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厨房的中药已经熬好。
凌尘将汤色浓醇的中药倒入碗中,又把买来的冰糖放了两颗,减少中药的苦味。待到中药变凉,他双手端到柳惜瑶的面前,然后从的袋子里掏出一盒银针和一盏酒精灯。
柳惜瑶忍着苦味,微微皱着眉头,将中药一口喝完。放下空碗,她看到凌尘手中的两样东西,忍不住问道:“这是干什么?”
“扎针。虽然药物能够排除你体内的毒素,但毒素在你身体中积累太久,难免会损害身体的健康。中药和针灸搭配的话,可以在驱除毒素的同时,保证你身体的健康。”说着,凌尘指了指那张大床,“把衣服脱了,躺上去。”
柳惜瑶有些犹豫,尤其是凌尘的最后一句话,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羞意。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来没有让男人碰过,虽然凌尘曾经看光了她的身子,但这是两码事。
凌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惜瑶姐,医者父母心,你别想太多了。你要实在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说着,他作势准备把东西收起来。
柳惜瑶迟疑了一下,站起身道:“我去换身衣服。”
看到她走进浴室,凌尘也没闲着,把酒精灯点燃,然后打开针盒,将银针逐一的进行消毒。
他叫柳惜瑶脱衣施针,真没什么龌龊的念头,单纯的只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
不一会儿,换上一身浴袍的柳惜瑶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没有去看凌尘,她径直来到床边,趴在床上,双手合在一起,将自己的脸颊枕在上面,眼睛微微闭起。
“惜瑶姐,可以开始了吗?”
“嗯。”柳惜瑶轻轻的应了一声。
当下,凌尘用手将她散落在背部的秀发撩开,然后捏住浴袍的两角,从柳惜瑶的香肩一直褪到腰部,露出光滑白嫩的粉背。
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清凉,柳惜瑶的睫毛微微一抖,抿着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脸颊上更是浮现出一抹羞红。不过,幸好她是趴在床上,所以凌尘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
看着那柔滑细嫩的背脊,凌尘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极品美女,要做到静心并不容易。尤其是柳惜瑶趴在床上,胸前的丰满受到挤压,显露出两团半圆,这种无声的诱惑更是让他无法忍受。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眼角的余光总是忍不住去看那微微凸出的两团丰满。
“你……还没开始吗?”
听到柳惜瑶的声音响起,凌尘立刻恢复了清醒,他轻咳一声,镇定道:“马上开始。”
话落,他伸出手,轻轻的按在柳惜瑶的背上。
手掌接触到她的肌肤,凌尘顿觉心头一荡。看的出来,柳惜瑶平时很注重保养,皮肤非常的细腻,软绵绵的,触感极佳。
感受到他的轻抚,柳惜瑶身体微微一颤,肌肤表面顿时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绯红,更加动人。
“惜瑶姐,别紧张,身体放轻松一点。”
“嗯。”柳惜瑶吐出一个鼻音,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松弛下来。但是,凌尘那只大手传来的温热始终无法让她放松。
这是第一个跟她亲密接触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紧张。虽然她很想放松下去,但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
见状,凌尘伸出左右手,一起放在她粉嫩的背上,轻轻揉捏着。
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让柳惜瑶不知所措起来,红红的脸颊埋在双臂间,连头都不敢抬起。
他……他要干什么?不是说施针吗?
一时间,柳惜瑶的脑海中混乱无比,早已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胡思乱想中,她突然感觉一丝丝温热透过自己的肌肤,融入到她的身体,非常舒服。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闭着眼,静静的享受着凌尘的抚摸。不多时,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竟然睡了过去。
凌尘微微一笑,看来自己的手法效果还不错。
一个多小时过去,沉睡中的柳惜瑶终于苏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浴袍和绒毯,房间里除了她以外,早已不见凌尘的人。
这时,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在枕头旁边放着一张纸条,是凌尘留下来的。
看着纸条上的留言,还有身上多出来的绒毯,她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醉人的微笑。
回到公司,正好五点半。
凌尘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的时候,钟伟,唐元还有梁兆辉早已经抵达,正准备护送南荣婉清下楼。
见他出现,梁兆辉和唐元立刻瞪起了眼睛,一脸怨念的看着他。之前因为打牌被罚了两百块钱,都是这家伙害的。
凌尘直接无视他两,推着轮椅上的南荣婉清进了电梯。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电梯下行中,南荣婉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凌尘看看身边钟伟和唐元,见他们都没反应,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南荣婉清是在问他。
“没什么,出去办点事。”
唐元笑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是跟女人有关的事吧。”
“胡说。”
“你还狡辩,你身上的香水味已经出卖你了。”
“香水味?”凌尘微微一怔,连忙抬起自己的袖口,果然有股淡淡的清香。
“你去见柳惜瑶了?”
听到南荣婉清的问话,凌尘心头微讶,她怎么知道自己去见柳惜瑶了?自己可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下,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见她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毕扬,每盎司三百美金,能用得起这种香水的女人,不止有钱,还要有品位。上次参加晚宴的时候听说你是清苑会所的挂名股东,所以不难猜出来。”
啧啧!
想不到这女人的观察这么细微,仅凭自己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就能猜出他去见了谁,不去当侦探太可惜了。
“董事长,你认识柳总?”
南荣婉清轻轻点头道:“她和小琳是朋友。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感慨,又有些叹息,似乎带着一丝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