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浩吃完中午饭之后,也是闲来无事。
就顺手把许大茂送来的长寿宝呼吸机给拆了。
打开了包装后,里边是一个氧气罩,配着一个小鱼缸。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这种东西就出现了。
这玩意其实说白了,就是智商税,跟憋精是一个东西。
明明是给鱼缸的鱼打氧用的,现在被人改给了,给人用了。
这东西跟长寿是一点关联都没有,就是个骗钱的。
不过在这个时候的人就信这玩意,真是奇了,怪了。
可是一想到这个时候,就有人拿打鸡血当保健品。
也就不奇怪了,这许大茂,拿着这个东西来找我。
“难不成是想上我这拿投资?嗯,这个可能性很大呀”
“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么好骗吗?是个傻子,不成?”
“还是说,在他心里就觉得,这商人都是为富不仁的东西。”
“算了,早已经是物是人非,要是没去港岛,或许还能跟他玩玩。”
“可是现在吗,还是算了吧”,说着就把手中的长寿宝扔到了一边,“没空理他。”
可有的时候你不想搭理他,可人家还要上杆子贴着你。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张浩穿着白色练功服。
正在凉亭里,听着收音机里的京剧,大西厢呢。
可在这时,大门被敲的啪啪作响,渐渐的有声音传来。
“有人在吗?出来开个门呗,我是许大茂啊,以前的老邻居了。”
“张叔,我来看你来啦,来个人给我开个门啊,我是大茂啊。”
张浩把蒲扇扔到一边:“这倒霉扫兴的玩意还是来了。”
张浩有心不想搭理他,可听见门声被他拍的啪啪作响,听着闹心。
叹了口气,走到大门口:“哟,这不是大茂吗?”
“今天这是,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哎,张叔,哪一股风都不是,我是听院里的邻居说你回来了吗。”
“上次你回来,我不是没碰着你吗,这回听说你回来了。”
“我特意去了八宝斋买的酱牛肉,酒鬼花生,还有咱北平特产牛栏山。
“这不下午刚做出来,我就拎着来看你来了"
“上午来的时候,我婶说你去钓鱼了,我猜着你下午肯定回来。”
“想着你这么多年都没回北平了,肯定想这一口了。”
张浩点了点头,这许大茂别管好坏,这嘴是真甜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能让人家在外边待着呀。
张浩随即招了招手:“嗯,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你进来吧,咱们去凉亭坐着,喝酒聊天。”
“正好,我这几天也闲着慌,也想找人聊聊。”
“好好好,张叔你开门,我这就进去,今天咱爷俩好好喝喝。”
“你也好好给我讲讲,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也好给我分享点经验,不瞒你说,现在我也下海了,哈哈哈。”
张浩摇了摇头,顺手打开门,看了一眼四周,摆了摆手。
附近几个摆摊的人员,看到张浩的手势,便没有了动作。
这许大茂上午来的时候,是关彩霞出来迎接了。
要不然早让人家给摁那,虽说现在和平了,没有那么多敌特。
但张浩带着两个老婆来北平,这安保方面做的还是很足的。
有句话说的好,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水底却隐藏着许多看不见的危机。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许大茂把两个油纸包放在桌子上。
此时正值入夏,日长夜短,天气很炎热,发闷。
而且北平,在这个时候,成天刮着黄沙。
这屋子要不收拾的勤一点?很快就会铺上一层灰尘。
关彩霞在许大茂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是拎着酒来的。
就知道两个人要喝点,安排保姆,送上两个小凉菜,和酒杯。
“大茂啊,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你这声音是怎么了?”
“是嗓子发炎了吗?怎么夹夹的?比以前还要尖,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啊。”
“张叔,这事就别提了,来喝酒喝酒,聊点别的吧。”
“嗯,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多问了。”
许大茂把酒倒好:“张叔啊,你这回来北平打算住多久啊?”
“也没多久,有可能一两个月就回去,也有可能一两年才回去。”
“嗯,我说也是港岛那个地方多好,咱北平比不了。”
“可是呢?咱北平有些地方,港岛也是比不了的,哈哈。”
“嗯,你说的对,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点。”
只见许大茂小眼睛一转,抿了口酒,把酒杯放下。
“张叔啊,你出来这么久,家里的产业怎么办呢?”
嗯,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这是来猜我家底来了。
“张叔,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好奇问问。”
“你待这么长时间,不回去,就不怕家里产业乱套啊?”
“嗯,没事,产业基本上都分出去了,都是儿女们操持。”
“这奋斗一辈子也该歇歇了,想着落叶归根,就回北平住两年。”
“豁,张叔,你真够豁达的,一般人没有你这境界呀。”
“没什么境界不境界的,就是太累了,想歇一段时间。”
“嗯,是得歇歇,挣那么多钱不好好享受生活,那不白挣那么多钱了吗?”
“嗯,大茂你是个明白人啊,活的通透。”
“没有,我也是瞎活,这不为了儿女,也提前退休了吗?”
“张叔尝尝这酱牛肉,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味儿?”
张浩夹了一块酱牛肉,放到嘴里,感觉有点咸。
但嘴上还是说道:“味道很好,酱料下的很足。”
“就是这么多年,我这嘴呀,在南方待久了,变淡了。”
“要不然我年轻的时候啊,这一油包的酱牛肉我都能吃了。”
“哎,张叔,这是我思虑不周了。”
“光顾着,你想吃这一口了,忘记考虑口味的问题了。”
“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了,我这自罚一杯吧。”
张浩看着他问道:“还是三大一小吗?”
“不了,不了,不年轻了,不敢那么喝了。”
“我现在的量啊,也就是五两,喝多了就不行了。”
“适量就好啊,一杯就一杯吧,我看你是馋酒了。”
“嗯,张叔你懂我,我也挺长时间没找人喝酒了。”
“别说,长时间不喝,这酒的味,还怪香的。”
许大茂喝完这一小酒中的白酒之后,抹了一下嘴,眼珠一转。
“张叔,今天上午给你带来的那个小礼物,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