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
张警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在心中是更加的认同,苍天有报,善恶有辩,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个老太太死的这么惨,完全是因为她咎由自取,她活该啊。
她当年把自己小孙女卖掉可能只是以为那个买方就是个人贩子,把孩子会卖给有需要的人家。
可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是,那个男人岂止是把孩子拐卖来卖进山里?!
那是长得还行的孩子,会给山里人家当儿子姑娘。
像那种品行更好的,他卖的价钱也是会更高的,买家家境或者优渥,或者卖给地下黑心医院,挖心挖肝,血型匹配的话,还会把血也抽出去。
而像那种品性不好的,身体上有残疾的孩子,他们会直接把孩子卖给乞丐团体,让他们沿街乞讨,等成年了,也要不到什么钱了,乞丐团体的掌舵人就会把识趣利用价值的孩子重新卖还给那个男人,或者俩人五五分账直接送进地下黑心医院。
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当初把这条供应链一锅端的时候,都已经有不知道多少的孩子被祸害了,尤其是账本上那密密麻麻的孩子名,那都是一条条生命,气得他恨不得当场把这些人渣就地正法。wutu.org 螃蟹小说网
可是不行,他们要上法庭,要被人准确无误的指正罪行,虽然那些人被判刑后还不服输的要求上诉,不过被法官直接驳回,立刻实施枪决。
也算是告慰那些死掉的亡灵在天之灵。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老太太竟然如此丧尽天良,把自己的亲孙女卖给这种人渣。
就算她不知道这人是什么畜生,可动了卖孩子的念头,终究是没了心肝的。
难怪她会死的这么惨,可能真的是报复吧。
这老太太也算是死有余辜。
至于老太太的儿子,那就不用说了,酗酒,打人,他们家里时不时地能听见前一个媳妇的哀嚎声。
后来孩子没了,人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生活自然也就疯了,而她那个好丈夫竟然用大铁链子把她拴起来了,还在外面勾搭了一个女人,最后更是妻子死了没几天,地占了,亡妻尸骨未寒第二任就紧跟着嫁进来。
这一看,就是那第二任贪图钱财吗。
两个死了,一个疯了。
如果不说是鬼报仇,根本就说不通。
要不那老太太在千里之外的家门口,是怎么凭空被扔在了废砖厂?!
除非动手的人,会飞。
张警官不知道这个案子应该怎么完结,他只是盯着手中的资料凝神发呆,深吸一口烟气,转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
夜色朦胧,死了人的那一家已经被封闭了,涂余脚踩着夜色缓慢的走进了那充满了血腥气息的卧房,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朱砂笔在虚空之中利索的画着收魂符,就在他画出最后一笔的时候,两道虚虚的人影浑浑噩噩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头就扎进了涂余事先准备好的符咒中,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一切后,涂余看着这家里摆放的并不是很便宜的家具,忍不住翘起一边嘴角,冷幽幽的一笑,摸着手腕上那个锁着女人的手镯,转身离开。
就在涂余离开没一小会儿,远处道路旁破碎的灯罩之下,两个看不清人影的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男人隐隐的错落在另一个男人身后一点点,微微弯着腰身,显得异常恭敬。
“还真是让您说准了,涂余不敢不做您吩咐好的事情,我还怕涂余不做是不是要我硬逼着他做呢,他这主动动手,还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另一个男人的面孔淡淡的隐在黑暗之中,并看不大清楚,他是盯着涂余离开的位置,轻轻勾了勾嘴角,“他不敢。”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还真害怕自己再动手收拾涂余,涂戈会追杀我,说实话,我真打不过她。”
为首男人听闻这话,是眼神清冷的瞥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
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怎么会那么不经打呢?!
涂戈可是自己耗尽了许多心血和经历调教出来的,这个男人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自己也不允许涂戈不是他的对手,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若是过了这一辈子,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不能没有机会,不可以啊,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一件事,等了这么多年了,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
涂余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发生的一切交谈,他是趁着夜色再次回到了蒋子煜的家中,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可等当他打开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昏黄柔静的灯光下,竟坐着那个自己想了好几天的姑娘。
也不知道这两天她干什么去了,几天前调戏完自己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自己这被挑动起来的情绪到现在都不上不下的,就一直堵在胸口。
他愣愣的站在门口,瞧着那姑娘对他轻轻一勾手指头,他顿时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抱住她,紧紧地。
可他不敢动,以为自己这是又出现幻觉了。
小心翼翼的眨眨眼睛,他在终于发现不是幻觉的时候,身子就已经不受控制的走进屋子里,顺手关门将门反锁,朝着那个昏暗灯光下的人一步一步走过去。
涂戈巧笑嫣然的看着涂余十分开窍的知道锁门,她立刻伸出双手,看着涂余走到面前,直接弯下腰将她拦在怀里抱了起来。
涂戈立刻是搂着他的脖子,殷红的嘴唇就凑了上去。
如此大胆的行为让涂余顿时浑身僵硬的看着涂戈越凑越近的脸,动也不敢动一下。
师兄的薄唇实在是让她上瘾不知餍足,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涂余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沉起来,他搂着涂戈的双臂忍不住不自觉的就加重了。
涂戈侧着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却是十分不满足,她直接在他怀中转过腰肢,修长的双腿相互一勾,她整个人面对着涂余,搂着他的脖子,唇角就压了下去。
她喜欢师兄,自然就喜欢欺负他。
从小到大她最喜欢欺负他了,现在依旧如此。
看着涂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的样子,她是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而她也是想到就做。
在涂余越发深沉的眸光中她就像一只诱惑人心的海妖精,勾着他的衣服领子,就将不由自主跟随的他轻轻拽进了洗手间。
卫生间的门一关,隔绝了所有春光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