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献君等面色猛地一沉,他们即便是有强敌威胁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所以十八金刚这一刻气焰滔,已经决定动手了。
而另外一边,金戈铁马声,战车作响,气势同样恢宏。
霸尊少羽这一刻眸子彻地射出可怕的炙热光芒,灼穿虚无,驾驭战车就要出手。
“我自己来!”洛尘同样气势滔,皇道龙气升腾而起,三十六道皇道龙气横陈地,盘附在整个离恨宫。
这个时候,许多人面色猛地勃然大变。
这洛无极是要将离恨宫也给一并收拾了,虽然杀了十八金刚不至于让离恨宫破灭,彻底被抹除。
但十八金刚毕竟地位极高,若是被杀了,那么离恨宫也算是伤筋动骨了。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洛尘就抢先一步先动手了。
滔滔皇道龙气极为凝练,宛如真龙一般腾空而来,鳞片栩栩如生。
如同雷电划破虚空,转眼即至。
这一击直奔何献君而去。
何献君猛地一惊。
虽然他早就知道了洛尘的战力无可匹敌,而且败红衣时绝对没有出全力。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等真正交手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实在太可怕了。
少的身体本就有大秘密,是盖世资,毕竟那是少昊一脉的血脉,单凭精血就能够造就出一位阴间第五的才。
此刻加上洛无极的神魂之力,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战斗水准简直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而且十八金刚第一时间想要组成大阵,共同进退。
但对方实在太过霸道了,单单是第一击就让何献君必须要全力以赴,根本来不及配合其他人。
“轰隆!”这一击霸决下,何献君手中蓦地生出一杆判官笔,那判官笔仿佛是真的判官笔一般,可以勾人生死,斩人寿元。
这是他的底牌之一,但是可以看出他此刻何等的被动,洛尘一出手,就逼出了他的底牌。
判官笔一画,与皇道龙气相撞,惊的响声响起的同时,另外十七位金刚也动手了。
这可是十七位阳实层次的尊者,虽然没有一个真正的阳实三层之人。
但他们胜在人多,十七种术法横击而去!
顿时空扭曲,五彩斑斓,这样的十七种术法朝着一个地方打过去,又是十七位阳实一起出手。
那威势可以已经吞尽五岳山河,纵览地风采了。
盖世神战,倾泻下滔滔神芒,仿佛勾动霖最为神秘的力量,请来了时间长河内最为可怕的法力!
尤其是王古的术法最为可怕,碧波蓝,大日横空,明月皎洁!
挥洒下的光辉仿佛可以磨灭一切大道!
这个地方瞬间就白热化了。
但洛尘不闪不避,站在原地。
那个地方白茫茫一片,虚空一寸寸崩塌,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哼,还想斩杀我等?”何献君这个时候抬起头,大手一挥,判官笔在虚空画出一道又一道黑色的笔画!
其他人也蓦地一愣。
“死了?”有人发出疑惑之色。
“那等威势,他根本来不及躲避,硬扛之下,岂能够不死?”又有人直言不讳的开口道。
“狂妄!”其中一位金刚发出冷笑。
唯独黑头等人面色凝重,眼中充满了恐惧。
只是光芒还没有散去,一只手就仿佛狠狠的一把撕开了那可怕的万丈且刺目的光芒!
一个人影顶立地,脚踩山河,吞吐无尽神辉,发丝飞扬,单手横击而来!
“这都不死?”
这一刻莫要其他人,就是十八金刚,包括何献君等人面色都猛地大变起来了。
刚刚那一击,可是集合了十八饶合力攻击,威势动荡地,横贯八方!
而且刚刚那一击可是结结实实的打中了!
“这究竟是何等可怕的肉身?”这一刻何献君内心泛起苦水!
当年斩杀少,布局之人自然有他们,如果知道少的身体有如此可怕的威力,他们肯定不会这样做。
而且红衣这一刻也瞪大了眼睛。
这是何等的肉身,何等的骄?
这样的人物如果真的成了自己的夫君,他日登临绝巅,她又将享受何等的荣耀?
但当年那一役,他们手段尽出,少的确夭折了,没有真正成长起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出问题了。
刚刚硬扛那一击,的确是少身体所致。
那样的一击,对方却跟没事人一样的。
而且就如洛尘所,红衣根本没有资格一战。
因为十八饶合力一击都伤不了对方,这样的肉身,就是站在那里让红衣攻击,红衣更加伤不了对方!
“少!”少羽蓦地发出悲愤之吼,仰长啸,虎目之中滚滚热泪流淌而出。
少氏一族所有人也跟着哀嚎了起来!
这绝对是一个盖世才,惊人物!
少氏一族同样悲愤到了极点。
就是洛尘都不由得对少有了一些赞叹。
可惜这个人夭折了,否则成就绝对不弱于姜太虚或者帝!
“难怪他当年堪称阴间第一才!”这个时候,阴阳乱服气了。
薇儿神色闪动,在她记忆之中,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男子让人如沐春风,阳光且大气!
“这就是才吗?”红衣苦笑,这一刻,她彻地放弃了,彻底后悔了,内心彻底崩碎了。
和对方一比,她真的如同萤火想要和日月争光,何其可笑?
洛尘并非是开发出了少身体的极限,而只是动用了一下。
但也在这个时候,洛尘已经同样猜到了,少的死,依旧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单单一具荒废了数万年身体,被他拿来重塑之后,就能够有如此威势。
当年红衣等人真的能够杀死对方吗?
而且常人死去,数万年来,即便是阴魂层次,身体早就该腐化了,但是少的身体只是干枯了而已。
“杀!”何献君再次进攻了,这个时候少身体再怎么强大,也跟他们没关系了。
而且越强大,就对他们越不利!所以,十八人纵然震撼,但是这是生死之战,事关自己的生死,岂能够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