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觉得这个臭小子估计是害怕了临阵脱逃了,不敢来了。”
“我觉得是有点像,要不然应该早就到了,这都多久了人影都没见着。”
“这简俊凯也特么的太怂了吧,这还没开始干呢,就当起缩头乌龟了,简直是丢死人了!”
“对啦,亏得池悦这么信任他,没想到他这么没有担当的,连来都不敢来了。”
“就是,就是!”
“也亏他得前面还叫得那么嚣张,一副准备要过来大干一场的样子,居然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这简俊凯可真没出息!”
“我怎么觉得,他会不会是被池胭姐给收买了?所以才不来的。”
“不可能吧,虽然他跟池胭姐关系也挺好的,但是不至于为了池胭姐而背叛了池悦吧,我们这几个都是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呀,这情谊应该比跟池胭姐关系要更好才对吧,他不可能背叛大家的吧?”
“谁知道呢!”
公子哥们对于简俊凯没来的事情众说纷纭,池悦听了心情瞬间就有点不太好了。
要知道简俊凯可是池悦这次任务的主力骨,她对他可是抱着很高的期望值的。
他要是没来,那这任务的胜算就瞬间变小了。
那她等会还怎么替她姐报仇,她还怎么扳倒秦峰这个负心汉呢?
不过还好,其他哥们都很给力的到齐了,至少在气势上他们绝对不会输!
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她就不信他们这十几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人了?!
就算秦峰再怎么厉害,他也只能甘拜下风!
她今晚一定要给秦峰点颜色看看,谁让他当年伤了她姐的心,敢欺负她姐,就是欺负她,这仇她早就想报了。
今天,她终于等到这次机会了!
“想让我给你当救兵说服我老爸老妈,你以为我就这么傻乎乎地同意了吗?”
“你想多了吧!”
"得经得过我的考验才行,连我这关你要是都过不了,我凭什么让我姐跟你好!"
一想到这里,池胭就忍不住地在心里痛骂了秦峰一顿。
她真是搞不明白她老姐到底是怎么想的,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为什么她就这么死心眼地等着秦峰呢?
原来平时看她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还得家里人都以为她早就从这段悲伤的感情中脱离出来了。也许没看上上门提亲的人,只是还没遇到她喜欢的而已。
没想到,她居然是心里一直没放下秦峰这个人,她还会看得上谁,明明就在心里等着有朝一日跟他破镜重圆来着。
要知道,当初知道老姐重新谈恋爱了,她在电话那头高兴得都跳起来了,感觉比她自己谈恋爱还开心。可当她知道对方是秦峰之后,她真是郁闷得要死。
怎么劝说老姐都没用,她只会一根筋的说秦峰怎么怎么好,就是听不进她的话。
可这离她上次知道他俩在一起这才过了多少天,估计一个月都没到的时间,老姐居然跟她说要带秦峰回来见她爸妈,这可把她给急得哟!
这姐真是中毒太深了,完全没有一点思考能力。
正是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池胭一定是被秦峰的甜言蜜语、糖衣炮弹给哄得团团转了,分不清是非好坏了。
这恋爱脑智商为0,果然说的就是她姐现在的情况。
可她池悦脑子还清醒着狠呢,她才不会这么轻易上当咧。
想去见她的爸妈就这么随便见得到的吗?
在那之前,她得替老姐考验一下秦峰才行,谁知道他这个人这会到底对她姐是不是真心的。
身为池胭的妹妹,她有责任和义务要帮自己的老姐把好这关。
要是发现问题,她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她一定要让老姐池胭看清楚秦峰的真面目,可不想老姐再次受到伤害了,至少不要被伤得那么深。
及时止损,才是王道!
至于简俊凯,今天就暂且放过他,明天她池悦再找他算账好了,到时一定会让这小子知道她池悦的厉害。
简俊凯,你就等着挨老娘批斗吧!
就在大家都以为简俊凯不会来的时候,谁知道,突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大伙齐刷刷地朝着包厢门口望去,以为是谁来了呢,没想到竟然看到简俊凯这家伙双手环抱着依靠在门上,带着一脸不悦的表情看着他们。
“臭小子,居然还有脸来,怎么不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啊?跑过来干什么?”
“就是,你看他这模样,耍帅呢这是?”
“真是欠揍的表情,你说这小子神气什么呀!”
“可不是,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哎,这该死的简俊凯,好不容找到机会可以让我在池悦面前好好神气一下,这倒好,他却故意搞了个压轴的闪亮登场,直接又把池悦的眼
神给吸引住了,你们看池悦的眼神!”
“可不是,这会又让他给占了上风了,真是气死人了。”
……
就在几个公子哥小声的对简俊凯吐槽时候,一个大嗓门突然打断了他们的悄悄话。
“简俊凯?”
一个公子哥突然兴奋地指着门口大声地喊了起来,就像看到明星了一样,满脸吃惊的表情。
这一声大叫可把站在他旁边的两个公子哥给惹怒了,只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然后一脸不悦的表情看着那个刚刚大声喊叫的公子哥骂道:
“你小子喊什么呢?我们都看到了人了,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我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那不是,你这臭小子是没见过简俊凯吗?你激动点什么鬼呀你!我都差点被你这大嗓门给吓死了,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了!”
大声尖叫的公子哥才赖得理会这两个人的牢骚,他直接快步跑到简俊凯的身旁,然后笑着对他说道:
“你小子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说完,他稍稍靠过去,小声地补充道:
“刚才这帮家伙刚才都在议论你没来的事情,说你叛变了,要么害怕不敢来了。”
“我刚才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