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牛可可还不动,苏曼又添了一句:“老师,你有把我的话告诉他们的勇气吧。”
牛可可是没有这勇气的,可是要让她当着苏曼的面说她连这勇气都没有,她也做不到,于是她硬着头皮离开了。
..
牛可可走了之后,苏曼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那悚物。
这一个公共卫生间里面,一共有十个隔间,木头的薄门透着一股老旧的味道,一动就会嘎吱作响。
苏曼把这十个隔间全都打开找了,但是什么都没找到。
隔间里面空空如也,倒是分外的干净。
依旧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苏曼想了两秒钟,找了一个蹲坑蹲在那,模仿上厕所,她想着,或许这就是什么特殊的触发模式。
可惜没有。
她在那蹲了大半个小时,几乎每个坑都蹲了一会儿,完全没有什么反应,那抽纸的抽拉声更是听都没有再听到。
一度都让她觉得她先前听到的那声音只是一个错觉。
折腾了不下两个小时,苏曼无功而返。
回去了宿舍,然后就看到了在宿舍里面焦急踱步等着她的雷连连。
“苏曼,你可算是回来了!”雷连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还好你安全的回来了,还好你没事!”
“那个厕所是不是阴气森森,是不是特别的恐怖?”她追在苏曼的身后问。
“还好,什么都没遇到。”苏曼敷衍了一句。
雷连连点点头,却还是依旧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的后面,什么也不说,但是表情很着急的样子。彡彡訁凊
“怎么了?你去领处分被教训了?还是有事求我?”苏曼真是想不注意到都难,她把外套放到了床上,随口问了一句。
雷连连被她的这个问题噎了一下,半晌哭丧着脸,“我没去教务处。”
苏曼说的那些话,雷连连还是听到心里了的,这处分反正她去了也有,不去也有,那她为什么还要去听那些人教训她?更何况还是连着苏曼一起的份教训她。
所以她也没去。
“那就是找我有事了?”
雷连连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苦着一张脸,“是,很大的事!我接到了导员的电话,他让我们立刻去教务处!”
这下真的是躲都躲不掉了。
“苏曼,你说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没去领处分的事啊?”雷连连担心,“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太不听管教了,要是开除我们怎么办?”
“开除就开除了。”反正苏曼也不是为了来毕业的。
雷连连再次噎住,她可不想被开除了,她还没苏曼这样的觉悟,“开除一点也不好。”
苏曼明白,雷连连和她不同,最后是要毕业的,所以她也没要求雷连连和她统一战线去对抗之类的。
她道:“如果那些人拿着那些事说事的话,你就往我的身上推就好了。”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她身上的罪名已经很多了,再多点也无所谓了。
“苏曼..”雷连连感动的要哭了,却也没有说要把这些事推到她身上,“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承担,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会推卸责任的!”
她啊啊发泄的叫了两声,“算了,开除就开除,这样的学校不待也罢!豁出去了!”
雷连连抱着这样豁出去的心态和苏曼两人往教务处去了。
路上,苏曼问了雷连连一个问题,“你知道一个叫牛可可的老师的事吗?”
雷连连想了想,回答她道:“老师叫牛可可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个叫牛可可的学生。”
她一顿,“如果不是重名的话,那这个牛可可老师可能就是我给你说的那名留在这学校里当教师的学生。”
先前雷连连还没打听到这些,但是后面听到苏曼想听这个八卦,她特意又去打听的,还是热乎的。
苏曼若有所思,果然她猜的八九不离十。
雷连连疑惑,“你突然打听她是做什么?你见到她了?”
苏曼:“见到了。”
两人终于到了教务处,进了门才发现,还没到下午上班的时间,这办公室里面却挤满了老师。
两人一进屋,就收到了目光的洗礼。
苏曼在角落里面发现了一个顶着多肉花盆罚站的人影,那人影看到她,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苦笑,不自觉的低下了脑袋。
苏曼在看到那人影的时候,就知道,这大概是针对她来的。
不过,她不惧。
“你们就是苏曼和雷连连?”一个看起来穿着打扮不错的女老师坐在位子上,气势十足的问他们两个。
雷连连点点头,然后用上了她平时套八卦时候的小马屁,“老师,您可真漂亮,这衣服都是限量的吧,我也有关注,抢都很难抢的。”
老师很受用这套,但是她也没有被这小马屁冲昏了头脑,还记得她是来叫他们做什么的。
“你也别说这些了。”她打断了雷连连,然后手指在二人身上指了指,“你们谁是苏曼?”
雷连连站着没动,努力没去看苏曼。
不过苏曼不是怕事的,她自己开口,“是我。”
“哦,就你啊。”那老师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视线在桌上找了找,然后拿着同款的小多肉花盆递给苏曼,“举着,举好了。”
雷连连惊讶,这是做什么?
苏曼看了一眼那小花盆,又看了一眼那老师,不接话,也没动作,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
苏曼这让她落了面子的举动,瞬间就让她不爽了。
她朝着周围的老师看了过去,那些老师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的脸立马拉了下来,拿着小花盆就朝着苏曼的头砸去,“连个人话都听不懂,真该死,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说让我们直接找你吗?怎么找上你了,你又当起了哑巴?”
雷连连惊呼了一声,那花盆虽小,但是也是瓷实很又分量的,要是砸到苏曼的脑袋上,指定是要破相的。
不过她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那花盆在接近苏曼脸部的时候,就被苏曼抬手攥住了。
苏曼在手里掂了掂那小花盆,开口,“不是当哑巴,只是我这个人信奉的一向是,能动手的就不动口。”
“喜欢用花盆砸人的脑袋是吧?”苏曼看向她,脸上的笑意敛去,“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