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义愤填膺。
“敢穿苏兄的琵琶骨,当真是不知死活,”信安郡王气到头顶冒青烟。
齐宵望着谢柏庭道,“我们得想办法救苏兄。”
沐止道,“廉州府在东雍腹地,抓他的又是澹伯侯世子和东雍二皇子,要想从他们手里救苏兄,除非大军一路打到廉州府。”
......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打了几个月的仗,才夺下一座城池,等他们打到廉州府,苏兄这颗黄花菜早凉透了。
谢柏庭道,“用不着打到廉州府,活捉了澹伯侯,一样能救人。”
活捉澹伯侯的难度要小的多,但那是相对打到廉州府而言,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了。
不过再难,他们也得办到!
谢柏庭望着苏棠,道,“别担心,我相信你大哥能度过这一劫。”
“我去找岳父大人商议一下。”
苏棠轻点了下头。
谢柏庭站起身来,信安郡王和他一起出去,边走边道,“刚刚得到密报,东厥卖了十万担粮食给东雍,不日就送到了,而且还在和我们宁朝交界处增兵了。”
沐止愤岔道,“我们打仗缺粮,帮我们解决粮食问题,东雍粮草无以为继,又帮东雍,摆明了是让我们宁朝和东雍打消耗战,好坐收渔翁之利!”
信安郡王道,“我们把粮食抢了!”
齐宵道,“能不能出点靠谱的主意,东厥都在交界处增兵了,就差一个借口就对我们宁朝起兵了,这时候抢粮食,不正好把借口送到东厥手里了吗?”
几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弱。
药房内,苏棠坐在那里,脸上是化不开的寒冰,有些东西她极力忍耐,一再的权衡利弊才忍住没有带上战场,可现在她忍不了了!
一个东雍在作祟还不够,还有一个东厥在旁边煽风点火,不把他们都镇住,还真当他们宁朝是他们能蚕食鲸吞的!
大哥为了小北能连命都不要,她为了大哥一样能豁得出去!
苏棠走到书桌前坐下,对半夏道,“研墨。”
半夏赶紧研墨,苏棠拿镇纸把宣纸抚平,提笔蘸墨,在纸上写写画画。
半夏歪了脑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世子妃要做什么。
写了好一会儿,苏棠才把笔放下,吹干墨迹后,把守在营帐外的陈青叫进来。
将东西交给陈青,苏棠叮嘱道,“这东西极为重要,找信得过的人去办,你亲自监督,制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还有......”
“这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