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的起源历史悠久,以后你们慢慢会了解,现在我要跟你们讲的是魔法的分类。”
“大体上,我们可以将其分为四大类:”
“第一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利用自己精神力量的魔法。这种特殊形式的魔法可能会出现在自然界中被认为是灵媒的眼睛。但事实上是精神能量被利用而不是跟心灵或心理有关。这种魔法的形式包括魂术、催眠、精神控制和心灵感应或非言语交流。”
“第二类是以环境为中心的,事实上,在我们的周围充斥着各种形式的能量。在任何时候,一个熟练的法师都能够利用这些强大的周围能量,并操纵它们来创造各种各样的效果。你可以形成并投掷能量弩箭或竖立盾牌。你甚至可以召唤出一些小道具。尽管这些物品通常相当不稳定,可能会像它们出现时一样迅速消失。元素力量也可以被法师学习使用,可以被控制成武器,盾牌,或者在某些情况下被控制成随从。”
“第三类是以外维度能量为中心的,这是一种非常高级的魔法形式,利用了存在于我们外部领域的力量。非常有经验的法师能够与居住在这些“其他维度”的强大的神秘生命交流,并请求他们的帮助,如赛托拉克,伊科恩,拉加多尔或瓦图姆。法师必须学习复杂的咒语和掌握微妙的姿势。那些掌握了这门艺术的人会告诉你,即使是完美的祈祷仪式也有可能不会产生任何结果,因为超维实体他们是强大且变化无常的,而有一些甚至是黑暗和邪恶的。”
“第四类是通常以献祭的方式获得强大的魔法力量。这是所有分类中最为邪恶的一种,它起源于黑魔法圣经,是被正统法师禁止使用的,具体如何就不多解释了,我也希望你们所有人都不要见识它,你们记住:黑暗的代价远远超过了他们的奖励……”
就在大蛇丸给弟子打气的时候,在卡马泰姬,古一法师也正给新收的弟子们讲解魔法的起源和分类。
如果大蛇丸在此的话,一定能够发现,他对于自然能量的摸索正是古一所提到的第二类魔法,若能聆听,必然受益匪浅。
可惜,古一法师暂时还没有引导他进入卡马泰姬的想法。
所以他的摸索之旅,注定漫长而曲折。
而他现在最感觉困惑的便是,罗丝的体内的魔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它为什么能够形成?又为什么会凭空诞生出火焰的符文?除了火焰符文之外,是否还存在着另外的符文?
可惜这里不是忍界,科技太过于落后,这个刚刚通电不久的基地,放到忍界,连个地下室都不如,而现在,就连唯一睡觉的房间,也被大蛇丸刚刚的一发大火球给熏得暂时无法住人了。
大蛇丸让罗丝去另一个房间休息,他自己则去了先前的练习场,继续他自己的研究。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大蛇丸的精力特别旺盛,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现在正是灵感爆发的时候,他可没有心思去睡。
罗丝体内的魔力,在没有适合器械的情况下,是很难研究出什么东西来的,大蛇丸现在连合格的注射器都没有。
所以困扰他的三个问题中,前两个暂时并没有研究的基础,反倒是第三个问题,值得尝试一下。
忍界也是有符文的,而且体系相当发达。
诸如封印术、咒印、阵法等等,都涉及到符文的刻画。
而大蛇丸作为忍界首屈一指的研究大师,独立开发出咒印体系,可见其对符文的的领悟绝对不会浅。
只不过忍界的自然能量远没有这个世界活跃,相对而言,通过简单符文来操控自然能量的技术难度太大。
像罗丝那样,单凭一个符文就点燃了自然能量的事情绝对不过发生。
就算是复杂的符文,最后也需要人为施加查克拉为引子,才能生效,比如最著名的起爆符。
而大蛇丸现在就在刻画起爆符。
只不过不是用毛笔和符纸,而是以精神为笔,自然能量为墨,虚空做纸。
起爆符是忍界最常见,威力最直观的符文,大蛇丸自然十分熟悉。
就见虚空中一道道金色的能量线按照起爆符的刻画顺序,在空中快速凝聚成型。
大蛇丸皱了皱眉头。
符文没有生效。
他特地注入了自己的查克拉,试图引爆,也没有效果。
显然,两个世界有的东西是共通的,但又有很多东西却不是。
大蛇丸并不死心,又在虚空中刻画封火法印。
在忍界,封火法印能够封印所有火焰忍术,就连宇智波鼬的天照黑炎,也曾被自来也用这个法印封印过。
法印很快成型。
大蛇丸看了看,又凝聚出了一枚更小一些的火球符文,凭空召唤出了一个巴长大的火球,然后控制火球飞向了封火法印。
只见封火法印中几组符文模块微微闪烁了一阵,似乎对火球起了感应,但是很快又暗淡了下去。
“嗯,有效果!”大蛇丸大喜。
刚才那几组模块在封火法印中发挥的功能是识别火焰,识别、吸收、封锁。三个模块共同形成了封火法印的效果,而起作用的只有识别模块。
看起来只有三分之一的模块发挥了作用,令人沮丧,但在大蛇丸看来,却不是这样,因为生效,哪怕只有一部分生效,那就证明他脑子里的符文技术并非毫无作用。
大蛇丸又想起一个月前,用来限制墨菲斯托行动能力的自业咒缚之印。
当时咒印是生效了的,不过那是用查克拉发动的印,并非是自然能量,可见这个世界并非排斥忍界的咒印符文,只是自然能量构筑的部分符文不能生效而已。
完全用忍界的方式制作的符文道具并没有失去效用。
现在大蛇丸要做的,就是实验出哪些符文是能够通过自然能量直接施展的,然后在此基础上,推演出更加适用的新符文,若是能够碰巧发现类似于火焰符文这样的小东西,那就更好了。
研究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眨眼就三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基地外传来了詹姆斯和维克多斗嘴的声音。
这两个小家伙已经开启了新的一天的修练。
“第二天了么?”大蛇丸皱了皱眉头。
三个多小时,他只试验忍界不到三分之一的简单符文,更加复杂的那些,诸如飞雷神术式、五行封印、四象八卦封印都还没有开始尝试。
“时间还真是不够用啊!”大蛇丸叹息了一口气,叫来刚刚睡醒的罗丝,让她通知詹姆斯他们动静小一点,他则去隔壁睡觉去了。
虽然精力旺盛,但是不睡觉的话,接下来还是会影响效率的。
早晨的时间,是詹姆斯和维克多的热身时间,罗丝也会跟着他们一道,完成自己的身体训练,然后就是大蛇丸给她规划数学、物理、化学以及生物学的书籍。
修练、学习和研究的工作注定是枯燥的。
如此枯燥的生活又持续了三天。
第三天夜晚,月亮刚刚升起,冷湖小镇外就来了三个奇怪的人。
左边的是一个光头,身材不算高大,看起来是三个人中最正常的,除了走路时地上总会落下一些奇奇怪怪碎土渣。
右边的人个子高挑,浑身湿漉漉的,感觉是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一头长发还不停的滴着水,似乎怎么也不会干一样,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会留下一滩水渍。
中间那人倒没有留下带着碎土渣或者水渍的脚印,因为他根本没有脚,就那么漂着,黑色的长发编成一条条脏辫,蓬松在头顶,行进间,龇牙咧嘴,那一口尖锐的牙齿,看着就然人觉得恶心以及邪恶。
“慢一点,阿比戈尔,没看瓦洛身上的水都流干了么?”光头抱怨道。
漂浮人转头咧嘴:“谁让你们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尤其是你,格雷希尔。”
光头,也就是格雷希尔抱怨道:“拜托,你们两个一个会飞,一个会游泳,而我只能坐船,飘洋过海,已经很快了,难得出来一次,干嘛弄得那么疲劳?”
滴水人道:“好了,阿比戈尔,马上进入镇子了,别飞了,小心把事情闹大,让对方察觉。”
阿比戈尔呵呵一笑:“你是害怕了么,瓦洛?放心吧,我已经调查过了,对方居住的地方离镇子还有点距离。”
滴水人瓦洛道:“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对方是干掉了墨菲斯托分身的家伙!”
格雷希尔道:“阿比戈尔,你既然调查过了,那对方有什么本事?”
“不知道!”漂浮人阿比戈尔降下了身子,黑烟在地面上凝聚出腿脚,边走边道,“那个人很神秘,他在教这里最有权势的富豪之子和他的仆人,每天跑步,打熬筋骨,训练格斗技巧,但他自己很少出手,还经常钻进山腹里,和那个红发小女仆不知道干什么,我担心被发现,所有没有靠得太近,毕竟,就像瓦洛说的那样,那毕竟是杀死过一次墨菲斯托的家伙。”
格雷希尔道:“就这?我还以为你来得早,能多弄出点情报呢,对了,要不要等骑士?”
瓦洛道:“不必了,墨菲斯托交代他去了其他地方,似乎有什么更要紧的事情。”
“什么要紧的事情,连自己的面子也管了么?该不会是你捣的鬼吧,瓦洛,毕竟他可是你的死对头。”格雷希尔吐槽道。
瓦洛闻言后表情并无变化,但格雷希尔却突然搓了搓胳膊,连忙道:“喂,瓦洛,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湿哒哒得很难受啊,我都提不起腿了。”
“呵呵!活该!”阿比戈尔幸灾乐祸道,“谁让你这么多嘴!”
“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气氛而已,好了我闭嘴,赶紧把水弄走,有人来了!”格雷希尔指着镇子口道,“好像是骑士的同行啊?希望别跟骑士一样难对付。”
“既然你话最多,就你过去交涉好了!”瓦洛挥了挥手,收回了包裹格雷希尔身上的水汽。
“舒服!”格雷希尔扭了扭脖子,朝着对面穿着巡警制服的走去,边走边道,“谁让我是个好人,管杀又管埋呢!”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对面的巡警一手端着火枪,一手卡在腰间,很是尽责的盘问三人的来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格雷希尔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胸膛正好顶住了对方的枪眼,用一种看似无辜的眼神在扳机和巡警的脸上来回扫视,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巡警确定对方来者不善,退后一步,一手托着枪杆,一手扣着扳机:“嘿小子,小心走火,说出你们的来历、目的,否则我会送你们去地狱。”
“我想你并没有那个本事,而且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格雷希尔再次上前一步,仍旧用胸膛顶着枪口,“最重要的是,你的枪上可没有火焰,想要送我回去有点难度!”
巡警并不打算直接开枪杀人,但被如此挑衅,也是怒意难消,便要抬起枪口,鸣枪警告。
然而格雷希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把握住枪杆,无论巡警如何用力,都无法将枪口抬起一丝。
“你干什么,放开,不然我就开枪了!”巡警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我帮你……”格雷希尔另一只手握住巡警扣着扳机的手,轻轻一捏,巡警扣着扳机的手指一紧,直接按了下去。
“砰……”巨大的枪声响起,震得巡警肩膀生疼,但他却丝毫不觉,因为眼前发生得事情,实在超出了他的想象。
只见格雷希尔裸露的胸膛上,一颗球形的弹丸嵌在那里,竟然没能打进对方的身体里。
格雷希尔松手握着枪杆的手,将胸口有些变形的弹丸摘下,轻轻一弹,落到巡警的脑门上。
巡警没觉得疼痛,却仍盯着对方的胸膛,看到点点泥土灰烬飞向对方胸口的小弹坑,顷刻间,弹坑便被填平,露出平整光滑的皮肤。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巡警咽了口口水。
格雷希尔一把搂住巡警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道:“我叫格雷希尔,来自地狱,咱们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巡警的身体便已经化作了飞灰,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