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看着朱棣,朱瞻基微微拱手行了一礼,直接便道:“二弟性子一直便是十分慵懒。”
“但其心智绝对不凡,毕竟是我朱家子孙。”
“今日之举。”
“很有可能是因为看到了我爹烦闷的样子,才会突然这般。”
说着。
朱瞻基便直接把刚刚在殿外之事跟朱棣简单说了一下。
听完一切。
朱棣的眼神中也露出了一丝怀疑。
而跪在地上的朱高炽连忙接上了朱瞻基的话,直接便道:“是这样的,爹!”
“咱们老朱家的孩子,什么性子您哪个能不清楚?”
朱高炽的表情极为真挚。
虽然他心中十分明白,这完全就是借口。
但是在没问朱瞻墡之前他也不清楚啊!
而且他又不能跟朱棣胡编乱造,现在最好的解释也仅仅只能是如此。
“算了。”
微微的摇了摇头。
看着眼前朱高炽那满头大汗的样子,也是直接摆了摆手道:“你们下去吧。”
“去传老三过来。”
朱棣的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
一听到这话。
朱高炽也是不敢在犹豫,连忙扶着朱瞻基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即便带着朱瞻基连忙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
朱高炽站在原地,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不断的擦脸上的冷汗。
“爹。”
微微的叹了口气,朱瞻基也是十分的无奈,直接便道:“快回去歇歇吧。”
朱棣最看不上朱高炽懦弱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
虽然朱高炽现在是名副其实的监国太子,他是皇太孙。
可这位置坐的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是不够稳固。
如今看到自己老爹还是这样,朱瞻基岂能不烦?
“唉。”
深深的叹了口气,朱高炽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朱瞻基的想法,直接无奈的摇头道:“你小子是不懂你爷爷到底有多狠!”
“走!”
“去瞻墡那!”
“我倒是要看看这臭小子今天到底要干嘛,难不成还想上天?”
言罢。
朱高炽也是不想过多解释。
随即便跟着朱瞻基,一路走出了宫外。.....
......
与此同时。
内官监大门之前。
朱瞻墡拿着刚刚内管写好的圣旨,直接走到了门前。
“不知殿下前来所谓何事?”
虽然还没拿出圣旨。
但是朱瞻墡那一身的黄袍还是让守在门前的甲士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
“传圣旨。”
“召见夏元吉。”
一边说着,朱瞻墡一边直接拿出了圣旨,高高的举了起来。
自永乐十九年之后。
夏元吉就被名副其实的关在了这内官监之内。
虽然这不是锦衣卫的那种昭狱之类的囚笼,但是作为一个极为有能力的人,现在被专门派在这与一群太监同事还被抄了家,已经和关他没有任何的区别。
一听到这话。
那两个守卫也是立刻一慌,瞬间就纷纷跪了下来。
恰好此时。
一个内官也是直接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正正好好的就看到了手举着圣旨的朱瞻墡。
瞬间。
他整个人直接一愣。
但下一刻。
他直接就反应了过来,整个人立刻一慌,连忙喊了一声:“圣旨到!”
内官的声音本就十分尖锐。
几乎瞬间。
所有的人都立刻跑了出来,纷纷跪在了朱瞻墡的身前,垂下了头。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众人。
朱瞻墡并没有第一时间宣读圣旨,反倒是细细打量了一番众人。
被阉割过的内官其实与一个正常男人差别还是很大的。
朱瞻墡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最后面的夏元吉。
见到这幕。
朱瞻墡眼神微微一凝,随即也是不在犹豫,直接打开了圣旨,宣读了起来。.....
.....
与此同时。
皇宫御书房之内。
刚刚进门的朱高燧立刻就跪在了地上,直接道:“儿臣朱高燧,拜见父皇!”
“老三。”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朱棣看着跪在地上的朱高燧,丝毫都不犹豫的直接便道:“让锦衣卫查查老大家的二儿子。”
“朕要知道他最近见过什么人,都做过什么!”
朱棣的语气极为平静。
一听到这话。
朱高燧几乎立刻就抬起了头,满脸都是疑惑的道:“大哥家的二儿子?”
“是朱瞻墡吗?”
愣愣的看着朱棣。
朱高燧满脸都是疑惑。
如若朱棣要是调查其他人甚至是朱高炽朱高煦两兄弟他都不会奇怪。
哪怕是朱瞻基他都能接受。
可是让自己调查朱瞻墡???这是啥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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