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 大树下

纲手姬的生日也开始了,天下起了细雨,不是很大,也不算小,淅沥沥的雨,似乎就像是纲手姬的心情一样,沉重潮湿!

若叶站在大树下,深吸一口气,双手按在树上,一个雷走,瞬间,整个大树冒起一阵蓝关。

随即,噼里啪啦,无数鸟类掉了下来,若叶苦笑一声,看来,今晚可以打打牙祭了。就在这时,他似乎感觉有个大家伙掉下来了。

他后跳一步,抬起头,看清似乎是个人,他又前跳一步,伸出双手,接住,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流着短头,身上还在颤抖。

若叶心里暗道不好,自己放忍术的时候,没有察觉到树上还有人。

就在这时,小孩子睁开了眼睛,一脸杀气的看着若叶,若叶感觉后背有些凉,不知道怎么的,他感觉怀里这个孩子,相当危险。

“混蛋,没事你电树干嘛?”一声娇喝声响起,女的?

若叶大惊,赶忙把小女孩放下来。尼玛,好好一个女孩子,你留短头,最重要的还平胸,咋一看,还以为是男孩子了。

“我给大树除虫了,你才是,下雨天,你躲在树上干嘛?”

“残忍,你真是太残忍了。”小女孩温柔的给树下的小鸟做治疗。若叶心里一句卧草,去你妈的爱心泛滥,老子打牙祭的美食全泡汤了。

随着小女孩的治疗,这些小鸟哟活泼的挥舞着翅膀飞走了。小女孩一个一个的坐着治疗,可见其耐心。

“好了,终于都救活了。”小女孩拍拍手,一脸幸福的说道。随后目光一冷,凑了过来,冷冷的看着若叶。

“你想干什么?”若叶本能的后退,可是心里又在嘀咕,一个小女孩有什么好怕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下忍,就连中忍也能单挑,怎么就会怕一个小女孩?

“你说我想干什么?”这小女孩变脸也快,手指捏的嘎嘣响。

这时候若叶就真尴尬了,听这口气,像是一个拽家伙,不知根不知底的家伙,是最可怕的,任何大意,都有可能丧命。

“若叶,是你嘛?”远处传来水达的声音,若叶一回头。答应了一声,再回头,小女孩的影子都没了?

幽灵?卧草,这消失的也太快了吧,就算是上忍的瞬身术,也没这么悄无声息吧?难道是因为下雨,自己感觉退化了。

“你在这啊,让我好找,你站在大树下干嘛?大树下是不能躲雨的,很可能会被雷击,喔喔,我怎么忘了,你是雷属性忍者,你这是准备接受天雷,淬炼身体吗?你从那里弄来的修炼方法,你可要确定自己的身体足够强悍,万一扛不住天雷,会死的。”水达提醒道,走捷径这种事情,很多人都在尝试,成功的不少,死翘翘的更多。

“行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若叶心里在期待,或许,水达就是纲手姬叫来,让自己去参加她生日聚会的。

“说了你别伤心啊。”

“我明白了。”

“我还没说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是,若叶也能理解,这次聚会大概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他,一来和纲手姬还没确立关系,二来,身份实在拿不上台面。

“你也别太伤心,只是因为一些面子问题,你知道的,贵族都有这样的孽根,总认为自己是贵族,高人一等,我姐要我跟你说,她很抱歉,毕竟,这次千手家族的长老们都从各地赶来了。”水达无奈的说道。

若叶明白,这次生日,还有这政治因素,千手家族要从政治核心的地位下来,这一群长老自然是不乐见的。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接受事实,这次二代火影会说服他们,支持新的继承人,也就是猿飞日斩,袁飞日斩作为纲手姬的师父,这时在暗示着,猿飞日斩的下一代火影,千手家族又能回来。

“我理解,只是,不能陪在她身边,我很担心她。”若叶说的是实话,母亲对于纲手姬来说,有多重要,他能感觉的到。

“说起来,还真是讽刺,能去的不想去,想去的不能去。”水达苦笑一声。

“这么说起来,你好像跟家族的人相处不太好。”这是若叶的感觉,就算是猛达和高达,似乎也不是很受千手家族喜爱,当然,这或许跟他们父亲有关,毕竟做了十年牢,具体什么事不知道,当然绝对不是好事。

“你也看出来了,我父亲,是我爷爷几个儿子里面,最不起眼的一个,你看猛达和高达那傻样,就知道我父亲也好不到那么去了。”

“我,我明白了,原来你是野生的。”

“去你妹的,找死是吧,我当然是我父亲亲生的,我像我爷爷,是个天才,一直深受爷爷喜欢,那时候的我,不是很明白父亲的所作所为,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跟我大伯作对,对,没错,就是纲手姬的父亲,直到我父亲失手打死人坐牢以后,我也瞬间失去了天真浪漫的心性,我一直在思考,在调查我父亲为什么会那样,随着调查的深入,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要残酷,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于是,离家出走了。”水达苦笑一声,他会成为千手家族的妖孽,或许就跟这些有关。

“难道,你查出你父亲不是亲生的?”

“你妹的,你什么思想啊,整天都在想着什么啊?”水达终于忍无可忍,给了若叶几个脑袋瓜子。若叶捂着头,尼玛,老子就好奇,问问,至于吗?

“其实我父亲,只是想证明他自己,他想让父亲肯定自己的能力,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大伯总是压他一头,时间久了,他的行为也就变得偏激,不择手段起来,可是他越是这样,我爷爷就越对他反感,长久的压抑和不甘,让他的心性有了变化,最后,事情终于爆了,我母亲喝醉酒,坦言了她爱的人是我大伯,于是,我父亲终于暴走了,他原本想去和千手树决斗,但是被犬冢缀阻挡,失去理智的他,失手把犬冢缀打死了。好在犬冢家不追究,你知道的,他们的前身,就是给千手家族守门的,这样,我父亲才只被判了十年,我母亲自责了五年,郁郁寡欢,也去世了。这就是贵族的悲哀,一个平庸儿子的悲哀。”水达悲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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