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多年,虽是在外征战,可到底是没有和这南平打过多的交到,毕竟南平不似其它国家一般,他更是趋于平和,他6们的整个国家,上至帝王下至百姓皆是喜欢平静的生活,更是不愿去挑起战火。
而且他们那处人杰地灵,山美水美,水域比较通畅,所以那边的人也是如同那水一般温润!
而自己听说的便也是南平皇室当今的陛下而已,再者还有他的胞弟,可他们的年纪却是相差甚大,也没有听他们过多的人谈起他的那位胞弟。
而南平先皇更是没有兄弟,仅有一个妹妹,只不过听说已经去世多年了!
如此一来,便也只能说眼前的这位恐怕与着南平皇有着密切的关系!
若是自己没有记错,南平皇的名字应该是叫夏文清,与这夏文竹,夏文宬倒也是同意辈分。
席亦琛的思绪恰到好处,有些事情不必太过细究,点到为止即可,左右自己也是差不多猜到了大半!
只是这夏文竹,自己却是从未听说过,罢了!左右这夏文宬此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自己再暗中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夏文宬。
莫怪他多疑,毕竟这凭空多出来的亲人总得防着点才是,人是注重感情的,只要有了合理的证据,哪怕不是真正的亲人,在证据面前也会屈服的!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席亦琛敛了心思,双手背在身后,唇边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脚步缓缓的向着树下走去。
而此时的戚闲庭早已经诊断完毕,正收拾着他手中的药箱。
而白瑾瑜则是半扶着夏文宬,一手端着碗,将碗中的药慢慢的喂到夏文宬的口中。
“他怎么样了?”
这一句自然是在询问戚闲庭,只见戚闲庭此时收拾完药箱,缓缓起身对着席亦琛拱手行礼道:“回王爷,这位公子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因着刚刚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着,又受了刺激,因此才会一口气梗在心间无法释怀,所以才会昏厥过去!
待他用了这碗药,将人扶到马车上好好休息片刻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席亦琛点了点头,见白瑾瑜将药喂进去后便对着白瑾瑜道:“应贤,且将溪凌先生带到马车内,你再一旁护送着!”
白瑾瑜看了看夏文宬又看了看一旁的白夙辞眉头微皱却是有些迟疑:“这……如此辞儿便是没有去处,总不能让他们同在马车中……”
白夙辞急忙搭腔道:“无事,那样我也可以好好照看着舅舅,若是有什么情况,也能有人知晓!”
“不行!”
席亦琛立马回绝了白夙辞,眉头微皱声音中不疑有他:“你能不能与他在一处!”
“为什么?”
这次倒是白夙辞有些疑惑了:“我为何不能与我舅舅在一处?”
席亦琛并未多说,只是对着白夙辞问道:“阿辞难道竟是如此轻易地相信了那人果真就是你们的舅舅就是你母亲的弟弟?”
“可是……”白夙辞有些迟疑了:“可是他有和我母亲一样的玉佩……”
“但是阿辞的母亲可曾与你们兄妹提起过任何关于她的亲人的事情?”
席亦琛的话让白夙辞微微愣了愣,是啊,母亲从未提起过任何关于她的亲人的事情,如此便认下了,到底是他们心急了!
当局者迷啊,若是那溪凌真的不是自己的亲人,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昏厥了过去,恐怕也问不出什么,而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溪凌哪怕是身受重伤,对付自己也是绰绰有余!
“阿辞便跟着我吧!”
见白夙辞有了迟疑,席亦琛便与她做了决定!
白夙辞心中也是有些打鼓,到底是不能确定夏文宬就真的是她的舅舅,何况现在他人也处在昏厥中……
罢了,便先防着些,也是没有错的!
于是,白夙辞便点头同意了席亦琛的话,白瑾瑜则是将人带到了马车中,而后自己有回身驱马,一直跟在马车旁。
白夙辞则是被席亦琛放到了他的马背上,随后自己有翻身上马。扭头看了看休顿整齐的部下高喊一声:“启程!”
于是,一群人便又浩浩荡荡的上路。
前头,席亦琛身前揽着白夙辞,手握缰绳,速度也是不由得有些顾及着马车中身受重伤的夏文宬,因此便将速度不自觉的放慢了下来。
白夙辞则是安稳的倚靠在席亦琛的胸前,感受着他胸腔中跳动有力的心脏,唇边不由得勾起一抹浅笑。
看着怀中女子的发顶,发髻上簪着的一撺细小的珠串随着马儿的行走而不由得微微晃动。
席亦琛忍不住抬起一只手轻轻的在那碎花珠串上轻轻拨动了一下。
虽是动作微小,可毕竟是头上比较敏感,白夙辞感觉到席亦琛轻轻触碰自己,便不由得扭过头去,抬着头看向席亦琛,看着他唇畔微微扬起的弧度,白夙辞眸中闪烁着晶晶亮亮的光彩笑问一声:“阿琛为何要动我簪着的珠串?可是因着喜欢,若是喜欢,那我便忍痛割爱送你如何?”
自知白夙辞是在打趣自己,席亦琛便也是笑笑,轻轻瞧了瞧白夙辞的额头:“阿辞又在胡说了,我要你那头上簪着的珠窜作何,好看虽是好看,可到底也是你们女儿家的东西,若是给了我,我又不能簪在发间,平白放在那里,倒还不如让阿辞攒着,让我看了也能赏心悦目!”
白夙辞转过身去,用后脑对着席亦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翻了个白眼。
“对了!”
席亦琛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看着怀中的女子,笑道:“阿辞日后可不能再与应贤那般了!”
这话让白夙辞一头雾水,哪般?
还未等她询问便听到了席亦琛低沉中带着浅浅的笑声:“阿辞与应贤在马车上甚是亲密,若是我们不知情,恐怕定是将你们当成了恩爱的一对了!”
听着席亦琛的话,白夙辞皱了皱眉头,脸上不由得带着一丝嫌弃,看着席亦琛的目光也不由的有些惊悚一般:“席亦琛,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对,我就是吃醋了!”
一副理所当然而又傲娇的样子,让白夙辞顿时觉得有些无力:“席亦琛,那是我哥哥……”
“那也不行!”
席亦琛很是霸道的回了白夙辞一句:“以后你只能同我如此!”
白夙辞则是像见到什么让她难以表达的事情一般,脑海中不由得一阵无语,这个人,难道连自己哥哥的醋都吃?
随即,席亦琛又抬手轻轻捏了捏白夙辞的鼻尖:“这个也是本王的!”
白夙辞彻底无语了,大喇喇的对着席亦琛翻了个白眼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