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神灵之焰，就连无上境法则都不能使用。
目前为止，他只掌握了这两种规则力量。
既然不能使用神灵之焰和无上境法则，就说明不能使用规则之力。
最初从卯城的通道中进入蛟神秘境时，他和封灵被困在了一处领域空间之中。
在那个领域空间之中，他能使用规则之力。
离开那处领域空间之后，也能释放出无上境法则。
直到穿过大荒山，抵达延锋大陆的地脉之地时，反而不能使用规则之力。
这片空间的空间层属于蛟神秘境，基本上可以断定，蛟神秘境中有束缚规则之力的元素。
东方燕能使用规则之力，或许和他拥有某种东西有关。
也有可能和他修炼了血祭符文组合术法有关。
“不用排查。”
封灵再一次用结界咒法探测了一下东方燕的神火之灵，已然确定其中蕴含着两种血脉之力。
东方燕是神灵族的直系血脉族人，他所拥有的血脉源的修炼形态便是神火之灵。
神火之灵本身就是一种血脉之力，而在这一种血脉之力之中还蕴含着另外两种血脉之力。
且那两种血脉之力皆是包含了一定的血脉源。
任何修炼者在觉醒修炼天赋之时，都会随之觉醒一种血脉源，从而衍生出一种血脉之力。
衍生出的血脉之力与修炼者本身的天赋之力相辅相成，修炼者不断提升修为，血脉之力与天赋之力便是会得到提升。
一直都说，修炼无止境。
修炼是一个复杂而又漫长的过程。
每一位修炼者在日后的修炼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机缘机遇。
这些机缘机遇算是修炼者的辅助修炼能力，有可能是功法，有可能是天材地宝，有可能是高人相助。
修炼者极有可能得到血脉之力。
在修炼的时候，得到血脉之力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甚至是很常见。
修炼者将获取的血脉之力不停地变化，并转变为自己的力量，最终成为自己的血脉之力的一份子。
通常说的这些血脉之力并不包括血脉源。
血脉源是每一位修炼者的核心，即便不是修炼者，只是一个普通人，也会有血脉源。
普通人和修炼者的血脉源之间存在的差异便是血脉之力。
修炼者得到的血脉之力中若是包括血脉源，那么这部分血脉之力受到本身的血脉源保护，无法被掠夺者炼化。
也就是说，一个修炼者若是夺取了另外一个修炼者的血脉源，他将无法炼化对方的血脉之力。
只能将对方的血脉之力作为一种外界力量来使用。
而东方燕现在的情况就是这般。
他夺取了其他修炼者的血脉之力，同时也夺取了对方的血脉源，所以到现在都无法炼化另外两种血脉之力。
他将自身的神火之灵作为载体，用来承载另外两种血脉之力。
东方燕释放出神火之灵的时候，也会释放出另外两种血脉之力。
这是血脉源之间的排斥性，无法被压制。
“神灵族的族人，居然修炼了血祭符文组合术法？”
姜神武神色沉凝，无法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修炼者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变强。变强的途径有很多种，血祭符文组合术法就是其中一种，他只不过选择了最便捷的一种而已。”
封灵道。
姜神武闻言沉思着。
封灵说的不无道理。
变强的途径有很多种，那多种多样的变强方式，在修炼过程中指不定会遇到什么样的魔法。
有一部分修炼者甚至是终其一生都没能变强。
修炼血祭符文组合术法，虽说面临着改变自身血脉源的代价，但一定会变强。
既然有百分百变强的修炼方式，为何不修炼？
“只不过……”
封灵迟疑了一下，
“这个人是神灵族的人，拥有如此强势的血脉之力，给他传承血祭符文组合术法的人会是谁呢？”
封灵忽然提了一嘴，令姜神武一阵惊愕。
刚才他也算是和东方燕交手了，自是清楚东方燕的实力。
更何况，东方燕到现在都没有展开血祭符文。
给他传承血祭符文组合术法的人，定然比他还强。
“会是神灵族的其他长老么？”
封灵思索着。
“首先可以排除神灵族的族长。”姜神武道。
神灵族的族长东方珩用生命镇压项垣，就是为了镇压血祭符文组合术法，不想让这一术法流窜下去。
东方珩当时的确镇压住了项垣。
遗憾的是，项垣此人手段层出，他仍然将血祭符文组合术法传承下去。
难道东方燕的血祭符文组合术法也出自项垣？
封灵和姜神武忽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皆是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他们都想到了项垣。
毕竟当时他们只是击败了项垣，将项垣打入了虚空断层，没有真正的除了项垣。
“该死。”
封灵一拍额头。
说起来这事都赖他。
如果早一点复生，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幺蛾子。
“说起来，我们当时也没能力杀了项垣。”姜神武道。
“要不是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太差了，别说是一个项垣了，就是项垣祖宗来了，也给我乖乖躺着。”
封灵挑了挑眉，一脸的高傲。
“别想这些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姜神武拍了拍封灵的肩膀，道。
“如果不是项垣做的，那就是其他彼界位面层的人做的。”
这一点封灵很肯定。
血祭符文组合术法最初始的修炼之法起源于彼界。
这边不管是灵蕴世界，还是灵魇世界，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血祭符文组合术法的修炼之法。
除非是彼界的人将血祭符文组合术法的修炼之法带过来，否则即便是神灵族的族人，也不可能得到修炼之法。
难道是第六位面层的人？
“听那些人说，彼界的第五位面层正在选举统御者，会不会是那些候选人做的？”
姜神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到目前来看，也只有第五位面层统御者的候选人才有这个能力了。
“破元！”
提到第五位面层统御者的候选人，封灵本能的想到了破元。
破元刚掠了过来，就听到封灵在喊他，不禁皱了皱眉：“你喊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