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陆,璃月港。
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和裕茶馆,最近一段时间里,更是挤的人满为患,即便是二楼的贵宾席也早已坐满。
不为别的,只因为如今的和裕茶馆,来了一位新的说书人。
“诸位,想必这璃月旧事各位也都听的腻了。”
“今日不才想为诸君换换口味,讲上一段不属于璃月的故事,不知大伙儿可否愿意听来?”
高堂之上。
牧长安说罢,轻轻抿了口茶水,淡笑着望向堂下。
他面容俊朗,身着一身白色衣袍,散发着淡淡的脱俗气质。
坐在那里,就宛如超脱凡俗,似是谪仙临世一般。
“听!必须听!只要是牧先生讲的,咱就是爱听!”
“没错!牧先生的故事,哪怕我听上几天几夜,也不见得乏困。”
“只是牧先生今日不讲璃月,难道是要讲那自由之邦蒙德?还是那雷霆国度稻妻?”
堂下,有人接茬儿道。
“非也!”
牧长安摇了摇头,手摇折扇,继续说道:“今日的故事,既不属于璃月,也不是那蒙德稻妻。”
“而是一段,提瓦特之外的奇闻逸事!”
话音落下,茶馆内响起了阵阵惊讶的呼喊声。
谁也没想到,这位最近爆火的说书人思维竟然如此跳脱,要讲那提瓦特大陆之外的故事。
可谓是璃月自古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件事儿了。
“好!”
“牧先生果真非凡,莫不是要讲那稻妻八重堂的异世轻小说不成?”
“瞎说!以牧先生的才华,定然是自己写的故事。”
台下,议论纷纷。
不过牧长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未接茬,而是将手放在了醒木之上,开口道:
“青石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啪!
随着定场诗和醒木的声音落下,原本嘈杂的茶馆之内先是响起了一阵短暂的叫好声,随后便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清楚,今天的故事,要开始了。
这是牧先生的规矩。
定场诗一出,就是示意诸位听众要安静下来。
而醒木落下,则预示着要进入今日的正题了。
“今日里,我要说的是一段跌宕起伏的玄幻故事,名曰——独断万古!”
“讲述的是一位出自乱世,为应劫而生,却敢孤身一人杀到那世间无人敢称尊,终成为号称天帝的存在!”
“且说在那浩瀚无垠的荒域之中,有一名为石国的古国。”
“而那石国武王府,这一代更是人才辈出,出了两个天生至尊!”
“长者名曰石易,竟是那天生重瞳,仅是刚出生之时,那双瞳之内便是神辉赫赫,乃说是那上古圣人之相。”
“而小的那一个名为石浩,赫然是天生至尊神骨,蕴含无穷奥妙,可通天地灵性!但是因为出生之时并无异象,因此并不为人察觉!”
“而石浩的父母石子凌夫妇,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也并未宣扬此事。”
“因此,这武王府内一门双至尊之事,并未有人知晓。”
“而我们的故事,也将要从这里开启!”
……
随着牧长安的讲述,茶馆之内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偶尔响起阵阵唏嘘感叹之声。
所有人都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在认真的听书,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毕竟,这位牧先生,说起书来可实在说太会挖坑了。
稍有不慎者,可能就会听不懂那前因后果了。
若是有谁不小心发出了什么大动静,顿时还会惹来不少人对他怒目相斥。
此时。
在那茶馆一楼的某个角落,一个刚进来不久的年轻的男子却是引人注目。
只见他独自一人坐了一桌,那黑褐色的头发下,一根长辫缓缓垂在身后,服饰之上则印有万字纹图案,显得气质出尘。
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规矩与高雅。
若不是大伙儿都在津津有味的听牧长安说书,一定能有人认得出来这一位的身份。
赫赫有名的往生堂客卿,钟离。
“嗯……”
“牧先生的新书名是《独断万古》么?”
“能够担得起这几个字的人物,那当真应是豪气冲霄之辈啊!”
“不得不说,牧先生每次讲的故事,都能让我眼前一亮。”
钟离端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忍不住的赞叹道。
作为已经活了数千年的存在,他早已熟知提瓦特大陆各国的诸多习俗理解,各种各样的故事更是听了不知几何。
虽说如今的他是以凡人的身份尘世闲游,平日里也喜爱听书听戏,但是能够让他感到眼前一亮的,实属不易。
能够让他由衷赞叹的人或事,也是极为罕有的。
大约一两个月之前,他一如既往的来到和裕茶馆想要听书,却发现原本在此说书的茶博士刘苏早已不知去向。
取而代之的,便是眼前的这一位,牧长安。
原本的钟离对这位新说书人讲的故事只是抱着听听看,换个心情也不错的态度。
随着时间的进展,钟离却意外的发现,那些他早已听乏了的璃月旧事,从牧长安的口中讲出以后,却似乎多了一番新意,让人回味无穷。
而今日里,牧长安要讲的这一部《独断万古》,似乎更是要勾起他数千年前的回忆。
一粒尘便可填海,一根草就能斩尽日月星辰。
这部书,又将是何等壮阔的宏大史诗?
而自己当年,又何尝没有这等恢宏的愿景呢?
就在钟离感叹之间。
茶馆之内,有听众忍不住发问道:
“牧先生,既然这石易和石浩都是武王府之人,且同为兄弟。”
“那想必即便有所谓的乱世将至,两位天生至尊相互合作,恐怕这世间已无人可挡了吧?”
“可是为何你刚开始却说最终的天帝乃是他孤身一人达到的,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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