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位长老被匕首斩杀后,一团黑暗忽然从林昊眉心涌出,刹那笼罩住了长老的尸体,瞬息间的工夫,长老的意志就被吞噬干净。
留下一具空壳肉身,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区别。
《无极道祖》第760章一缕佛威!龙脊枪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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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放心吧,大家都会好的。”
聂行思拱手道:“行思替聂家军的将士多谢两位恩公”
“哎姑娘,使不得使不得,都是云川哥哥做的。”梦予拉着聂行思起身,让她倚靠好,端起了碗,一股让人异常有食欲的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军帐。
“这是?”聂行思打量着碗中的汤道。
“这是云川哥哥专门为你准备的,快喝吧。”梦予用勺子盛了一勺,放在了她嘴边。
“这...这我不能喝,梦予姑娘还是你喝吧。”聂行思轻轻将她的胳膊推回。
“不行,专门给你补气血的,梦予怎么能喝,来,张嘴,啊”梦予跟哄孩子一样,搞得聂行思有些难为情,只得张了嘴喝下去。待汤喝完,两人一番客套的寒暄,梦予便离开了。
魔域之中,霜含站在亓幽身后,看着楼栏边他那挺直的背影:“魔尊让红忆喊我回来做什么。”
“嗯?回来了,明日陪我去趟破苍喜宴。”看着楼阁下那片彼岸花海出神的亓幽回过身。
“魔尊手底下一十二魔君,五十四魔将,这种小事你带谁都用不上出手,非要带我去。”
“凡界的事情也该结束了,逗留太久反会徒增把柄。”亓幽负手看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霜含摇摇头:“事有变数,冒出个仙人,他好像见过擎炙,要不要将他解决了。”
“一个仙人而已,为何没直接结果他。”
“我刚要结果他你就把我唤回来了啊。”霜含也走到楼栏旁,扶着高栏看向那片彼岸花海:“你好久没来这了。”
亓幽向后一倚,双臂撑在栏杆上朝她挑了挑眉:“有你这么个美人陪在本尊身边,本尊还来这做什么。”
霜含抿嘴一笑看向远处,早对他爱开玩笑的脾性习以为常:“你这无利不起早的主,明日有何计划。”
亓幽反问:“喜不喜欢西域。”
“嗯?”霜含看向他:“你不是...觉得西域穷,懒得打吗?”
亓幽笑着将绢纸递给她:“是啊,很穷,地盘还是算了。”
霜含接过:“消失了数万年的琉璃陨在他那!?”
“若不是这老儿老来得子,要悄悄将琉璃陨给他儿子练成护身法器,本尊还不知竟是这老儿窃我琉璃陨。”
“本来也不是你的。”霜含低头折着绢纸道。
亓幽接过将其化为灰烬:“魔界的一切,都是本尊的,这六界将是。”待风将灰烬从他手中吹散,他向她靠了靠,捏起她的下颚:“你也将是。”
霜含被他捏的注视他良久,才贝齿微启抬手将他的手拽下:“别太过分,手脏。”
亓幽扫兴的将手拿开,用另一只手抚了抚掌心:“你说的那个仙人趁早解决吧。”
“知道。”
傍晚,祁余猛地掀开军帐,冲进房子,里面的东西却全都没了,只剩一副筵席一张桌子,若不是桌案上的香炉,祁余甚至怀疑自己跑错了军帐,这行军打仗的哪有带香炉的。寻了很久,都没发现云川及其梦予和她师兄弟的背影,见其已入夜都不曾回来,无奈之下只能去了聂行思军帐。
聂行思正穿戴战甲,祁余直接掀帘而入:“欸?行思姐,你好了?”
“稍微活动活动没什么大碍。”
“那你见云川兄了吗。”
聂行思摇摇头,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见他了,碍于梦予在这,也不好去扰了二人感情:“没有,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聂行思边道,边系着腰间战甲绑带。
“一日未见了,而且房中打扫的很干净,不会不辞而别了吧。”祁余想到这,有些着急。
“应该不是,我去看看。”聂行思拿起披风往胳膊上一搭,绕过祁余,走了出去。
“行思姐,这可是要出兵?你伤还没好啊。”祁余跟在身后道。
“伤还未好,只是用过药后已无痛感。”聂行思话中有些走动急促带出来的喘息。
“嗯?云川兄的血还有这等功效?等找到他我说什么也得讨一碗。”祁余低着头继续跟着,心中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聂行思停下脚步回问道:“血?什么血?”
“昨天你们的人不是药没找来多少吗,云川兄就以自己的血入药,听梦予说他的血净化浊息驱毒之效,现在看来,还能止痛,这要是大量做出来拿去卖,那我岂不是发财了!”
聂行思盯着祁余,微微歪头看着他这奇怪的想法,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直接转身继续前往云川军帐。
“对了,鸡汤你喝没。”
“喝了。”
“怎么样,什么味道,昨天半夜云川兄现跟我学的,学的还挺有模有样,就是小气的很,一口不给我喝。我估计肯定是宝贝他那血,那血应该是好东西。”
聂行思再次停下脚步:“他亲自做的?还加了血?”
“是啊,这鸡可是花了一枚玉叶跟你们伙夫换的,看的我都肉疼,你一顿饭得多少钱啊...”祁余喋喋不休的道。
而聂行思加快了脚步朝云川的军帐走去,撩开帐门,房内确实很干净,且充斥着淡淡檀香,让人躁动的心安分了不少。
聂行思走入,看着床边放的两本医书,翻了两下,心中定下来,看来他没走远,不然不会在此留下东西。
帐门又被粗鲁的掀开,聂正虎仿佛不屑进这营帐不满的高声道:“行思,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了。”
“她身体还没好,就别让她带队了,你跟叶宁远去。”
“这我可说了不算啊,行思自己愿去的,要劝你劝她。”聂正虎看着紧跟进来的郑督军道。
聂行思将书放回原处:“督军大可放心,已经没事了。”她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祁余,云公子应该是未走远,你在此等他片刻,我有些事要去处理,我们走。”
河岸边杂草丛生,梦予蹲在河岸边草丛里,扒开草叶,白色的帐上映着一个人影,像是在打量着手中的剑,帐中传来声音:“国师,我们派去的人全部没了消息,今晚要怎么办。”
温杪秋背身躺在床上:“等。”
“等等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就八万人了,父王增调的援兵还没有信,他们的援兵不出两日就能来到。”昌垣心切道。
床上的温杪秋传来轻微呼声,昌垣无奈的将衣袖一甩,出了营帐。
帐外起风了,草叶碰撞在一起,哗啦哗啦的。帐上没了影子,也没了声音。梦予正想向前再挪动些距离,便被身后的声音吓住了:“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