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新房间
所有人都在努力躲避这厚重的粘液,毕竟被这粘液粘到需要折腾许久,就算是可以通过方法解决,但是如果堵住的是呼吸道,等粘液全部取下的时候人也已经窒息而死了。
所以大家都在努力逃避这从天花板滴落的粘液,所有人一路走一路逃,粘液越来越多,越靠近内部,粘液的产生就越来越快。
d一不小心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了粘液,小七看见后一把拦住他。
d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后才瞧见自己胳膊上的粘液,难怪有些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小七学着d之前帮自己解决粘液的动作,一点点把那粘液弄了下来。
而这一路上金星河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的跟随在旁边,并且时不时会装模作样躲避粘液,其实粘液压根不会碰触到她,其他人也没觉得这样的金星河很奇怪。
小七突然来到金星河身边,一把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金星河整个人吓得一抖,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怎么了吗……”金星河终于抬起了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小七。
小七没察觉到金星河的意外,继续把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七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她一直在默默观察金星河,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来想去就只能想到可能是金星河现在整个人因为疾病刚刚康复太疲惫了。
如果她一个人行走的很累,那么作为同伴在旁边护着她就行了,帮她分担一些,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累了。
小七的想法一直很简单,但金星河却和小七所想的完全相反。
她反倒认为小七的举动过于不正常,为什么会突然靠近自己,难不成是发现自己有什么问题了吗……
就这样金星河报着小心思被小七架着一路走了过去。
越靠近内部,这粘液就越来越多,仿佛下雨一般不停的从空中落下。
所有人虽然都在拼命躲闪这粘液的攻击,但是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被这粘液粘到。
大家的身上虽然并没有被粘液所完全覆盖,但是他们的鞋子已经变得完全黏黏糊糊,为了能继续行走,所以只能轻轻的抬起脚,这样的话行走的速度就变慢了许多。
越靠近内部这粘液下落的速度就逐渐的变快,他们想也许就快要到下一个游戏站点了。
可是这粘液下落速度如此之快,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
于是d急忙把身上的一件外套脱了下来,这个外套原本是用来储存一些水果和食物所用的,但是现在也许这外套也会有别的用处。
看到面前独自一人一直默默行走,一直不说话的金星河,d也总觉得她似乎是完全没有康复,所以才导致现在的话那么少。
再加上现在还要开始躲避一些粘液的攻击,这样对于金星河来说实在是太不利了。
刚刚脱下衣服的那一刹那,d和小七的眼神对上,没想到小七也正准备把身上的一些衣服递给金星河。
d急忙阻拦下小七的动作,示意他来就可以了。
“我的衣服是皮质的,这个液体粘到上面也不会有任何的痕迹,用我的吧。”
小七看到了那光滑的衣服外套,默默点了点头。
“你盖着吧。”
于是乎金星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皮质外套直接就盖在了她的身上。
金星河整个人都有些懵,他们难道没有发现这些粘液根本不会攻击自己吗?
是他们真的愚蠢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他们太过于相信自己了?
不知不觉间,金星河感觉心头暖暖的,仅仅是因为一件外套就让她变成了这样,金星河使劲摇了摇头,她可不能轻易的就这样松懈。
突然,金星河才发现她穿着的皮质外套里面还躲着一只小仓鼠,那小仓鼠突然把头探了出来。
“小七,怎么之前没见到你对我这么好,你对金星河怎么好成这样?”
那小仓鼠的语气听上去酸溜溜的,感觉十分的不开心。
金星河看向旁边的小七,小七明显是想装傻,再加上她不能说话,这样更方便她装傻了。
小七嘟起嘴,没说话,迈开步子就走了。
难道只有对她而言,自己才是个特例吗?金星河牢牢的把那皮质外套裹在胸口。
天空中的粘液不停的洒落,敲打在皮质的外套上,金星河的心也随之波动。
突然,走在最前方的小七一下顿住了脚步,她白皙的手指指向了一个地方,所有人朝着那个地方望去,终于发现了新的游戏站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一直在经历的循环终于停止了,也终于迎来了下一个游戏站点,这似乎就是最后一个站点了吧。
因为剩余的人已经不多了,只剩下来了他们四个,如果之后还要继续牺牲的话,他们谁都不会愿意同伴死亡的。
可是殊不知他们之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叛徒。
众人纷纷跟随走在最前方的小七的脚步,往前一看,那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房间,这种地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房间?那房间的外观看上去是不锈钢的材质,十分的奇怪,小七大胆的用手触摸了一下,那触感十分的冰凉。
宫书弦一下子从衣服外套上跳了出来,差点摔了一大跤。
他绕着这个面积不大的房屋左右看了看,才发现这个房子不仅是不锈钢的材质,竟然发现四周有一些玻璃墙。
朝着那玻璃墙望进去,里面刚刚好摆放着四个椅子,还有四个桌子,每个桌子之间都会有铁板隔阂起来,而且正中央头顶上都会摆放着一盆盆花盆,似乎每个人的头顶上都对应着一盆花盆。
再仔细一看,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不知道这红色按钮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
制作十分的粗糙,这房屋看上去是临时搭建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提供一个场地进行游戏,可是这个游戏究竟想干什么,所有人都没有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