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转身,加快了回去的步子。至于他的想法特别简单,单纯地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这样的一面。
——又纯又欲的一面。
张姨看到喝醉的沈曼曼惊掉了下巴,诧异地问,“先生,太太怎么还喝酒了呢?这咋醉成这样了?”
“她就是欠收拾了。”
莫绍城径直朝着楼上走,推开卧室的门后直接把她丢进浴缸里。
沈曼曼被疼醒了,好看的眉头拧紧,疼得龇牙叫,“好痛哦,好痛……”
“疼就对了,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说着莫绍城就蹲下去,熟练地给她解扣子。
沈曼曼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解地问,“哥,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啊?”
哥?这是把他也错认成了她哥,还是把他错认成了闫立恒?
莫绍城懒得解释,他力气大,对付一个酒鬼还是绰绰有余。
沈曼曼像是释然了,也不反抗了,反而搂住他的手臂,“反正你是我哥,脱就脱吧,小时候你也经常这样照顾我的。”
倏然,莫绍城的手一顿,盯着她的脸能钻出窟窿似的,“今晚是不是换成任何人脱你衣服,你都这么配合?”
她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她哥,如果闫立恒小人一点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那岂不是……
莫绍城气得够呛,粗鲁的把她衣服都扯碎了,然后迅速放水。
刚打开的瞬间是有一股凉水的,沈曼曼被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粉嫩的肌肤都褪了色。
好在就几秒钟,温水侵入她的皮肤方才那种不适感才消失。
她美滋滋地靠在浴缸里,皮肤又恢复了小香猪的颜色。
莫绍城一直在观察,观察每一个细节,像一个审视者。终于,他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再次附身。
粗粝的大掌浸入水面,莫绍城的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欲色。他不动声色地拿起浴液,按压了许多,是泡沫款的浴液,手掌上满满一层的泡沫。
他一点一滴地涂抹在她身上,一寸都不放过。
今晚的沈曼曼格外的乖巧,特别享受莫绍城的贴身伺候,就在他洗最后一个位置的时候,沈曼曼的眼睛睁大,就那样望着他,“哥,不可以洗这里。”
“你还知道男女有别?”
沈曼曼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莫绍城也不理她的反抗。小女人怒了,“哥,你走开,不用你了。”
“不洗干净容易得妇科炎症,你乖乖听话,很快就好。”
她太好骗了,可是怎么还没洗完呢?
两手扑腾出大水花,小脸拉下来,“不洗了,再洗就秃噜皮了。”
莫绍城也察觉到确实洗得太久了,于是,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裹上浴袍,包粽子一样扔到床上去。
她左右扭动,浑身都不舒服,还真脱不开。
莫绍城沉住气,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他踏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而来,俊美的脸宛如被银光浸透。
他靠近,俯身向下,“想解开?”
“好热。”沈曼曼可怜兮兮地说。
“那好,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帮你解开怎么样?”
好听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沈曼曼不假思索地点头,“那你问吧,不过你要说话算话哦。”
湿漉漉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莫绍城绕在手指上,“为什么要一个人去酒吧买醉,嗯?”
提起这件事,沈曼曼的眼睛没光了,“因为他不相信我,根本不是我做的,可他只听姜璃歌的话,也只信她的话。我很难过,特别难过。”
莫绍城明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难道真的冤枉她了?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解释?”
沈曼曼难过坏了,“解释也没用的,他不会相信的,他只相信姜璃歌的话。”
这是有多失望,才会连解释都懒得去解释了。
莫绍城深呼吸,轻轻吹拂在她的小脸上,“你不解释,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不会相信你呢?沈曼曼。”
简单的逻辑她是想不明白,可听着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不过,还是不行。
“他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前夫了,肯定不会向着我的,他心里只有白月光。哥,实话告诉你,我其实就是个替身。你懂什么是替身吗?就是正主回来了,我就要卷铺盖走人那种。”
她怎么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
明明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天天催着他离婚的也是她啊。
“没人让你卷铺盖走人,而且璃歌回来至今,如果不是你提出离婚,我也没想过要和你离婚的事儿。”
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
她眼角都湿润了,“现在没想,不代表以后也不想啊。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的,提前了一些而已。”
看着她哭,莫绍城就有些于心不忍。他吻干她的眼泪,不厌其烦的吻着她。
要不是不愿趁人之危,他一定要了她。
“好好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昨晚折腾的太晚了,她又喝了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沈曼曼看了眼时间,都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她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什么也想不起来。
真是喝断片了,可她是怎么回来的呢?
沈曼曼换上家居服下楼,张姨正在打扫卫生,“太太,您醒了呀。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不用了,现在不太饿。对了,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啊?”
“是闫先生送太太回来的,您昨天喝了不少酒,我都吓坏了。”
她真的无法想象把酒鬼的形象和自己按上,而且,莫绍城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喝酒抽烟打牌,他认为那就是自甘堕落的表现。
沈曼曼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先生应该很生气吧。”
张姨回忆莫绍城的表现,他似乎一直都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样子,所以昨晚能把她亲自抱回去,足以证明还不算太生气。
“没有,先生没有生气。今早走的时候还叮嘱我,让我给您做点醒脑提神的汤呢。”
不科学啊?
他没生气。
沈曼曼坐在沙发上琢磨了好一会儿,总结出来,这就是因为不在乎吧。
她就算是喝死了,也和他无关。
要是换成他的白月光试试?一准气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