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诵出的第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在场所有人无不瞠目结舌!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蕴含了惊心动魄的诗意力量,令人震撼心扉。
就连那些平日里对诗词不太领会的人,像范思辙也被深深吸引住了。
叶玄喝了一口美酒,沉吟片刻后,继续吟诵,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句接着一句,在场的人都为之激动起来,
有种预感,他们即将见证一首千古绝唱的诞生。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叶玄再次饮酒,走到门前,低吟悠扬。
这句让贺宗纬浑身一阵激灵,生怕自己只能沦为叶玄这辉煌诗作的陪衬和笑柄了。
叶玄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吟诵最后一句,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诗作吟诵完毕,现场一片肃静,
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喝彩!
所有人都真挚地赞叹着叶玄的佳作,现场气氛被推向了最高点。
作为叶玄的小弟,范思辙更是激动得面红耳赤,声音都快喊哑了,
“叶大人诗作实在是太精妙了!我叶家真是荣幸啊!”
听了叶玄那绝妙的佳作,司理理几乎就要当场将它定为榜首了。
但作为东道主,她还是谨慎地征求了在场人的意见。
“叶公子这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真乃绝世之作啊!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那位少年公子拍手叫好,赞不绝口,
但奇怪的是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仿佛沉浸在叶玄的诗作之中,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宣布下一道题目了。”
司理理见状,继续开口道:“这一题便是离别二字了。”
“离别”虽是寻常之题,但在叶玄刚创作出绝世佳作的情况下,要想在这个题目上脱颖而出,恐怕难度会比初见更甚。
贺宗纬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必须先发制人打压叶玄,否则他就永远只能做叶玄的陪衬了。于是,他大声朗诵起一首诗作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涯,暮云收潜壁。”
“好词!朗朗上口。”
贺宗纬这番作品随即赢得了在场人的热烈掌声和喝彩声,纷纷称赞他高才绝伦。
就连郭保坤也在一旁附和着,大加赞美。
而那位少年公子则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注视着叶玄,想看看他会有何反应。
听完贺宗纬那首诗作,他暗自冷笑,
心想叶玄不过是刚才凑巧写出一首好诗,
现在面对“离别”这个题目,就让我看看他还有何高招。
贺宗纬使了个眼色给郭保坤,后者会意,
立刻开口挑衅起叶玄来,
“叶公子亦有绝世佳作吗?还是说刚刚那首只是侥幸得来?”
场中顿时有人起哄,
“叶公子刚才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已是千古绝唱了,谁人能连写数首如此传世之作?”
“今次魁首自当是贺公子的囊中之物了!”
司理理看到叶玄一言不发,正在发呆,似乎对周围的窥伺,置若罔闻。
“哈哈,叶公子若真没什么佳作,不妨将我刚才的那首借与你过关如何?”
贺宗纬见状大笑,那分明是在羞辱叶玄。
“呵,跳梁小丑还只会卖弄口舌罢了。”
想用舆论镇压老子?你再晚个八百年吧!
叶玄冷冷地说,目光如电般扫了贺宗纬一眼,然后转向司理理,
“姑娘可否赐我一宗功力,为我研墨?”
“自然,自然。”
司理理闻言喜颜而笑,随即吩咐侍女拿来笔砚。
场中其他人见状,无不暗自嫉妒,谁人不想亲昵地让心仪的美人为他研磨墨宝呢?
只有之前吟诵过佳作的那位少年公子,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叶玄的一举一动,透着一股与生人判若两人的贵气。
侍女们很快就备妥了上好的狼毫大毡笔、烟熏宣纸和极品烟墨,
恭恭敬敬地呈到叶玄面前。
叶玄淡然一笑,拿起大毡笔,落笔如有神助。
郭保坤见道:“你行不行啊,理理亲自研磨,怕是你遭不住”
“你要是一个时辰之内写出来,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认你做师傅!”
不到半个时辰,就已写完,还不忘对郭保坤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嘲讽一句,
“拜师礼数就不必了,你这种弟子出去也只会败名声,如若你想给我磕几个也不是不行。”
叶玄这奋笔疾书的速度,当真是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写作一首佳作,通常都需要反复打磨推敲,他这般写就之速,实在是太快了些。
司理理接过纸张,细细品味之后,不禁惊叹叶玄是全才中的翘楚,顺口问道,
“不知叶公子这笔法出于何派?”
“这不过是小人瞎琢磨出来的一个‘狂草’而已。”
叶玄谦逊地回道。
接着,司理理便欣赏起叶玄的词作,读到最后,更是由衷赞叹,
“此词一出,从此离别无词啊!”
众人翘首以盼,无不渴望一睹叶玄这绝世词作的神韵。
唯独郭保坤和贺宗纬面色铁青,哑口无言。
“司理理姑娘,不知可否为我们朗诵一番?”
那位少年公子忽然开口请求道,众人也随声附和。
于是,司理理便朗诵起这首描写离别离愁的绝美词作。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娓娓道来,将离别之苦写得活灵活现,
最后一句更与何人说,更是扼腕凄然,令人痛彻心扉。
司理理朗诵这首绝妙词作时,声音温婉动听,娇娆纤细,气质淡雅温柔,在平日定会让在场众人趋之若鹜。
但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全神贯注在叶玄那绝妙词作之上,竟无一人注意到了司理理的万种风姿。
郭保坤和贺宗纬面色惨白,从叶玄的词作中,他们意识到自己已在文采上彻底失败了。
“此词一出,叶玄名扬天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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