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指算了一下。
刨除时间掉其他三姐妹的时间，代入自己留好的日子，能够同床共枕的日子确实是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和师姐一起分享……她倒是可以接受，问题是师尊能不能行。
“你问过师尊了吗？”
顾怜儿有些好奇地问。
安流萤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脑袋稍稍歪了几分，好像在说“这种事也要问师尊？”
好像确实不需要。
反正最后总是能成的。
顾怜儿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师姐若不嫌弃，怜儿自是可以。”
“当然不嫌弃了，”
安流萤挠了挠小脑袋，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上次还是师妹帮我收拾的，怎么会嫌弃呢……”
提及这件事，顾怜儿顿了一下。
会说话的眉眼，稍稍往下降了几分，借此掩饰自己的内心。
是说上次过年，师姐要下山前，和服下仙人醉与师尊单独过夜的那一次？
忽然说起这个，唤醒了尘封许久的记忆，她猛然发现距离师尊达成与师姐的两年约定已经没有多久了。
要不要，
趁着这次回山的机会，最后再试一次呢？
就当是试验一下新一代仙人醉的效果。
现在的师尊虽然会很用力，也很顺应自己的欲望，但说到底，没有做到那一步，总归是差了些许。
而且，她也有好久没体验过了……
顾怜儿抿着嘴巴，感觉心跳正在不断加速，催促着自己做出选择。
旁边的安流萤什么都没察觉到，还沉浸在能和师尊在一起时间翻倍的喜悦中。
“哦对了，”
她开口说道，“昨日我已经陪了师尊，今天就该轮到怜儿师妹了。”
“等下次再轮到我，便一起就是了。”
“好。”
顾怜儿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软绵绵的应下，“怜儿都听师姐的。”
“嘿嘿。”
感觉得到了尊重，安流萤很开心，笑的像是只傻狍子一样。
“说起来，”
她收了收笑容，有些好奇道，“师妹送给小绾绾的礼物是什么？”
与此同时。
将锅子盖好，在心头计时的林萧，也在无意中问出了这个问题。
师绾绾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取了出来。
木制的小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对头发绑带。
发带是黑色的，个头较小，两只。
似乎是专门用来绑双马尾的，用料非常不错，摸起来足够顺滑，还是件具备特殊效果的道器。
“闲时可以扎起试试，”
师绾绾还算满意，毕竟她前世扎了几万年的簪子，现在个子小小的，确实不太合适，“我拿起来试了试，效果也很有趣，可以模拟出其他修炼体系的气息。”
举个简单的例子，若是剑修，通过这个小玩意儿，便能展现出如同法修一般的浑厚气息，借此迷惑敌人，遮掩真正杀机。
对以前的师绾绾来说，自然没什么效果。
但现在，还是能用个一两年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缺，这种小玩意儿，倒是能试着把玩一二。
林萧罕见的没有出声。
看了两眼师绾绾的头发，脑海中幻想着少女扎起双马尾的模样，总有种这不是送给师绾绾，而是给自己的礼物的错觉。
难道顾怜儿的话，其实是这种意思？
嗯……
托某个没下限的弟子的福，他好像变得越来越下头了。
晃了晃脑袋，把糟糕的思绪全都甩飞出去。
林萧看了眼师绾绾稍稍有些长了的头发，想了想道，“之后要留长发吗？”
“都可以。”
师绾绾在这方面没什么想法，只要能插簪子就行了，“或者说你喜欢什么类型，或许也可以去试试。”
“我？”林萧愣了一下。
“嗯哼，”
师绾绾点了点头，“听说有人对这方面有特殊的癖好，你时常会摸我的头，说不定也会拿去做奇怪的事情呢。”
“……”
这句话说的稀松平常，好像只是在唠家常一般，但其中潜藏着的信息量，一下子便充斥在林萧的脑海当中。
他忽然感觉，
身为人类，想象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感觉在你的脑袋里，我遭遇到了很不好的对待，”
师绾绾抱住手臂，有些嫌弃地看了过来，“怎么，一天时间里都在想这些，真是有够……”
“你以为这件事要怪谁。”
林萧叹了口气。
师绾绾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更嫌弃了一些。
林萧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视线落在香气四溢的灶台处。
“马上就要熟了。”
“嗯。”
“要再来一次吗？”
“真受不了你。”
师绾绾拔掉头顶的呆毛。
随着身材的拔高，她揽住师尊的后脑，偷吃这盘独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午饭在顾怜儿的主持下圆满结束。
吃饱了的安流萤趴在林萧腿上要睡午觉，推了好几次都推不走。
本来打算要陪顾怜儿一段时间，结果拗不过她，只能向少女投去一个抱歉的目光。
顾怜儿浅浅一笑，并不在意。
就在旁侧，与对面的师绾绾下起棋来。
二人一个多智近妖，将师姐妹与师姐拿捏在手上，一个存活了上万年，统御着巨大的疆域。
刚一交手，便展现出了足够的精彩。
两位少女也从最开始的玩耍心态，开始转变的越发认真。
不过。
就现状来看，却是顾怜儿弱了一头。
“上次就感觉到了，师妹真的好厉害，”
能明显感觉到师绾绾没有动用修为，顾怜儿蹙着眉头，“比师尊厉害好多。”
“这很正常。”
师绾绾头顶呆毛转的很快，开心极了，“他那个笨蛋脑袋，除了思考怎么把弟子变成道侣，根本做不好其他事情。”
“……”
林萧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还想着嫌弃为师是吧？
也不知道午饭前是谁死命抱着他的后脑勺，连分开都不许，过了好久才心满意足。
不过这并不重点。
林萧扯了一下绕过师绾绾视线，偷偷塞进自己衣服里的小手。
没扯下去……
顾怜儿柔软的小手，比想象中的还要固执。
胡乱摸索时，又要关注对弈，还有闲心瞅一瞅睡着的安流萤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林萧又扯了几下。
顾怜儿没了办法，只能握住他的手，偷偷在桌子下十指交握。
上面的部分，依旧是蹙紧眉头，优雅可人的二师姐。
甚至还在问他棋子该下哪里才好。
“你问我？”林萧咧了咧嘴。
“讨厌，”
顾怜儿轻笑起来，“师尊调用修为的话，肯定比怜儿厉害多了。”
“输了可就丢大脸了。”师绾绾并不怵，反而出言嘲讽起来。
林萧想了想，感觉确实该打击一下师绾绾。
结果刚答应下来，顾怜儿就靠近了许多。
十指相握的手，也通过引导，触摸到特意拉到近前的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