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诸星真不禁发出一丝低吟……但却又马上咬紧牙关强忍下这份痛楚。
迪拂协特这家伙无非是想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自己越痛苦,他也就越得意——怎么能让这家伙得逞!
“怎么样啊,赛罗?这滋味,好受吗?”——迪拂协特戏谑着。
“你敢不敢……更无聊点!”——诸星真纵然声音虚弱,但却是毫不示弱。
“哦?你也觉得玩得不够过瘾吗——看来我更应该好好招待你才是!”
迪拂协特倒还真不是开玩笑——他又如法炮制的将诸星真其他手指的指甲盖也全部拔去,并将其手指骨全部夹断
——但无论承受了多少痛苦,诸星真却始终强忍着,假装不予理会。
迪拂协特终于觉得无聊了,又开始玩起其他的“花样”——耳膜的穿孔让他彻底失去听觉;被腐蚀的声腺,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
在诸星真依然丝毫不予“理会”的情况下,迪弗协特竟然气急败坏的将腐蚀性液体直接泼在了诸星真的脸上!
满脸强烈的灼烧感让诸星真不禁想要挣扎,脸上“翻滚着”的液体很快涌入他的双眼……
眼部强烈的剧痛牵动着大脑的每一寸神经,叫人生不如死——他忍不住想要大声嘶吼,但声音却已无比沙哑。
很快,诸星真便在自己的吼声中筋疲力尽的晕了过去——就算再怎么逞强,本就虚弱的身体也终究难以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折磨。
迪拂协特这才终于肯罢手,让诸星真“睡”了个“安稳觉”。
【夜】
胳膊上的阵阵刺痛,让诸星真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被腐蚀液“灼”伤的双眼所看到的世界已是极度模糊——只能判断会动或不会动的东西,却根本看不清任何物体的轮廓……
只见一个红黄蓝相间的“活动物体”正站在自己身旁——那必定是梅特隆星人无疑了。
通过胳膊上那阵细微的刺痛,诸星真能够猜到他是正在给自己注射些什么东。
混蛋,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诸星真知道,只要有迪拂协特在,就定然没什么好事!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诸星真不禁恨得咬牙切齿——然而此刻的自己,却简直就像废物一样——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甘,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可恶!真是恨透了自己现在的身体
——哪怕还有一点点反抗的力量,也不至于像玩物一样任人摆弄,落得如此狼狈!
迪拂协特一管又一管不断的给诸星真进行注射
——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注射了多少剂量……或许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诸星真渐渐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血管就好像快要爆开一样,满脸都胀得通红——他不禁张开嘴喘息起来;
大脑的意识开始变得朦胧……仿佛此刻一切的感知,都只是在梦里一样;
浑身上下都“痒痒”的……身体好热,不住的渗着汗珠——那种感觉,与其说是“难受”,倒不如说是“难耐”——有一股按耐不住的力量,叫人恨不得想要立刻发泄……
诸星真立刻明白了——迪拂协特给自己注射的,竟然是——!!
混蛋——!!!
【迪拂协特内心】
想想基地里软禁着的那名女子——虽是人质,但毕竟是艾丝美拉达星的公主……自己可没胆量冒着被追杀的风险去“动”她。
不过这种“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情形,还真叫人难受
——那个看似纯洁的小公主在被人玷污时挣扎尖叫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真是想想就叫人兴奋……
【现实中】
“这次就便宜你了,赛罗!”——迪拂协特浮起一脸奸险的笑容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比起公主来,亲眼看着以“正义之士”自居的ultra战士做出无耻之举,倒说不定会更有趣!
【doh-11室】
诸星真被机械兵从门外推进了房间——双手双脚还被捆绑着——他无力维持平衡,跌倒在地。
[艾美拉娜视角]
一直“蜷缩”在墙角的艾美拉娜见到又有“新人”被关进来,显得更加害怕了——她不禁往里缩了缩,把自己的双膝抱得更紧了。
只见那名“陌生”少年在地面上不住的“扭动”着——看上去,似乎格外难受……
他是谁?这个星球上的居民吗?
——不知为何……或许自己从未见过这名少年,但他给自己的感觉却并不陌生。
“喂……你……你怎么了?”——艾美拉娜不再像刚才那般生怯——她尝试靠近那名少年,开始关心起他来。
[诸星真视角]
诸星真纵然无法听到艾美拉娜的声音,也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通过她身上的阵阵芳香,他可以断定她是一名女子。
此刻的诸星真,几乎已快要被“欲念”彻底占据
——这名透着淡香的女子,简直犹如满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猎物”一般……激得诸星真即将爆发的“兽性”更是难以压抑。
诸星真顿时明白了迪拂协特的意图——没想打他竟然打算用这种方式来“败坏”自己——简直可恶至极!
“迪拂协特你个卑鄙下流的无耻混蛋!给本少爷等着……最好不要让本少爷有机会逃出去——否则本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诸星真在心中不住的咒骂着……脸上此起彼伏的灼烧感,让他本就难安的心变得更加焦躁。
[艾美拉娜视角]
艾美拉娜渐渐靠近诸星真,来到他身边
——她这才注意到,这“陌生”少年的脸已完全肿胀变形……就像是被毁容了一样,根本看不出他原有模样;“陌生”少年双手的手指的指甲盖也已全部被拔去,伤口还未完全结痂……每根手指的指根处还有一道已经发黑的深深的夹痕
——看样子,他似乎在不久前曾刚刚“惨遭酷刑”。
见到那名“陌生”少年的这副“惨状”,艾美拉娜竟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心疼——这或许是同情吧——她俯下身子想替那名少年解开手腕上的绳索:
他一直这样“挣扎”,伤口一定很痛吧……或许解开他能为他减轻一些痛苦——艾美拉娜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