人吗
你敢不给他面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先生,我现在怀疑你们是不是楚震的同行啊”
张晚林抬手掏了掏耳朵,一脸不爽地看向了那活张飞身后苦着脸的李树新。
听着张晚林那变着法的骂人,李树新顿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对着身旁的那人说道:“二哥,咱有话好好说,我们不是那”“你闭嘴老子不是傻子,知道他在说我是啥,不用你重复。”
那活张飞不爽地扭头瞪了一眼李树新。
随即他又转头继续找张晚林的茬:“小子,你说你有什么狂妄的资本
不过是个小小外卖公司的董事长而已,你以为自己了不起”
“井底之蛙,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活张飞说着抬手一巴掌拍向了桌子上的泡面桶。
此时泡面桶里还有半数泡面,他这一巴掌打下去,那是汤面都得洒,然而张晚林却是眼疾手快,右手拿着叉子的他直接将空着的左手一巴掌拍出。
两个人的掌势对上的一瞬,那活张飞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过来,他竟是身子向后一倒,屁股直接从座椅上跌了下去。
“你如果再敢惹我吃面,小心我不客气。”
张晚林说着又开始吃起面来。
“我他嘛。”
活张飞被李树新扶着起来,此刻他再看张晚林时,眼中再无了之前的轻视了。
刚刚他那一巴掌虽然是随意的一拍,但他也是用了自己三四成的力量的。
但张晚林在被动的情况下,还能以左掌打退自己,可想而知此人的实力绝对不俗。
原本无论是他还是车里的那位大哥都以为张晚林能杀掉宫本三司是因为那把将古城从黑夜变作白天的光明圣剑,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那活张飞沉默了片刻后,突然豪爽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直接伸手拍了拍张晚林的肩膀,说道:“兄弟,既然你看不上我这弟弟提的条件,不如哥说个条件,你看你看不看得上”
“哦
我倒是好奇你能说出什么条件来”
张晚林刚好将面吃完了,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后,这才好整以暇地看向了那活张飞。
那活张飞嘿嘿一笑,随即说道:“很简单,你不要钱,那就说明你不缺钱,既是如此,我给你权就是了。”
“我相信这世界上没人会不爱权,你也不例外。”
那活张飞说着,向着张晚林一伸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欧阳盟盟。”
“萌萌
呵你还真的挺萌的。”
张晚林被这大汉的名字给整得鸡皮疙瘩斗起来了。
不过这下子他倒是没拒绝了。
是的,权这种东西确实好,如果他自己没权的话,他身边的人际关系就得有权,唯有权才能让他在关键时刻更好地全身而退。
比如陈海龙事件但县首这个权靠山,对张晚林来说并不够大,若是有县首之上的人要整他的话,那他除了奋起反抗,还真的很难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