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者若真是修炼者,这可就不归我们管了。”
李疏影面色一沉,脸上尽是不甘心之色。
“我好不容易有了表现的机会,结果回归遇上的第一个案件就是这种我管不着的案件,我怎么这么惨”
李疏影说着眼睛都红了。
张晚林一边开车,一边盯着李疏影看着,尴尬地说道:“你,你别哭啊,大不了这个案件你接着查就是了,我给你做后盾。”
“你”
李疏影一愣。
“对啊,其实我小时候的志向就是做一个惩恶扬善的警察,只是我高中就辍学了,没这个机会了。”
张晚林闷声说道:“这次是个机会,我帮你,也算是让自己过过瘾,你觉得如何”
“好。”
李疏影一咬牙,“大不了我就找我哥借一些高手来协助我,我还不信了拿不住那个凶徒”
“咱们就先从那个被害人的父亲那里查,这场杀戮很有可能是针对他父亲的,杀他儿子是个警告也说不定呢”
“那就赶早不如赶巧吧。”
李疏影说道,“咱们过一会就到了天海境内了,而那位被害人的父亲这些天正好在天海医院休养,咱们可以去拜访一下。”
张晚林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距离宴会开始还早,于是应下:“那进了天海市,咱们就跟他们分开。”
说完,张晚林给范菁菁去了个电话,说明了自己要去拜访老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
很快二人的车子就到了天海市,于是张晚林驾车直奔天海医院。
天海医院作为天海市第一大医院,设施完备的同时,还拥有最好的医疗环境,其中更是有单人医疗公寓供人休养。
而李疏影这个案件的被害者家属傅天鸿就是住在这种单人公寓疗养的,而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一周时间了。
“傅天鸿儿子被害后,他就一病不起了,他将自己的权利交给了专业的执行人去执行后,就来到了天海医院的这个疗养公寓休养起来。”
“老年丧子终究是大痛。”
李疏影感叹道,“所以等会咱们见了傅天鸿,说话尽量委婉一点。”
“好。”
张晚林应下的同时,他们也来到了傅天鸿居住的疗养公寓外了。
此时的公寓门口就站着两个高个子保镖,他们见到有陌生人过来,立马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这里是私人疗养公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保镖严肃地说道。
李疏影立时拿出了自己的证件:“我是傅霆先生被害案的警察,我来这里是为了向傅天鸿老先生询问一些事情,也许对案情侦破有用处。”
那两个保镖一听是警察,立马就有一人进了公寓去通知傅天鸿了,而另一人则是依旧守在门口。
张晚林见状,火眼金睛一扫对方,他就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二品武者,而且灵根还是中级土系灵根,最擅长的正是防御知道了傅天鸿的保镖是修炼者后,张晚林就越发好奇这个凶手的身份了。
很快傅天鸿的那个保镖就出来了,然后邀请张晚林和李疏影匆匆上了二楼。
“你们就是负责我儿子案子的人
这么年轻”
傅天鸿是个已经年逾古稀的老者了,许是因为死了儿子,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憔悴。
不过身为上位者的那种傲气却也依旧存在,此刻倒是有些看不上李疏影他们了。
“唉,我看我儿子的案子是破不了啦,你们走吧,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傅天鸿突然长叹一口气,随即挥了挥手,竟是直接让张晚林二人离开。
张晚林眉头一皱,自己这才进来就要被轰出去,这待客之道是不是太过分了
“傅先生,我知道您经历了丧子之痛,现在肯定很憔悴,无心与我们周旋,但是您也不想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吧
不如”李疏影话未说完,傅天鸿突然抬头瞪着她,随即怒斥道:“你都知道我很痛苦了,为什么还要揭我的伤疤
你是存心的嘛”
“我”不等李疏影解释,傅天鸿再次一喝:“送客”
“两个乳臭未干的小辈也能办好事情
老夫要是相信你们,老夫就是二傻子了。”
说完,傅天鸿拄着拐杖就要回房。
而那两个保镖也是立马要请张晚林二人离开,结果张晚林却是冷哼一声,紧接着周身属于四品武师的强大气场尽数开启。
两名保镖立时首当其冲,被张晚林强大的气场给震得直接倒退了出去,最后竟是直接退到了傅天鸿的身侧。
“嗯
你们俩个”
傅天鸿见两个保镖面色难看,他转身看去,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面而来。
张晚林沉声问道:“傅先生,现在我们有资格向你提问了吗
如果还没有,你儿子的案子我们自会交给其他人去负责。”
“老爷子,初步估计,此人至少是四品武师,实力强悍,惹不得。”
那两个保镖赶忙对傅天鸿说道。
傅天鸿听了,脸上的愤怒立时变成了喜悦之色:“那还等什么
你们俩个还不去沏茶待客”
随着傅天鸿的一番吩咐,这场纷争终于结束,一行三人终于是下楼坐在了沙发上,开始正儿八经地谈事情了。
“傅先生,要问你的也不多,就几点。”
张晚林见一旁的李疏影有些魂不守舍,只得亲自来问了,“你的仇家可有修炼者”
傅天鸿点了点头:“这自然是有的。”
“有时候有商业上的敌人要对我下暗手的时候,我的保镖都会替我收拾掉,其中就有修炼者的存在。”
“不过都是一些一品武者,这些人要伤害我儿子应该很难,毕竟我儿子身边也有一位二品武者保护。”
傅天鸿说到这里,立时又说道:“对了,保护我儿子的那个二品武者在三天前被我的人找到了,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
李疏影此刻回过神来了,她眉头一皱,“怎么会如此
四天前,还有人说在古城见过他,我们搜寻未果,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