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露出了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小男孩那如枯草般凌乱的头发,“很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贝克街小分队了。”
说完,他从身上拿出了一英磅,交到了小男孩的手上。
“这些钱你先拿着,和你的同伴们到查令街找个旅馆先住一会,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忙完,我会去找你们的。”
因为他现在要去追踪拉夫尔的行踪,没办法顾及到这些孩子。
所以只能先让他们自己找个旅馆先住着,等到他忙完之后,再去处理他们的事情。
在暂时安顿好了这些孩子之后,夏洛克便也开始分析起了他现在手上的情报了。
夏洛克慢悠悠的沿着感应到的标记走去,那是圣贾尔斯堂区的方向。
伦敦西区是富人的天堂,而东区则是穷人的地狱。
这里生活着大量的穷人,所以也能发展出一些特色产业。越是贫穷的地方,酒馆,赌场还有红灯区的数量越多。
穷人虽然穷,但是在喝酒,赌博还有pc方面可从来都是一掷千金。
酒精能够麻痹神经,赌博刺激肾上腺素,而pc能两者兼具。
因而这里的赌场,妓院,还有酒馆林立,来往人流众多。
为了不引人注目,夏洛克又进行过一番伪装,将自己扮成一个老头后,也混入这些地方。
然而当夏洛克句偻着背,来到标记所在的位置时,却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看到了一具尸体。
那是一具被丢到街道后面臭水沟里的尸体,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拧断,牙齿被拔去,眼睛也被剜走,如果不是那身衣服,夏洛克都不太敢相信这就是拉夫尔。
突然夏洛克的童孔不由一缩,他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
来不及细想,往一旁跑了过去。
在他刚离开原地的时候,一颗子弹与夏洛克擦肩而过,然后才听到枪支的响声。
夏洛克看了看那枚射入地面之上的弹头,他能从弹头中感应到灵性能量的波动。
那不是什么普通的子弹,而是专门为了对视神秘生物,克制灵性力量而制作出来的子弹。
夏洛克立刻意识到,有人看穿了他的把戏,并且在这里设下了埋伏,对他进行伏击。
他站在了原地,看向了子弹射来的方向。
那声枪响,让原本喧闹的市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下一秒作鸟兽散状,四处逃窜。
想要在混乱的东区生活,那就要学会这里的生存规则。
不要过分的好奇,不要围观,也不要见义勇为,因为这些都可能会为你招至杀身之祸。
没一会,喧闹的街道便变成得异常的安静,只剩下夏洛克和那个开枪的男人。
那是全身包得绷带,看上去很像一个木乃尹的男人,只露出一又如鱼目般的诡异眼睛和死灰色的白发。
“你就是莫里亚蒂吧,贝里老人让我捉你回去。”男人用着嘶哑的声音说道,边用着轻蔑的眼神看向夏洛克。
“你最好乖乖配合,我不想对你动手的。”
在从夏洛克的手上逃出去之后,拉夫尔便立刻跑到位于中央街区的黑鼠帮总部向帮派里的二把手贝里这里,并且向他汇报有人想要打听他的信息。
然后拉夫尔一出现,贝里发现了夏洛克留在了拉夫尔身上的追踪印记。
那是只有神秘学家才能感应到的印记。
贝里立刻意识到了是那个调查他的人故意放走了拉夫尔,然后好为他指明方面。
而拉夫尔这个笨货,也想都没想的,便直接跑到了他们的总部。
这不就等同于将他们的位置直接透露给了那个调查他的人嘛!
一时间怒火中生,将拉夫尔这个带路党给打死了,然后扔到了臭水沟里。
之后就将计就计,派自己的手下守在了拉夫尔的尸体旁边,等待着那个追踪他的人出现。
他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既然敢调查他们黑鼠帮。
意识到自己被反将一军的夏洛克站在了原地,脑海中开始思考着怎么处理当下的困境。
总之,先收集一下情报吧!
夏洛克这样想到,开启了他的洞悉之眼。
然后他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绿线。
啧,有些麻烦啊!
绿线代表着愈合能力,也可以理解为恢复条。
绿线越多,恢复的速度越快。
而男人的如此恐怖的绿线,恐怕根本就没办法用武力的办法把他给杀死吧!
夏洛克有些烦躁的想道。
冷静,冷静,要学会像真正的夏洛克一样去思考!
自责无益于解决问题,他需要学会像真正的夏洛克一样,去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在这里自责。
夏洛克开始闭上了眼睛,冷静的思考着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
男人上下瞄了夏洛克一眼,看到他闭上眼睛,不再作任何抵抗的模样,轻蔑的说道,“还算识趣!”
说完便便准备靠近夏洛克,准备将他带回到贝里的面前。
只是当他靠近之时,然后一道白光落下,将男人给困在了其中。
男人有些烦燥的看向了那突然升起的屏障。
那是华生在歌剧院里曾经使用过的战斗方式,通过将符文刻写在物品上,然后放其中注入灵性,竖起屏障。
之前在教导夏洛克使用神秘术的时候,华生有向他讲述了一下原理和使用的方式。
凭借着对灵性波动的超强感知,夏洛克很快便学会了这样的铺助手段。
并且经过一些小小的改造,将其从屏障改成了一个笼子,用于困住对手。
当然,这样的囚笼很快便被男人用专门的子弹打碎。
只是在囚笼刚刚破碎的时候,夏洛克一个箭步冲到了男人的面前,打算给他的手枪打掉,然后给他来一套关节技。
只是当他刚想给这个男人按在地上时,却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果然,就是夏洛克刚站稳的时候,男人扯开了身上的绷带,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在男人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鳞片,每片鳞片的下面,都藏着一只长得像蚂蟥的虫子。